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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气候了,下飞机当天就生了病,在市中心的酒店里,休息了好几天。
    季如风不放心他,本来想跟着一起去,可沈清不让,他只好让两个保镖跟着。
    沈清生病这几天,一直都是两人在照顾,并将他的情况随时报告给季如风,防止沈清又撒谎,不好好吃药虐待自己。
    病好后的第一天,沈清回了家。
    家门口那条长街人流量还是那么小,早点摊变成了一个包子铺,已经换成了一对年轻夫妇在经营,还带着一个小孩子。
    他买了一个包子,一边啃着一边往里面走。
    味道还是没有变。
    树荫蔓延整条街,阳光剪的细碎。家门口的铁门已经锈迹斑斑,墙上爬满了青苔,院里的花草多年没人打理,已经完全荒芜,成了一片杂草丛生。
    他从被抓进戒同所开始,就没有回来过了。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沈清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见深色的大门上,似乎贴了个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撕了下来,是个褪色非常严重的信封,被人用胶带贴在门上,也不知道风吹日晒了多久。
    沈清打开后愣住了,那是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Q大的,上面赫然写着“沈清”两个大字。
    而旁边,被人用笔多添了一个名字——季如风。
    笔迹秀挺,力透纸背。
    沈清捏着那封录取通知书看了很久,才把它放在地上,用手机端端正正地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重新塞回信封,用胶带继续贴回原来的位置。
    离开荆坪街后,沈清买了束白玫瑰跟一些纸钱,去了他养母的坟前祭奠。
    他的养母一直对他很好,虽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毫无怨言地拉扯了他六年。后来为了填补他父亲欠下的巨额赌债,她哭着求他去跟季如风借钱。
    沈清硬着头皮去找了季如风他“父亲”,借了一百万。
    拿到钱回去的那一天,他被人抓去了戒同所。
    养母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说她真的没办法,落落还那么小,不能没有她,让他治好病再回来,自己会去接他。
    两年后,沈清从戒同所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听人说是在他走后一个月就出了车祸,好像是急着去做什么,没看路。
    沈清把白玫瑰放到墓碑前,看着照片上年轻的女人,轻声说着这些年的近况,说对不起她,没把沈落照顾好,害她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还遇人不淑被人戏耍了三年。
    最后一张纸钱烧完后,沈清站起身,看着墓碑:“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您了,抱歉,以后要回来一趟,估计会很难。”
    从墓地回来后,沈清又回高中的学校转了一圈,戴着口罩也没有人认出他来,他借着找人的由头去原来的教室看了眼。
    正是下课的时候,里面的学生在追逐打闹,课桌窗帘黑板报奖状全变了,很难再找出一丝从前的气息,属于他跟季如风位置上,坐着两个男孩子。
    靠着窗户的那个正趴在桌上睡觉,另一个笑眯眯地拿起书卷着,对着他耳朵说话,修长的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细软的头发。
    男孩儿的眉头蹙了蹙,缩在校服袖口里的手握了握,是要发飙的征兆。
    “请问你是?”
    门口的沈清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扶了扶黑框眼镜,应该是这个班级的班主任。
    “不好意思,找错班级了。”
    “你找谁?哪个班?叫什么名字?你跟我说说,我看看认不认识。”
    “谢谢,不用了。”沈清回头看了眼那个位置,男孩儿已经生气地坐了起来,把桌上的书抱起来狠狠摔到还在笑的男生怀里,他轻声道:“我才想起来,他们已经毕业很久了。”
    刚走出学校,季如风就打来了电话,问他上飞机了没有,自己已经到机场了,他笑着说还没,飞机要飞两个多小时,干等着会很无聊,让他先去附近转转。
    季如风拒绝:“不,我要你下飞机的第一眼就看到我,然后冲过来,狠狠地抱住我,在我耳边说:‘老公,我想你了~039;。”
    沈清被那句“老公”弄的红了脸,跟他磨了会儿,最后不仅要喊老公,还有把之前欠的每一个早安吻都补上。
    他难为情极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有碍观瞻,可架不住季如风会撒娇,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沈清看着挂断的电话,脸皮还有点发烫。
    他怕季如风等太久,准备快点坐车去机场了。
    结果一抬头,发现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辆迈巴赫。
    看见他人后,车门打开了,从上面走下来一群保镖,为首的青年穿着笔挺的西装,对他恭敬地弯了弯腰,微笑道:“沈先生,我们顾董想见您一面,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给季如风找结婚对象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沈清早料到会这一天了,并不觉得惊讶,说了句:“等我给如风打个电话。”
    “顾董会告诉二少的。”
    说着,就示意保镖取走了他的手机,然后请他上车。
    那一天季如风没有等到沈清,而是等来了他姑姑,女人穿着干练的白色职业装,优雅地坐在办公室里,目光强势而不容抗拒。
    “父亲说了,会给他五个亿,也不会再干涉你在娱乐圈的工作,只要你乖乖回去结婚。”
    季如风好笑:“结婚?跟他给我找的那个男的?”
    “我并不赞同你跟一个男人结婚,但既然父亲做出了让步,我也不好说什么,而你也应该学会收敛,毕竟你也看见了,你爷爷毁掉你的事业,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季如风却直接转身走了,说了句:“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让步,相反,我觉得这是对我的侮辱。”
    三天后,季如风的演唱会如约举行,在A市最大的体育馆,无数粉丝等着他重回乐坛,等着他回归大众视线,走回属于他的神坛,继续创造属于他的神话。
    演出非常成功,他还是那个乐坛奇才,嗓音慵懒迷人,声线温柔如风,每一首独创歌曲,都是让翻唱无法超越的存在。
    时隔五年重回舞台的他,每一首歌曲都让粉丝泪目。
    自从季如风申请下架他所有歌曲后,她们已经整整四年没有听过他的歌声了。
    现场粉丝的尖叫声,几乎掀翻整个体育馆。
    最后的时候,工作人员抬上来了一架钢琴。
    没有伴奏没有音响没有灯光,单调而朴素,让沉浸在之前那些激*情中的粉丝,情不自禁地安静了下来。
    一束圆形的白光打下,换上纯白色西装的季如风,安静地坐在钢琴前,静静地弹奏着一首旋律。
    爱如风。
    举着灯牌的粉丝,忽然间都愣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