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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楚映只当他是随口一讲,没放在心上。
楚映在自家的小日历上面做了最后一个记号,明天她可算能把欠厉彦北的给还了,中间各种状况频发,活生生比之前约好的还多了快要一个月。
将将两个月的时间,楚映可谓是把各种英文诗集都读了个够,这每天一个小时的课外阅读任务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楚映最差的英语在月考当中挤进了前十名。
楚映英语成绩一直都在班上的中游,有事甚至会掉到中游偏下,是一个非常不利的拉分项。
她好像对学习英语就是没有那方面的天赋,背单词慢,看句子理解意思更慢。
人家一篇阅读十分钟搞定,她得双倍时间,还总是不得其意,选项总和正确答案擦肩而过。
这次陡然挤进了前十,别说楚映,就连“女魔头”都一改之前的偏见,在课上好好得表扬了她一番,让其他同学要多向她学习。
像这回的阅读理解,班上只有她一个人是全对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错误。
考完试,有表扬自然就有批评,“女魔头”算是一中资历比较老的教师,说话耿直,百无禁忌,她直接点名道:“厉彦北,你还敢不敢再考低一点儿!十分!亏你考得出来,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班平均分被拉了多少?!”
这些话别的老师都不会和厉彦北讲,就算是他考得再差,老师都不会说。
“女魔头”一身正气,不管他什么家庭背景,该说还是会说,只不过语气要比批评别的学生轻多了就是。
他们班成绩起伏最小的应该就是厉彦北,每次考试成绩都在十分和十几分之间徘徊,高不过二十,靠读的英语他是从来都没读过,拿到试卷那是坦坦荡荡地睡觉,说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两句话一说,“女魔头”发泄完,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评讲试卷。
厉彦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和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趴在睡觉。
好一派和谐的景象。
楚映看着自个儿全对的阅读理解,觉得有必要感谢一下厉彦北。
阅读理解当中有好几个相当复杂的单词,是她在读那些英文诗集时随手查过的,而且非常神奇的是,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长句子,现在她读来轻松了许多。
选答案不再是靠碰运气,而是真正能看懂文章的意思,然后再从里面提取到关键的信息。
学英语靠的是积累这句话一点儿不假。
所以即便是不用再去阅览室给厉彦北读书,楚映还是养成了每天多看一个小时英文原著的习惯。
对英语真一窍不通的厉彦北当然没有想到,他的一时兴起给楚映带来了这样的变化,随着约定时间的到来,楚映和他之间算是连这唯一的联系都要断了。
逃了“女魔头”课的厉彦北爬到天台,嘴里他最爱的那种味道的糖没有之前那么甜。
喜欢安静,喜欢独处的他双手枕在脑后,准备好好补个觉,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晚上他还约了战队里的人一起打比赛,肯定又是通宵,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厉彦北闭上眼睛,他昨晚就没好好睡,按道理说今天应该是很快就能入睡,可偏偏奇怪,脑子里有个小人在作祟,蹦跶的特别欢。
身体疲惫,脑子缺活跃的很,越是强迫,越是无法入睡。
在第五次入睡失败后,厉彦北不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带着凉意的风卷过他额前挡着眼睛的红发,吹起一抹弧度。
渐入深秋,一切都萧瑟起来,就是原本温柔的风比之前要更冷。
厉彦北坐着不动,眯着双眼眺望远方。
他的发色还是和厉宏闹矛盾的时候临时起意染得,当初就想着染一个亮眼一点的,后来染出来效果还不错,就没换其他颜色。
厉彦北的处事风格是自己喜欢就好,他往后捋了捋头发,让风拂过眉眼。
上回去补染的时候头发就有些长了,他没高兴剪,现在不光遮住了眉毛,就连眼睛都快要挡住了,有些碍事。
厉彦北站在高处,这栋教学楼的楼顶俯瞰整个校园不成问题,他托着下巴,能离得不算太远的操场上面有几个班级在上体育课,再仔细一看,便看到了楚映。
她正蹲在那里系鞋带,所以没能跟上大部队,稍微落在了后面。
厉彦北记得体育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而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