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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偏偏就是虞子栖?
    因为他本来就是仙尊遗魄,有着‘尊’位命格!
    余惊涧看他眼眸深不见底,心下惴惴不安的要伸手拍他,那手还没有挨到池戮的衣料,站在原地的身影陡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丝眨眼即逝的黑雾。
    54、第 54 章
    蛮荒安静了几日, 又逐渐热闹起来,因为谷山灯回来了。
    医圣作为蛮荒的扛把子,一双手里捏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神丹妙药。
    这日, 蛮荒的结界被一脚踏碎了。
    黑靴踏入的那一瞬间,周遭一切活物退避百米之外,无形的禁制余波将仅剩的地皮掀起, 露出被深褐色掩埋的枯骨。
    靴侧的玄甲一闪而过青灰色的哑光。
    四周静悄悄的, 风声见势跟着渐渐消退下去, 枯草静止在白骨一旁。
    池戮踩在白骨边上,目光所及都是隐去身形的幽若法力波动。他嗓音略沉, 唤道:“谷山灯。”
    随着话音落地, 狂风以他为中心旋转扩大, 无形的风夹带飞沙走石变作有形。
    参天枯树摇曳不止,半空中摔出来一个人,落地的瞬间才火烧眉毛般喊道:“在呢!我在呢!”
    谷山灯被打出身形, 摔在黑靴边上连抽凉气。
    池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眼底泛起的暗红昭示着他心情非常不好。
    谷山灯仰头望着他,瑟瑟发抖的吞下口水:“魔尊大驾光临,不知……”
    池戮沉声道:“上回你说, 仙尊魂魄受损,是怎么个损法?”
    为病人保守秘密是医圣的为人处事的原则。
    谷山灯看着他,觉得他心情真的十分不好。这从稍显急迫的语气和微微向下的嘴角都能窥见一二。
    池戮逼视着他, 谷山灯被他气势骇的不住后撤, 满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
    池戮没有收敛, 逼视着他。
    去他娘的原则。谷山灯很怂的说:“烧……烧伤。”
    紧接着,池戮又问:“是真火烧伤吗?”
    这句话问的非常谨慎,好像等着谷山灯的回答要确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一样。
    谷山灯更加谨慎的说:“好像是……”
    池戮盯着他, 手指一勾,谷山灯立刻觉得脖子被一股强悍力气攥紧,呼吸都困难起来。
    池戮垂眸看着他,那目光似乎在看一只蚂蚁:“是,或者不是。”
    谷山灯脸色涨红,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池戮睥睨他片刻,喉骨断裂的前一秒才蓦然松开手。
    “咳咳咳咳……”谷山灯捂着脖子大口喘息着,不敢在耍一丝滑头,眼泪汪汪的急忙说:“是!是真火烧伤!”
    “确定吗?”
    他一再询问这已经超出传闻中对他喜怒莫测的认知,谁也不知道这问题究竟隐藏着什么玄机。蛮荒的妖魔鬼怪一个敢出声的都没有,动物都钻到土下,只敢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悄悄打量,披绿幽灵悬挂在树上装死。
    谷山灯咬了咬牙:“确定。”
    话音落地,池戮刹那之间僵直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都飞快的凉下去。
    没错。
    是他。
    池戮沉默的那段时间,周围寂静无比,谷山灯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识相的收敛了呼吸。
    片刻后,池戮的表情比来时更加沉重,决然的转身离开。
    闭合的结界为他敞开一条宽敞道路,在他出去后又无声息的关闭了。
    池戮回到寒泉宫,虞子栖一见他进来,就笑着上前拉住他的手往里走。
    “快点,怎么这么久?”
    “有点事耽搁了。”池戮说。
    “什么事?”虞子栖随口接了一句,紧接着马上就问:“找到那凡人了吗?”
    池戮没有回答,而是定定盯着他。
    虞子栖察觉出他的反常来,停下了往里走的脚步:“怎么了?”
    池戮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道:“上次你给我唱的那首歌,再唱一遍。”
    虞子栖偏头看着他,唇微微抿着。
    池戮下颌往他肩上埋了埋,“我想听,可以再唱一遍吗仙尊。”
    虞子栖说:“有点突然,你先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池戮抱着他没动。
    虞子栖沉默在原地,催促般轻轻拍他后腰一下。
    池戮:“你先唱,唱完我告诉你。”
    虞子栖被他抱着,只要微微一挣,就会被身后人抱的更紧。
    “……好吧,”虞子栖清了清嗓子,从里头随便跳出来两句:“……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池戮打断他,收紧了怀抱:“不是这个,上次那首。”
    虞子栖:“这就是上次那首,我换了一段调子,这个更好听。”
    虞子栖偏头看着他,池戮不为所动垂着眼眸,重复道:“唱上次那个。”
    虞子栖张了张嘴,沉默数息无奈道:“好好好。”
    池戮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
    虞子栖轻轻开口:“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他声音压的低,嗓音同胸腔一起震动,从肩上传到池戮耳中,带起不休的麻意。
    短短一句,池戮后背刹那间听出了一层冷汗。
    这音调同记忆深处的调子逐渐重合,汇合成耳边低低的吟唱。
    没错,就是他。
    虞子栖唱完两句后就没再继续唱,而是抿着唇看着他。
    他敏感非常,任何一点不对劲都逃不过他的洞察。何况池戮已经不能算是一点点不对劲了。
    他沉默片刻,挣了挣,整张脸上的表情都沉淀了下去,“说说,余惊涧找你什么事,找到那凡人了吗?出了什么意外?”
    他眼皮微微压着,距离之近能看得清每一更向下伸展的眼睫。
    纤长疏密中透出来的微光使人情不自禁想要深深沦陷。
    “找到了。”池戮说。
    “那就好,”虞子栖没动,继续问:“安排好让他去投胎了么?”
    池戮没有说话。
    虞子栖等了等,没等来回答,他想了想,犹疑道:“他不会提了什么别的过分的要求吧?”
    池戮看着他,眼底暗黑深不可测。
    虞子栖心里有些没底,催促道:“说啊。”
    池戮:“什么要求算过分?”
    虞子栖想了想说:“以身相许一类的……等下,”他怀疑的眉心一凝,“不会真的提了这个吧?你们见面了?还说了什么?你答应了没有?”
    池戮沉默不语。
    虞子栖无措起来,待了片刻带着安抚意味的轻轻说:“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是你,”池戮紧紧抱着他,像确认所有权,“你会提这个要求吗?”
    虞子栖当真点了点头,“会。”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