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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栩隔绝在门外,既然发情期已过,就没必要再产生什么肉体关系了。
    结果这个澡洗得异常艰难,长达三天的发情期,他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后面更是红肿不堪。柏宁在浴缸中别扭地换着姿势,怎么扭都觉得不对劲,他知道有的姿势可以方便他清理出体内的东西,但毕竟当了二十几年纯A,那些姿势即使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他也做不出来。
    直到朱栩推门进来。
    “发情期都过了,麻烦尊重一点你弟弟的个人隐私好么!”柏宁一脸无赖,大剌剌靠在浴缸里。他故意把“弟弟”两个字音咬得很重,就想看朱栩难堪。
    谁知朱栩并不接招,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件摆好,还穿着衣服就直接迈进浴缸,把柏宁从水里捞起来,屁股朝上按到腿上。
    “喂喂!操,朱栩你干什么!”
    “给你清洗,不想怀孕就老实点。”朱栩声音冷冷的,伸手去拿他刚刚带来的东西,有灌肠器和一些消肿的药剂。
    柏宁在朱栩腿上费力扭转身子:“清洗个屁!你TM倒是别射里面啊!”
    朱栩动作停下来,面无表情与柏宁对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满的戏谑和暧昧,他讽刺道:“你忍得了?你倒是放开我啊。”
    柏宁顿时脸热无比,朱栩从不开黄腔,但他一本正经陈述事实的样子让柏宁觉得比黄腔黄多了。他说“你倒是放开我啊”,柏宁立刻回忆起这三天他们是怎样抵死缠绵,自己又是怎么对朱栩“不放开”的。
    “……你别别别,别管我!”柏宁继续挣扎,趁朱栩不防把自己猛地摔到了水里。水花四溅,泼了朱栩一身一脸。朱栩刚刚出门买药,担心柏宁弄伤自己,衬衫西裤没换就直接进了浴室,此刻被淋了个满身狼狈。
    朱栩也不说话,站起来迈出浴缸,就在柏宁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室内的灯光被关闭了,陷入一片黑暗。
    浴缸旁有扇落地窗,夕阳的光从遮光帘的缝隙里透进来,成了这室内唯一的细弱光源。
    朱栩重新进入浴缸,在浴缸边缘抓住企图逃跑的柏宁,轻车熟路地按住了——按住逃跑的柏宁这件事,他这两天可以说是非常熟练了。
    “我不开灯,你别躲了。乖。”他轻声说。
    柏宁本来就是个朱栩控,对他的颜和声音一点办法没有,挣扎当即就弱了下来,有些不情愿地说:“你快点弄。”
    “嗯,但我看不到,你配合一点。”
    柏宁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水并没有什么润滑的作用,反而让身体变涩,朱栩倒了润滑液在手上,但因为黑暗里看不清,弄了不少在柏宁身上,滑腻又暧昧。柏宁后穴处红肿不堪,得先借着润滑把它撑开,能探尽手指了才能放进灌肠器的导管。虽说只有发情期最后顶进Omega的生殖腔射精才更容易受孕,但他们的欢爱长达3天,不得不小心一点。
    整个清洗的过程无异于另一场奸淫,朱栩的手指在柏宁身体里反复进出,很快柏宁下腹的欲望便又开始抬头。
    “别,别弄了……”
    “快好了,忍忍。”眼睛适应了黑暗,朱栩逐渐能看清柏宁身体的轮廓,一室黑暗,面前人的身体像是蒙了一层微弱的白光。平时穿衣服看不出来,但柏宁的腰很细,背部线条非常漂亮,肩膀平直,肌肉微微起伏,他侧头趴在浴缸边上,勉强忍耐着下身的感受,微微皱眉,被咬得发红的嘴唇却落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束光线之下,诱人而不自知。
    总算清理完,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朱栩抚上柏宁后颈的腺体处,那里有个他留下的齿印,此刻非常清晰,但他知道这印记过几天就会消失,而他留在柏宁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也会慢慢变弱。他说:“阿宁,你自己小心些,10天后我再帮你加深这个标记。”
    柏宁嗤笑:“行啊,说不定到时候我还愿意跟你再来一发。不是发情期了,换我干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朱栩皱眉,他不喜欢柏宁用这种语气说话。
    “哥……”柏宁靠近他,“你咬我咬上瘾了是吧?你凭什么觉得我愿意让你再标记一次?”
    朱栩依然面无表情,拳头却攥得死紧,他声如寒冰:“阿宁,如果你敢让别人标记你,我会狠狠刺穿你的腺体,给你一个终生标记。”
    柏宁脸色冷了下来:“你敢?”
    朱栩的声音非常平静:“我敢。”
    他们的争执并没有继续下去,一阵特殊的铃声响起,朱栩出去接了个电话,之后便匆匆换衣服要走。他那个号码少有人知,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会通过这个号码联系他。
    临走时,朱栩说:“阿宁,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柏宁笑眯眯跟他摆手,待确定他走了,回头便开始收拾东西。
    不走是傻B!
    他得赶紧离朱栩远一点,这个别墅也不能要了,看见就让他想起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个Omega,还被朱栩这样那样了三天,心烦!
    .
    第13章
    青岩帮玄武堂。
    这时代黑帮也与时俱进,不会再搞什么引人瞩目的堂口了,青岩帮的玄武堂就坐落在A城北三环的一座小型钢铁厂里。这几年城市扩大,工厂搬迁,这座小钢铁厂却始终在青岩帮的庇护下留存了下来。对黑帮来说工厂是有非常多好处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出货进货都会更方便一些,而钢铁厂除了能熔炼钢铁,必要的时候还能处理点别的什么东西。
    此时,工厂办公楼二层的某房间,玄武堂堂主陆十三靠坐在办公桌前,下面一群下属围了一圈,中间地上跪了个中年人,正战战兢兢地狡辩着什么。
    “十三爷,我真,真,真不知道啊……我不是,我真不是……求你相信我!”
    陆十三是个大约二十五六的青年,黑色T恤和牛仔裤下包裹着精壮的身材,露出来的手臂上是大大小小的陈年伤疤,左手臂的的疤最重,当年挡刀时见了骨,他用一个很大的暗色纹身遮盖,图案妖异又狰狞。陆十三从小在道上混,18岁入了青岩帮,到今天已经做到了青岩帮最核心的位置,成为四堂主之一,掌管整个玄武堂和其下所有产业。
    玄武堂最近丢了一批货,一批走私进来价值不菲的药品,查来查去处制了几个失职人员,陆十三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果然,没过两天这批稀有药品有了动静,已经在市面上销往下家。很明显,这是有人泄露了机密,让人把东西给劫了。
    陆十三掏掏耳朵,实在懒得再听脚下人的求饶,他说:“吴勤,我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今天不会把你抓到这来,你赶紧交代出背后的人,我留你一只手,咱们今天谁都省事。”
    “不不,不是,十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