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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了。”
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在他人面前的形象一如既往的儒雅。
“严胜……”李白轻声叫了声严胜的名字,“我教的剑术,不要忘了每日勤奋联系哦……”
严胜愣了愣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只是严肃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李白几人行动很快,毕竟他们不缺钱买了好几匹马,一行人全是骑马赶路,不会骑马的只需让其他人带着就可以了,马跑得比普通人可快多了,一路狂奔在第二日中午的时候他们便成功与太宰四人汇合。
看到太宰发的信号弹,李白本来是担心得想要马上赶去的,乱步当时却拉住了他说:“现在是白天,那边也应该已经解决了敌人,发信号弹不过是想要分散在各地的人都注意到他们的位置,我想他们可能是遇到了这个时代的鬼王。”
“不用太着急,那边应该只是想交流情报。”
李白想了想,然后放下心来,接下来就是向城主辞行然后离开。
太宰将鬼王的情报共享了出来,他提议可以试一试在这个时代将鬼王解决,以绝后患。
然而他这个想法被世界意识否定了,鬼王现在居然不能死。
【这个时间段算是过去的时间段,能让你们接触继国家的两兄弟已经够出格的了,若是在这个时间段斩杀鬼王,后面的时间点会崩溃的。】
“说好的可以不用担心的改变这个世界的历史的呢?”李白不解。
【因为你们最先接触的是大正时间段,以那个时间段为节点被归入现在,节点后面的属于未来,而节点前面的却被归入了历史啊。】
【要保护历史。】
【不要试图改变历史,那会让一个世界的未来崩溃的。】
李白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同意了世界意识的话,即使他们能对鬼舞辻无惨做些什么,却因为世界的规则而什么都做不了,真是憋屈得很。
“那我们来到这个时间点又是为了做什么呢?”国木田抿了抿嘴问道。
国木田有一个伟大的理想——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死去。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的人都因为鬼舞辻无惨而死去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实在是太残酷。
他想为这个时代做些什么。
“这便是选择啊国木田君……”太宰治突然凑到国木田身旁,用有些令人讨厌的贱贱的嘲讽的语气说道,“少数的人为了多数的人而牺牲,这便是我们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你……”国木田望向太宰治,身侧的手捏成拳头,隐隐颤抖。
“所以说你的理想太天真了啊。”太宰治摊开手,语气依旧嘲讽,“面对现实吧国木田君,这样的选择迟早有一天你会再度面对的,在这种时刻,犹豫不决可是大忌,你会因为犹豫而双方都无法被解救的。”
“太宰……”织田作拉了太宰治一把,见太宰治回头,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太宰治顿了一下,然后撇了撇嘴离国木田远了些,斩到织田作身旁。
福泽谕吉沉默的看了太宰治一眼,最终站在了国木田面前,声音低沉,“我们不可能拯救所有人的,国木田。”
这样的选择他也面对过,也曾为此痛苦过,所以他知道那个时刻内心会有多痛苦,人命是不能放在天秤上比重的。
“我该怎么做,社长……”国木田有些痛苦的抱着头,这一刻,他迷茫了。
难道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错的吗?他的理想真的如太宰治所说,太天真了吗?
国木田向福泽谕吉求问,福泽谕吉却没有作出任何回答,他只是沉默,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国木田自己去寻求,没有人能给出真正正确的建议。
“当然是——做你能做的一切,竭尽所能啊。”李白突然开口,语气听起来有些淡淡,他走到国木田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轻笑,“你的理想很好国木田先生,带着它永远不要坠落。”
“可是现在……”国木田看着自己的双手咬牙,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即使竭尽了所能。
“这里终究是历史,纵然有许多的遗憾,但也不要妄图去改变历史,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曾经发生过的。”李白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今早他便将衣服换回了异能所为了穿越者入侵的任务而发的那套黑风衣,手上带着一双露出食指与中指的手套,日轮刀被别在背后,这副装扮像是随时都要去斩鬼一般。
“能改变的只有现在和未来。”他对着国木田说道,“我们只是被穿越者送到了过去,但是四百多年后才是我们的未来。在四百多年后,我们要竭尽所能将鬼舞辻无惨与那些穿越者们带来的悲伤全部斩断。”
“拿起你的刀收拾好一切,我们准备出发了。世界意识,送我们回去。”
【现在就出发?】
“无论是穿越者,还是与穿越者勾结的吃人而且试图毁灭世界的鬼。”李白的手伸到背后握住刀柄,“我手中的刀剑都会将其斩断。”
【你们做好决断了?】
在李白说话间,所有人都做好了启程回到大正面对鬼与穿越者的准备,此时面上均是一片严肃,在世界意识发问的时候,连同仍在思考中的国木田一起,所有人都是沉默的点头。
一切都是为了未来,为了自己所生活,所热爱的世界……
【那么,出发吧诸君。】
金色光束落到所有人身上,视线模糊间,李白突然望向一个方向,嘴唇动了动。
“四百多年后见,滑瓢。”
被世界意识送回的一行人回到来的时间竟与先前离开的时间相差不远,且所有人出现的位置也是与被穿越者转移前的位置一模一样。
李白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就连先前所保护的猫头鹰都还没离开呢。
“啊,平安你们回来了啊。”杏寿郎不顾身上的伤口微微坐起身,笑着对着被突然传送走,然后又突然回来的李白和太宰打招呼,“真了不起……”
说话间他还想要抬起手比个大拇指。
他身旁帮忙临时包扎的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刚才李白他们突然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什么敌人呢,好在从杏寿郎的表现来看,这两人似乎是友人,刚松了口气却见杏寿郎挣扎着想要做起来。
“天啦!杏寿郎大人!伤口啊,伤口!伤口的血又要流出来了啊啊啊!”
隐的人手忙脚乱的帮忙按住伤口,然后用力将其按倒注入药物,由于杏寿郎现在的状况实在不易移动,只能等待向这边赶来的与谢野医生。
“唔姆……”杏寿郎看着隐不赞同的表情自知这样做是不对的,乖顺躺平,然后看着面前终于松了一口气却也几乎飙泪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