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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久标记过的Omega无法再接受别的Alpha这件事您知道吧?”
    程恬皱眉:“这算什么理由?不就是个Alpha,大不了他就不要Alpha了,跟我过一辈子。”
    律师问:“那如果他周期来了呢?”
    程恬刚想说还有抑制剂,可他马上就想起,他自己曾经注射过那么久的抑制剂,他最能明白周期来了时,没有Alpha在身边的痛苦。
    可对于余磬而言,是继续呆在柳德米拉身边痛苦,还是没有Alpha在身边痛苦呢?
    他看看一脸无辜,什么都不懂的余磬,对方也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坚定的信任。
    他才认识自己3天,就这么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是因为自己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他伸出援手的人。
    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程恬揉揉余磬的头发,说:“走吧,我们回去,和柳德米拉好好谈谈。”
    余磬抓住程恬的手,用力地点点头:“都听你的。”
    程恬就笑:“你怎么这么傻,还都听我的,我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余磬认真地说:“不会的,我不好,不值钱,卖不掉的。”
    程恬就笑不出来了,他用力地戳了手指戳了一下余磬的脑门,神色正经了起来,他说:“小鱼,不许再说这种话,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珍贵无价的,怎么会有不值钱这么一说呢?”
    余磬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程恬又说:“小鱼,你没有不好,你很好,值得被好好对待,是那些人有眼无珠,他们瞎了眼,才会觉得你不好,才会伤害你,你并没有做错过什么,如果有,那也不是从你本心出发的,你明白了吗?”
    余磬说明白了。
    程恬叹了口气,“走吧,让我们回去,跟柳德米拉好好谈谈吧。”
    柳德米拉在程恬的家里,已经计划着派人去抓着两个胆大包天的小O了,却不想着两个人又老老实实回来了。
    柳德米拉不愿意余磬再跟程恬有什么接触,警告了他一句没有下次,就想带他离开。
    程恬拦住了她,她眼睛看着余磬,循循善诱,“小鱼,你想说什么,现在我们都在,你直接说出来吧,不要害怕。”
    他还是太看得起余磬。
    余磬被他那样看着,又小心地看了一眼脸色明显难看起来的柳德米拉,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对不起,我错了。”
    程恬恨得直想拍大腿,完蛋!白教了!
    余磬眼圈都红了,他知道自己是让程恬失望了,可他见到柳德米拉就害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德米拉让他太痛了,让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几个人就看着余磬红着眼睛,突然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程恬觉得心疼了,他推了一把柳德米拉,拉着余磬坐到沙发上,拿纸巾给他擦眼泪。
    柳德米拉也愣住了,她也没见过这个Omega这副样子。
    怎么就情绪崩溃到当众哭出来了?
    记忆里,这人生孩子的时候那么痛苦都没见他哭过。
    余磬哭得喘不过气来,他抓着程恬的手一直在道歉,说对不起,让程恬失望了。
    程恬是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可是他让这个人失望了,他是个废物。
    他不配得到拯救。
    程恬摇头,一直说没关系,他说:“你只是害怕,我知道,你不要怕,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瞪了一眼柳德米拉。
    柳德米拉:“……”
    第一次,有生之年,她竟也有被人泼脏水的时候。
    柳德米拉冷着一张脸,看着程恬,说:“你胆子不小。”
    程恬怒道:“黑社会怎么了,黑社会就可以虐待Omega,家暴Omega,强迫Omega了吗?黑社会就不是人了就没有人性没有王法了?!”
    柳德米拉:“……谁家暴Omega,虐待Omega了?”
    程恬搂着哭得一抽一抽的余磬,“不是你吗?你看我们小鱼让你虐待成什么样子了!”
    “松开他!”
    “恬恬。”
    堂姐弟同时出声。
    程恬:“我就不松开,我就抱,只许你们欺负小鱼,还不允许我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了?!”他又低头亲了一口余磬的发顶,“我不仅要给他安慰的拥抱,我还要给他一个安慰的亲吻!你能拿我怎么办?!”
    柳德米拉和度延一的脸,被程恬安慰绿了。
    作者有话说:
    只要我一章写得够长,番外就只会有上中下三章!
    第38章 番外(中下)堂姐来了
    (中下)
    度延一想起很久以前,程巽曾经跟他说过,程恬的周期来得比其他的Omega都晚,而且他个子高,性格彪,在Omega身边是类似于护花使者的存在,还曾有一个朴素的愿望——娶一个温柔贤惠善良体贴的Omega。
    而余磬——大写加粗的温柔贤惠善良体贴的Omega本O。
    “……”
    仿佛听到自己头上有策马奔腾的马蹄声。度延一忍不住发话了,他说:“恬恬,你对柳德米拉可能有些误会。”
    程恬嘲讽:“误会什么?误会他没有冷暴力小鱼,没有家暴小鱼没有欺负小鱼,没有把小鱼当作生子工具?”
    他怒视着柳德米拉,说:“你自己说,我哪一点误会你了?”
    柳德米拉却并没理他,她垂眼看着还在抽抽嗒嗒哭泣的Omega,眉头紧皱着,说:“别哭了。”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句话称得上温和了。
    可在程恬耳中,她这话无异于恐吓。
    “他连哭的自由你都不给?他不能逃离你身边,他还不能哭吗?”程恬怒斥道。
    柳德米拉:“……”
    她堂堂一个黑老大,怎么就沦落到不仅要背黑锅,还要被泼脏水的地步了?
    不仅柳德米拉震惊,保镖们也都感到震惊。他们经历过枪战,经历过暗杀,也经历过肉搏,经历过械斗,可他们没经历过亲眼看着自家老大被一个Omega劈头盖脸地训斥,虽说听不懂在说啥,但这语气这神态,猜也能猜出来不是啥好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动手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点颜色瞧瞧。
    不动手吧,老大丢了面子。
    动手吧,这位又不是外人,是老大亲堂弟的伴侣。
    好在柳德米拉似是有所察觉,抬了一下手,意思是让他们别轻举妄动,保镖们都暗自松了口气。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哭得稀里哗啦的Omega,半晌,她说:“过来。”
    躲在程恬怀中的余磬哭声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挣脱了程恬的怀抱,站起来,乖乖地走到了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