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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要么就是他们已经达到了‘大妖’境界,也就是我们修士的金丹,要借着阳火烧去妖丹中的杂质,才敢这么修行。”
    “咱们三人勉强对付普通的‘大妖’或许还有些把握,但是想要对付蛇蛟之属,绝对没有胜算。”
    黎托听到了秦锐的结论,也是一脸无奈,他不能放过任何一处有可能有系统碎片的地方,但是要凭自己三人去和这头大妖厮杀,实在是胜算不高。
    而且这蛟蛇身体庞大,几乎占据了万霞湖小半水域,眨眼之间,就能从万霞湖最东边游到最西边,想要偷偷摸进去,实在是有些艰难。
    说走不能走,想留又难流,黎托不知道该做和选择,于是和古荒、秦锐两人上了,先在万霞湖附近的山上休息一晚,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破局。
    秦锐、古荒当然也是双手赞同。
    可惜三人都没有心思打猎烧烤,加上各自都是修士,不吃饭或者吃一两枚辟谷丹就能过活,于是还未入夜,各自就找了个房间准备休息。
    而就在黎托准备做自己今天的功课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古荒?你直接进来啊。”黎托回了一声,然后发现进来的竟然是一脸尴尬的秦锐。
    “秦道友?这么晚了还有事吗?”黎托诧异了,三人虽然也算是有联手对敌的交情在,但是还没有到半夜谈心的地步吧。
    “是我冒昧了,主要是白天的情况,有些事情不好说出来。”秦锐道了个歉,然后把话题一转:“请问黎道友,你的师弟可否是月狼一族?”
    “好像……算是吧。”黎托对于古荒的血脉复苏,唯二的关注点就是毛茸茸的尖耳朵和柔顺银白的大尾巴,实在是不关心他究竟是什么种族。
    是人是妖也好,是龙是仙也罢,总之都是他的乖巧师弟就好。
    算是?
    秦锐觉得可能是他们的师长怕他们受到血脉和流言的影响,所以才刻意隐瞒了很多信息吧,所以才会不知道魔龙的种种恶事,而祂的第一仆族,比蛇蛟还要衷心的种族,正是如今十大妖族中排名最末的月狼一族。
    月狼一族本是一支普通的狼族,是魔龙用血和骨将他们拔升为妖族,而且血脉潜力十分强大,几乎可以位列十大妖族中的前五。
    而月狼因为这份恩情,为魔龙征战了无数年,死去的同族的尸体堆成了山,换来的却是魔龙永无止境的倒行逆施,后来正是那位好似集合了世间一切光明美好的苍玄尊者孤身入狼山和月狼族长畅谈了九日九夜,最终换来了狼族弃暗投明,于大战中两不想帮的约定。
    后来魔龙战败,天下平定,幸存者们分封九州,繁衍生息。
    而按照与苍玄的约定,月狼本可以获得一片平静、祥和的栖息地,但是月狼的身份敏感,苍玄尊者也为了封印魔龙而死,留下来的掌权者们竟然违背了约定,要与月狼了算过去的旧账,而因为没有参与大决战的狼族保存着最后的元气,大战在一触即发中慢慢平息,月狼选择背离人族,加入了妖族构建的松散势力——万妖王庭。
    “你究竟想说什么?说月狼不可信,所以要小心我的师弟?”
    黎托的语气有些不客气了,这不是在阐述历史,而是在指桑骂槐啊,交浅言深乃是交际大忌,秦锐看起来挺聪明的,没想到还会做这么背后八卦的事。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魔龙是操纵血肉的大师,九大圣地中的骷髅山、天阴教、拜龙教三宗的很多禁忌法术,最开始都可以追溯到魔龙。”秦锐叹了一口气,他根本没想挑拨离间:“哪怕只是受了祂的一滴血,蛇蛟一族至今都为其影响,而月狼是祂亲手制造的产物,你觉得魔龙会没有留手吗?”
    “就算魔龙因为疯癫,忘了留下手段,而苍玄尊者法力通天,为狼族解决了隐患,但是这天下这么多人,他们都会相信吗?”
    “我不是让您小心令师弟,而是告诉你们,最好要小心其他人的敌视。”
    “在许多人的眼中,月狼就是随便可以叛变到魔龙那一方的墙头草,而且在过去魔龙的几次复苏中,其他人都没有让月狼参战过。”
    “而随着魔龙之灾的越来越近,你们受到的敌视也会越来越多,千万要保重自己。”
    秦锐解释了自己的意思,绝对没有挑拨的意思,而黎托虽然不生秦锐的气了,整个人又陷入了一种凝重的状态。
    他想起自己和古荒初见,他就因为血脉异于常人,受到他人的追杀。后来玄蕴构陷两人,也是抓着半妖的身份不放。
    如今好不容易血脉觉醒,虽然变得‘人外’了很多,至少摆脱了人、妖之间不尴不尬的状态,结果又受到了这种糟心事,难道古荒真的命数倒霉,才会流年不利?
    秦锐走过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门就被推开,银发兽耳的古荒探了探头,朝着师哥笑了起来:“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黎托看着师弟,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来的,都听了多少?”
    “他前脚进,我后脚听,一字不漏。”
    古荒表示黎托的直觉很准,他当时是真的要来找师哥的,不存在黎托叫错人的情况。
    “很难受吧。”黎托心疼了。
    “……没有啊,倒是师哥,你让我很开心。”
    古荒蒙了,这有什么好难受的,在他看来自己过去虽然过得不怎么好,但是好歹挣扎着活过来了,嘲讽针对这些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早就看淡了。
    倒是师哥直截了当的维护,让他的开心的像是在开花。
    而黎托却是觉得师弟这是在强颜欢笑,想当初他俩刚相处的那段日子里,少年多为自己的血脉自卑啊,如今又会碰上这些欺凌,连黎托都快看不下去了。
    他想起古荒的年龄,才十六岁出头,放在地球就是花一样的年纪,每天的生活就该是在学校里认真听课,下课后在运动场挥洒青春,师弟这么乖巧又天才,一定成绩会很好,说不定还会有女孩子为他送情书,人生最大的担忧,无非也就是几年后的一场高考而已——而不是在侮辱和嘲笑中长大,过天天担惊受怕的日子。
    黎托有点心疼,努力回想起自己在他这个年龄是怎么排解情绪的……额,他好像是直接休学自闭,靠钞能力请家教考上的重点大学。
    黎托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能笨拙的靠了过去,然后学着电视剧里的情节那样,用手把师弟揽进怀里。
    古荒:还有这种好事?
    白来的福利,不蹭白不蹭,他安分的靠在师哥的身边,感觉到黎托在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说句实话,真的挺舒服的。
    不过古荒现在比古荒高半个脑袋,黎托这么揽着他,姿势怎么动怎么别扭,于是他顺坡下驴,直接躺在了黎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