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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泛起一些暖色的光,潋滟而幽深,神情微变,这暖色便有了旖.旎之感,刻意被主人压低的声如情人间的低语,深情满满,似乎有未尽之言引导着缠.绵之意。
花言巧语的家伙,杀生丸轻哼一声。
“杀生丸殿下?”酒井宴轻声道,头微歪,张开双臂迎上。
白色尾巴晃到酒井宴面前,挡住了他过来的脚步,酒井宴顺势抱住那条肖想已久的毛茸尾巴,露出幸福的表情,瞬间把脸埋进去。
杀生丸面色一僵,目光古怪。
“你果然是喜欢毛茸。”杀生丸很肯定地下定论。
酒井宴清醒了一点,但没有撒手,只是把目光移过去:“杀生丸殿下,我更喜欢您。”更喜欢您的尾巴。
“花言巧语的家伙。”
杀生丸试图把尾巴拉回来,但被酒井宴紧紧抱住,酒井宴看着很恭敬,手一点没撒开。
杀生丸:“……放手。”
“杀生丸殿下~”酒井宴声音黏腻得自己都觉得可怕,成功让杀生丸抖了一下,玲撒娇的语气都没这么可怕。
杀生丸顿了下:“玲后天会过来,你有时间吗?”
酒井宴把注意力从吸毛绒里面拽出一些,思考了下:“这几天我的上司不在,事情会比较多,我偏忙,但我会尽量抽出时间。”
“这样最好。”杀生丸道,还想施力把尾巴抽出来,酒井宴显然不愿意结束这幸福时光,胆大妄为地没看杀生丸的神色。
杀生丸习惯了酒井宴平常的恭敬和顺从,现在让他很不适应,果然这家伙一开始就是冲着他……身上的毛来的吧,杀生丸唇微抿。
酒井宴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开,帮那尾巴的毛理顺,这才恢复平常带着恭敬的模样:“杀生丸殿下,您不要多想,我真的是喜欢您的。”
杀生丸:“……”
“明天记得。”杀生丸说完,从窗户一跃离开,身后尾巴随着他离开窗户而消失。
酒井宴可惜地看着杀生丸的背影,手搭在窗台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杀生丸没有动手已经很好了,别想着得寸进尺。”破鸦飞到酒井宴头上,单脚踩了踩,试图让酒井宴清醒。
“家里的梳毛刷一次都没有用过呢。”酒井宴单手捧着下巴,眸光沉浸着忧郁,神色哀怨,白色的长发被风吹动,像极了失恋的人。
破鸦往下看,嘴角一抽,这家伙戏真多。
第二天晚上,破鸦恢复了一些,快马加鞭地把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弄了回来。
弄回来的地点是森鸥外的卧室,常年拉着窗帘的房间光线昏暗,仿佛欧洲古代吸血鬼的卧室,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但也另有一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防止森鸥外一回来就找他算账,酒井宴思来想去把地点定在这里,并把森鸥外养的猫带进来。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一起被破鸦传送回来,森鸥外眼睛一眯,刚要开口说话,酒井宴先一步开口,语气快得飞起:“森先生,我跟您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以及这次的事件……”
酒井宴一张嘴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没给森鸥外插嘴的机会,他说的也都是重要的事情,森鸥外没强行打断,这是他需要立刻了解的信息,酒井宴把握得很好。
把事情都交代完以后,酒井宴最后强调一句话:“除了费奥多尔还没有抓到之外,其他事情都已经解决,您放心,不需要您出手料理。”
森鸥外轻呵一声,他身上还是原来的衣服,但很明显看得见里面有绷带包扎着,是有经过一番的治疗。
酒井宴迅速蹲下,把地上蹭着他裤腿的大橘猫举起来,递给森鸥外:“森先生,它很想您。您一定很累了,先休息吧,我继续去抓费奥多尔。”
酒井宴说着,试探性后退了一两步,见森鸥外没有说出阻拦的话,后退四五步后,迅速转身大步匆匆离开。
“我看起来很可怕吗?”森鸥外问旁边的福泽谕吉。
“他做的事情让他觉得你很可怕。”福泽谕吉双手相抱插.入和服袖子内,站在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那一抹绿色格外违和。
森鸥外笑了声,温柔地抚摸怀里的大橘猫,骤然被丢给森鸥外的大橘猫很快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头蹭着森鸥外的下巴。
福泽谕吉话说着,视线不由自主下移,凝在橘猫身上。
“这只猫你倒是养得久。”
“是养了挺久了,”森鸥外勾起唇角,“您还是一如既往不受猫的欢迎吗?”
福泽谕吉沉默,天生严肃正经的长相更容易显露不悦的心情。
“看来没错。”
森鸥外呵呵笑着,举起怀里的猫走近福泽谕吉,大橘猫嫌弃地两爪抵在福泽谕吉胸.口,拒绝靠近他,福泽谕吉右手微动,垂眸看着充满抗拒的大橘猫,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掉落22个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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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01110 22:52:23~20201111 23:47:13期间为我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君鷃 1个;
第125章 触感
敛了敛失望, 福泽谕吉问:“你的部下是什么意思?”
森鸥外面露一点疑惑:“哪个部下?”随即恍然道:“是他自作主张的。”
“不是他,是那个女孩。”福泽谕吉脸色严肃。
“女孩?”森鸥外这次是真的疑惑了,不是装出来的, 他细想一会, 大概知道福泽谕吉说的是谁了, 福泽谕吉说的还是酒井宴。
想到这里,他表情逐渐意味深长, 福泽谕吉不喜欢森鸥外这种别有意味的神色,眉宇微皱:“森医生。”
“嗯,”森鸥外轻笑一声,“该怎么说呢, 反正这对双生子没什么区别, 他们一向行为目的一致。”
“再怎么行为目的一致的双生子都是两个不同的个体。”福泽谕吉不是很认同森鸥外的说法, 而且森鸥外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觉得对方隐瞒了什么。
“您要这么想那我就没办法了。”森鸥外笑道, 摸着怀里的猫。
福泽谕吉感觉话题跟自己想要说的越来越远,他只能直接抛出根本的问题:“她问我,我喜不喜欢你。”
森鸥外摸着猫的手顿了下, 大橘猫不满头上的动作停住,转头舔.了下他的手, 示意他继续, 森鸥外安抚这只心急的猫, 露出一个微笑:“我猜银狼阁下一定回答不喜欢。”
福泽谕吉没有否认:“你的回答会跟我一样。”
森鸥外叹气,露出一点忧伤表情:“那可不一定,银狼阁下, 算起来我们可是有很多年交情的老朋友了,说不喜欢是不是太绝情了?”
“那你会回答什么?”
森鸥外露出思考模样,过了一会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