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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门倒是养得肌肤愈发白皙,褚厉瞧着他的模样,恨不得将人立刻就地办了。
    可他又很清楚,面前的人没心没肺,嘴里没实话,对他压根从未动过心。他想长久的将人留下,只能一步步将他的心打动,一点点蚕食,直到他的心一如他的。
    虽然这个过程很长,可他有的是时间,无论是五年、十年……或者一辈子,只要他肯留在他身边就好。
    “王爷,太子来了。”厉四在房门外轻声禀告。
    谢明泽挑眉:“他来作甚?继续跟你演兄友弟恭啊?他好意思?”
    一想到太子这孙子竟然想过用药让褚厉跟胡夫人怎么怎么样,他这心里就不爽。虽然胡夫人也是他,可旁人不知啊,这岂不是就是太子上赶着要给他的人送女人?这能忍?
    谢明泽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看向褚厉:“让他来!”
    褚厉可还记得太子对胡夫人那看直了眼的神色,虽说如今谢明泽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却不怎么想让太子见到谢明泽。
    褚厉:“夫人很想见到太子?”
    谢明泽鼻子像小狗般耸动几下:“咦,哪里来的味道,怎么这么酸?是不是厉四把家里的醋缸给敲破了?这可不行,这都酸出天际了。”
    褚厉瞧着他这逗趣的眉眼,忍不住手指在他脸颊上捏了捏,愣是将他最近瘦了不少的脸上捏出一些肉来,让褚厉一时有些爱不释手。
    谢明泽有些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把他的手扒拉开:“王爷,你是不是要谋害亲夫?”
    褚厉挑眉看他一眼:“多两个字。”
    说罢,倒是抬步走出去让人带太子去书房。
    太子的目的无非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表现一番,可他不想让太子见到谢明泽。
    谢明泽脑子慢了几拍,才明白褚厉刚刚的话是何意,多两个字?多哪两个字?谋害?所以,是不是要亲夫?
    谢明泽耳根一热,坐起身,将人拉住:“不行,让太子带到这边。”
    褚厉眯眼:“你真想见他?”
    谢明泽:“多好的机会,太子想跟你修复关系,他想得美!他送女人给你,我还没死呢?等回头他来将我气吐血的消息传出去,我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来!”
    褚厉看他跃跃欲试,显然演戏演上瘾了。
    谢明泽摩拳擦掌,重新躺下来,又吞了一枚药丸,看褚厉还盯着他瞧,摊开手:“你也想吃,血包子,放在嘴里咬碎就能喷出血。”
    褚厉默默摇头,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可知晓不是伤害身体,也没再拦着,很快让厉四带着太子过来了。
    于是,刚刚走出厉王府没多久的御医们,还没回到宫里,半路上又被喊了回去,说是九皇子妃被太子又给气吐血了,病危了。
    因为是半路劫到的御医,当时正在街道上,众人好奇之下询问,这才知晓缘由。
    等人走了,众人忍不住表情五花八门,嘀嘀咕咕简直愤慨不已。
    “这太子怎么想的?这是生怕谢公子命太长啊?谁不知道厉王与谢公子情比金坚,谢公子对厉王那更是一心一意,当时即使睢淮那般危险,谢公子也义无反顾地跟着厉王去了。结果这边谢公子生死不知,那边太子就在宫里给厉王下药想要让厉王与胡夫人……”
    “咦,这不就相当于自己这边还尸骨未寒,那边就有人给你夫君迁媒搭线,这怎么想都觉得死不瞑目吧?更何况谢公子这还活着,说不定就是因为听说了这事匆匆赶回来,才病情更加加重!”
    “天啊,这太子是不是故意的?这会儿还往谢公子跟前凑,是不是故意来刺激谢公子,等谢公子死了,厉王与谢公子夫夫感情这么好,肯定会伤心,到时候悲痛之下大病一场……”
    “太子狼子野心啊!”
    众人已经脑补一连串的阴谋,而厉王府,太子抖着手难以置信瞧着自己被赶出房门。
    他、他什么都没做啊,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刚踏进去,迎头一个玉枕就砸了过来,随即就是谢明泽痛心疾首的声音,“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容不下我,竟然手长伸到自己的胞弟府里不说,竟然还趁我病抢我夫,还连累一个无辜的小娘子的性命,我们夫夫两个哪里对不起太子了?我……噗!”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太子:??孤这是又错了?
    第105章
    太子故意前去厉王府又把谢公子刺激吐血的消息不胫而走, 整个朝堂对太子的弹劾之声已经压不下去。
    太子回到东宫大发雷霆,要不是这几个幕僚还有用,他恨不得将他们全都赶出去, 这几次出的主意,次次都让他抬不起头,若非这几人是他多年前就留在身边曾替他立过汗马功劳, 太子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敌对方派来的。
    太子甚至不想再听这几个幕僚废话。
    就在这个节骨眼,一个人找上门来。
    京城一品茶楼的一间单独包厢里。
    太子皱眉瞧着这个眼生的男子,眉眼俊朗,通身金贵,此刻坐在他对面,闲适泡茶, 等泡好推过来一杯:“请。”
    太子没喝,若非此人买通宫里的人递上十万两银票,说是有一桩大生意要与他详谈, 太子连见他都不会见。
    他什么身份,这人又是什么身份?
    可不得不说, 这人倒是会投其所好, 他缺银钱,还很缺。
    他是前皇后之子,当年母后没了之后, 母族离开京城。如今已经二十多年, 他除了能仰仗父皇,加上这些年他私下里让心腹做些暗处的生意谋些银钱打点外所剩无几。
    十万两对他而言,已然不少,足够太子留下拉拢几个朝臣。
    所以他来了。
    可太子虽然来了,却又怕这人有什么阴谋, 或对他不利。
    来人也不急,自顾喝了一杯,等放下杯盏,才轻飘飘笑了声:“殿下可能不认识小王。小王自报家门,小王乃越国四皇子桓时,来京中已有数月,对京中这段时日坊间传闻也看在眼里,着实为太子不值。二皇子与赵皇后欺人太甚,可殿下却也清楚,赵皇后的背后是整个赵家,而如今赵家的家主是赵首辅。这段时日的事赵首辅并未出手,仿佛不知这事,殿下可知为何?”
    太子之前其实也想过二皇子若是出事,赵家会不会出手,后来因为事发突然,胡夫人的事被这么多学子瞧见先不说,光是胡夫人求到老九那里,就足够让赵首辅掂量一番。更何况,这些年赵首辅很爱惜名声,对外标榜公平公正,从未出过半分错处,连宁阁老都对他赞赏有加。
    好在后来二皇子的事,赵首辅果然没出手,甚至连面都没露。
    太子甚至都要忘了这个人,忘了这个人是二皇子的亲舅舅,可听这人的意思,难道还有别的?“你想说什么?”
    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