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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被人绑架了,被人欺负了,你早就抱我,亲我,哄我了……”
    要是以前的季如风,估计沈清话说一半他就十分上道地扑过去调戏了。
    但现在刚从私人诊所放出来的季如风,跟往常的思维能力略有出入,微微蹙了下眉,低声道:“抱歉。”
    沈清:“???”
    “我……”他顿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坦白道:“我那晚给你换了个耳钉,上面有窃听器跟追踪器……我很久之前就让人去查了你的隐私,查了很多,但我不是因为怕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并不在乎这个,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事情,你所有的事情……”
    他低垂着眼眸,甚至不敢去看沈清的反应,“九年前,那些女孩子送给你的情书,都是我偷偷摸摸给扔掉的……我其实背书速度很快,每天熬到半夜锁门才走,就是为了故意去你宿舍跟你挤一张床,晚上,我也不是无意识搂着你睡的……”
    “还有,你当初宿舍断水,是我故意让人弄坏了你的水管,就是想看你红着脸来找我,让我帮你……但我没想到,你会去外面打水冲凉,还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我那晚第一次梦见那种事情……”
    “……”
    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跟神态,说着让沈清目瞪口呆的各种真相。
    可怜见,季如风这些年真的是瞒了沈清一箩筐的事,现在自己心态崩了,全给倒腾了出来。
    大到装窃听器,小到鸡毛蒜皮,连九年前趁他睡觉偷亲他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高二流鼻血,我送你去医务室,医生说让你定期释放,你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单纯的可爱,我就故意使坏,让你撞见他们几个看AV……抱歉,我那时候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放的会是GV……”
    “……”
    “我当时跟你说,朋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那话是骗你的,那是我第一次用手帮别人……我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去做这种事,后来好几次……我说教你自*慰,其实都是因为我想……”
    “好了,你……你别说了……够了,这些事……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沈清听的简直想要奔溃。
    装窃听器追踪器什么的也就算了,但割他宿舍水管,诓他看GV,连哄带骗手把手教他……
    沈清脸颊爆红,别过脸看向车外,连质问他都不好意思了。
    尤其是听见季如风说,看见他光着身子在他面前冲凉,晚上就梦到了那种事情,这……这简直让他想挖个坑把头埋进花盆去了。
    季如风自己不要脸,就以为别人也不要脸了。
    说起那些没脸没皮的事,都不知道稍微含蓄一点点,整的沈清难堪、羞耻又尴尬。
    看见沈清松开自己的衣角转过头去,季如风神色一黯,轻声问道:“你生气了?”
    “……”
    干了这么多缺德事,还好意思问别人是不是生气了,这要是换了林小深,早拿刀砍死他了。
    一刀下去估计还得笑眯眯地问一句:“你说呢?”
    可沈清就是纵容他,就这都不生气,还心疼这老流氓老畜生小心翼翼的样子太可怜了。
    自己都羞耻的不行,还要红着脸反过来安慰他,“没生气,我不生你气,就、就是……就是你能不能只做,别……别说出来行不行,我、我……我……”
    要脸。
    可沈清要脸,季如风却不要脸,闻言道:“我不想瞒着你,任何事情都不想再瞒着你。”
    “抱歉,我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喜欢一个人,所以很多事情都做的不恰当,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沈清看着他轻轻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手掌上缠着一层绷带,应该是那天被杯子碎片割伤的,伤口还没愈合好。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有些不敢去触碰沈清。
    沈清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根本就不敢看自己,他微抿着嘴角,羽睫轻颤,死死压制着嘴唇的颤意,那张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露出从容自信,令人炫目的笑容的脸,此刻因为惶恐,显得一片灰暗的惨败与忧郁。
    沈清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从放下自己那一刻开始,就一副如坐针毡想要逃走的模样了。
    就像无法面对那座坟一样,他不敢确定在自己把沈清伤的体无完肤后,沈清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所以,他选择逃避。
    沈清抬头看着他,问道:“既然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那你一定知道,杰森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包括你从前的事情,你不想问问我的看法吗?”
    好了,沈清这句话一说完,季如风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止了。
    “你可不可以……当做不知道?”他的声音都哑了。
    显然,他是真的很怕沈清看到他的软弱、不堪、痛苦。
    他可以忍受世界上所有人的攻击与诋毁,唯独沈清,他只想给他最光鲜亮丽的那一面。
    完美这个标签在他身上贴了太长时间,长到仿佛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阳光的背后,承受的是多大的阴暗。
    沈清看他的眼神有多炽热,他的心虚就有多强烈。
    就像沈清不敢暴露自己的暴力倾向,季如风同样也在极力隐藏他的不光彩。
    他不是西方媒体所赞扬的那样,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他不是神,他是人类为了一己私欲创造出来的杂种、怪物,用来赎罪的代价,活该被抛弃的工具。
    沈清没有回答他,看着他,忽然道:“我以前受伤了、疼了、病了、难过了,你都会亲我的。”
    季如风犹豫片刻,凑过去,伸手扶着他的后颈,低头一吻,温柔地落在他眉心处,轻声道:“以前会,现在也会,以后……还可以么?”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季如风猛的僵了下,被沈清那句分手凌迟至今的他,现在真是草木皆兵了。
    “如风,我要的不是这个……”
    沈清捧起他的脸,仰头吻上他的唇,滚烫的呼吸缠绵着,在津液里迷乱沉沦,湿软的舌头带着点羞耻的怯意,一点一点,执着而坚定地舔开了季如风的唇缝。
    “你……想要我的命么?”
    不止,沈清不止要他的命,他几乎是奔着让他发疯的目的去的。
    在车子一个急转的时候,他攀着季如风的脖子,顺势就跨坐在了他怀里,闭着眼睛,低着头,继续深情地吻着他。
    除了喝醉酒,他很少有这么热情主动的时候。
    他的吻依旧青涩、纯洁,美好得像是冬日后的第一抹春色,却又炽热得像一把野火,点燃了季如风满世界的千里冰封,也点燃了,他被禁锢在理智囚笼里整整九年的情*欲。
    因为对他的爱,而生出的情*欲。
    一吻毕,沈清喘着呼吸,舔咬着他莹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