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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本人之后,程恬觉得比起那人,自己长得还更像妖艳**一点!
    度延一的堂姐叫柳德米拉,是苏联的一个女狙击手的名字。是度延一的爷爷亲自给她取的名字,是希望她能够像那位女狙击手一样冷静,敏锐,富有野心。
    柳德米拉有一头颜色浅得像是银色的浅金长发,虽是一位女性,可她身材很高挑,比程恬都高,将将跟度延一齐平,长相英气俊美,还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那眼睛太冷漠,看人时的眼神都像看死物一般。
    而站在她身边的那位据说基因优秀,能够生育出顶级Alpha的Omega相比之下就逊色很多,肤不白,貌不美,长相说清秀都勉强,顶多算是不丑。
    两人站在一起一点都不像搭,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主仆关系。
    ——不过这两人本身也没有结过婚。
    度延一用俄语不知道和柳德米拉说了什么,柳德米拉回了一句中文,她说:“我会中文。”
    虽然有些生硬,但吐字发音称得上标准。
    度延一看都不看她身边的Omega一眼,揽着程恬肩膀跟柳德米拉介绍:“这是恬恬,我的老婆。”
    程恬上来就想问是不是你之前捶我老婆,可对上对方那如同看死人的眼神时,他头一次有点怂。
    怪了,他都在他爸公司里摸爬滚打有两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在一个女性Alpha面前怂了。
    “堂姐。”他勉强喊了一声。
    柳德米拉点了一下头,就算是跟他打了招呼。
    一行人竟然谁都没理会柳德米拉身边那个貌不惊人的Omega,没人将他介绍给程恬,也没有人正眼看他。
    像是都有意识地无视掉了他的存在,他还没柳德米拉身后那几个保镖有存在感。
    那个Omega也像是习惯了被忽视似的,只在最开始怯怯地看了一眼程恬,和他身边的度延一,至此之后,头就没再抬起来过。
    不知怎的,程恬竟有点可怜他,这怜悯之情仅在他的心中停留一秒就倏忽不见了。
    程恬你是**吗?这种人也值得你同情?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程恬的父母听说度延一有亲人来,特意设了筵席招待,筵席上,程恬意外地见到了连骐。
    程巽死皮赖脸地追了连骐一年多,连骐才勉强同意跟他在一起,试试。
    程巽是个乐天派,自动无视人家说的试试两个字,默认两个人在一起了,化身二十四孝好狼狗,一天到晚任劳任怨地接送连骐上班——倒不是连骐故意使唤他,是连骐太忙,程巽又太闲,只能后者自己多主动创造两个人的相处时间。
    “今天不忙吗?”程恬问了一句。
    连骐嗯了一声,“休假了。”
    程巽贴着连骐坐下,“骐骐,你还记得之前答应我什么吗?”
    连骐看他一眼,说,“我记得,会去看你演出的。”
    他年龄比程巽大一点,两个人共同语言也不多,但好在都会互相迁就,程巽迁就他上班忙,他一有时间也会去程巽喜欢去的酒吧听程巽唱歌。
    度延一的远方舅舅一家也在。他们一家人的态度堪称谄媚,见到自己儿子也不显得亲热,倒是对着柳德米拉点头哈腰,有那么点奴颜媚骨的意思。
    程恬多少知道一点那家人的情况,自去年投资失败之后,资产急剧缩水,眼下迎来了靠山,免不了好好跪舔一番才是,毕竟尊严和风骨,在金钱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饭桌上就连骐一个Beta,而柳德米拉果然就如同度延一口中说的,余光都没给过连骐一个。她对待度延一远方舅舅一家的态度也很冷淡,倒是很给面子地跟程家的人寒暄了几句,尤其是对程恬格外的关注。
    柳德米拉问了程恬一系列有关生儿育儿的问题,比如准备什么时候生娃,比如准备生几个娃等等等等。
    程恬的脸都被她问绿了。
    柳德米拉身边的Omega从头到尾都没抬起过头来,还是程恬他妈问到他的名字,他才抬起头来,却不敢看人的眼睛,小声说了一句:“余磬。”
    他这副胆小怯懦的样子,哪里像那个哪怕下药都要拐度延一上床的无所不用其极之人。
    饭桌上气氛还算融洽,余磬吃得很少,他坐了一会儿,自己默默起身出去了。
    程恬猜测,他大概是去洗手间了吧?
    这么想着,程恬也跟了出去。
    余磬果然在洗手间。看到程恬跟了过来,他明显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在墙上。
    程恬见不得他这副瑟缩样子,心说明明是你间接害了我,你怎么还跟个受害者似的。
    余磬手抓着袖口,犹豫几秒,对程恬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道歉,也不是问他不是你想做什么。
    他抬眼看着程恬,小声说:“你要是想动手打我的话,不要在这里。”
    程恬这才发现,这个长相平凡的Omega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白干净得甚至透着点蓝。他眨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慢吞吞地说,“我爸妈在,会很丢他们的脸。等下他们都走了,你再来打我,我不会逃跑的。”
    程恬一脸懵逼,他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干嘛要揍你?”
    余磬说:“我知道我连累你得了恐A症,我很抱歉,但是道歉也没什么用,总得给我一些惩罚。”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角,轻声说,“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没有人会阻止你的。”
    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程恬一开始还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故意装白莲花陷害他,可他将头探出洗手间看半天也没见到外面有人,没有观众看这人表演。
    程恬闷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知道是错的,干嘛还要做那种事情。”
    余磬没说话,眼巴巴地看着程恬。
    他一点都不像程恬想象中的妖艳贱O,他像个常年遭受虐待的兔子,活得小心翼翼,惊惶不安。
    别人伸手,他觉得是要打他,别人开口,他觉得是要吃他。
    程恬想,这人在柳德米拉身边过得一定一点都不幸福。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余磬跟在程恬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包厢。
    程巽知道内幕,筵席散了,他一肚子好奇,追出来问程恬,“哥,你刚是不是堵厕所里把那人揍了一顿啊?”
    程恬就瞪他:“我是那种崇尚武力的人吗?”
    程巽猛点头:“你可太是了。”
    这件事,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程恬没搭理他,他探出身子去看余磬,看到余家的人不知道跟在柳德米拉身后说些什么,柳德米拉面色不变,充耳不闻,余母就拽了跟在最后的余磬一把,很大力气的样子,余磬被拽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