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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宴无奈地说:“那也得分时候,那种时候不管是谁的脸都会让我出现惊吓感,一醒来眼前就有一张放大的脸什么的,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那你下次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记得锁好门。”森鸥外开玩笑地说。
“应该会锁了。”
“说起来,你现在应该是刚从那个现场回来吧,真是辛苦了,一醒来立刻去对付敌对组织的首领,那个组织的首领很难对付。”
酒井宴点头,随即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刚恢复结果又消耗了很多,估计很快又得进行一次深度睡眠。”
“听说太宰君跟你一起去?”森鸥外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刚刚我听人讲说芥川扶着他回来,太宰君没事吧?”
“没事,被我扔了一下扭到了,”酒井宴神情毫不在意,“超级怕痛所以看起来很憔悴。”抹黑太宰,他从来不手软。
“太宰君好像确实很怕痛,真是让人头疼呐。”森鸥外眼眸微微上瞥,摇了摇头。
“森先生,具体的报告我会在稍后写,”酒井宴微微弯腰,“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森鸥外挥了挥手。
酒井宴直起身,转身朝门外走去。
森鸥外看着酒井宴离开,大门关上,爱丽丝浮现在他身后,身体悬浮在半空,手搭在森鸥外的肩膀上,甜甜的萝莉音响起:“林太郎,怎么办呢,织田作活下来了哦。”
“是呢,怎么办呢。”森鸥外摸着下巴,幽深的眸子里一片漆黑,冷漠得只有理智,没有情感,让人望之生寒。
那几个孩子的存在可是他透露出去的,织田作之助一定会知道,本来他跟纪德一起死就尘埃落定,但没想到酒井宴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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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可悲
森鸥外与异能特务科的人达成了交易, 得到了异能开业许可证,Minic的事情似乎已经画上了句号,但这件事情里面遗留的问题让几个人无法画上句号。
酒井宴写完任务报告提交给森鸥外之后, 去织田作之助的病房看他, 现在还没有过十二个小时, 织田作之助还没有醒来,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
说实话,酒井宴觉得以森鸥外的性格,会在织田作之助没有知觉的时候搞一个暗杀,所以他来了, 不过他似乎把森鸥外想得太坏或者想得太简单, 他在这里一直坐到晚上, 晚饭都在这里吃, 没见到任何危险人员。
“哟,宴君,怎么在这里吃泡面?”太宰治推开房门, 诧异地看到酒井宴坐在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着一碗泡面在吃。
酒井宴瞥了他一眼, 把泡面吞进嘴里。
“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就为什么在这里。”
“真是善良呢宴君。”
太宰治双手插在口袋里面, 停在酒井宴身侧,俯视着躺在床上的织田作之助,像是自语又像是说给酒井宴听:“刚刚我查到了, 森先生透露给纪德织田作有□□,纪德查到了那些孩子的所在地。”
“虽然不是直接的仇人,但以他的性格, 这种不稳定性的因素都是潜在威胁。”酒井宴转头看着房门,确认外面没人才说。
“唔,他猜疑忌惮的人又多了一个呢,”太宰治眯起眼睛,“自杀的我还没有死。”
酒井宴冷漠:“有一句话叫做祸害遗千年。”
吞下最后一口泡面,酒井宴站起身走出去。
“你去干嘛?”太宰治问。
“看完病人自然离开啊。”酒井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打开房门走了。
第二天织田作之助醒了,知道了事情经过,对太宰治和酒井宴不跟他商量就直接来的行为表示严重抗议,很是无奈。
酒井宴三天后去酒吧碰到了织田作之助,被对方长辈一般的苦口婆心说到拔腿逃跑。
生活恢复日常,一周后,酒井宴下班回家,在看电视的时候,有人按了门铃,他的第一反应是戒备,疑惑门口是不是来袭击他的人,透过猫眼看,外面站着的人居然是太宰治。
酒井宴打开门,诧异地问:“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太宰治虽然来过他家,但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
太宰治笑眯眯地举起手里的酒:“要跟我喝一杯吗?”
酒井宴一愣,目光复杂了几秒,随即开玩笑地说:“说到酒,我就想起之前被中也误打的那一拳,明明应该打在你脸上才对。”
太宰治迈着轻快的步伐进门:“我可听说之后中也让你在他的酒窖里面挑了一瓶好酒。”
“确实是好酒。”
酒井宴脑海里浮现那个坐在床边赏月饮酒的声音,面色不由得宁静下来,唇角弧度真切。
太宰治摸着下巴,笑得贼奸:“看你一脸愉悦和幸福,莫非你把酒送给你找的那个情人?”
“不是情人,”酒井宴把门关上,走回沙发上坐下,“你今晚来找我就是来找我喝酒?我平时对酒的兴趣不大,要喝酒你应该找中也,他也快回来了吧,就这几天。”
说着,酒井宴眼里闪过一抹深意。
太宰治把就放到茶几上,在酒井宴身旁坐下,坐姿散漫,几乎是躺坐着没个正行,他用抑扬感慨的语气道:“就这几天啊。”
这话里信息量挺大,酒井宴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宰治,没细问,语气仍旧随意:“你不要喝得醉醺醺的,我没有收留你过夜的打算。”
“反正沙发我也可以睡,”太宰治左右瞧瞧,“宴君,你家的杯子呢?”
酒井宴走去拿杯子,这里他一个人住,也没多少人来,东西不是很多,看着还有些空旷,他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放到桌子上。
太宰治看到他拿过来的杯子,诶了一声:“宴君,用这种杯子喝没气氛。”
酒井宴白了他一眼:“大晚上拿着一瓶酒跑到我家来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要气氛去酒吧。”
“这不是突然想你了嘛,”太宰治把下巴搭在桌面上,“以后说不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见面。”
酒井宴一阵沉默,太宰治已经把话说得很明显了。
“不过宴君你要是舍不得我,可以来跟我一起玩,”太宰治笑眯眯地说,“织田作也一起。”
酒井宴仍旧没有说话,拿了开瓶器把酒瓶打开,将酒倒入杯子,这个动作他不久前也做过,但那时候跟现在不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