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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故意把话说的不清不楚、惹人误会!
    另外这个余仙尊口碑和人品都非常好, 若是说他陷害自己和他有‘私情’, 空口无凭, 谁都不敢相信。
    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虞子栖仅剩的愧疚和怜香惜玉的心彻底消失了。
    “你……”
    余卓不躲不闪,直视他的目光, “仙尊, 他竟敢这样命令你, 你还要去找他?”
    虞子栖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走下台阶,“与你无关。”
    余卓跟出一步, 在身后喊:“仙尊!”
    虞子栖前进的脚步没有停顿一下, 头也不回冷冷道:“看在你情劫刚渡,反噬未完的份上,下不为例。”
    定元追上虞子栖的脚步, 虞子栖一摆手,他一顿,转而回来扶余卓。
    俊貌目不斜视的跟在虞子栖后头。
    余卓看着他二人走出大门, 脸色清白交加。
    定元恐怕他气急攻心, 连忙扶他回内室, “您别生气,养好伤是要紧事。”
    余卓站在门边不动,指着大门处消失的身影, 手都在颤抖,“仙尊平日就是这样任凭魔尊威胁吗?他到底在想什么,现在仙界已经不用依仗魔界了,他还去做什么!?”
    倘若定元不知道虞子栖的心意,那还能跟着一起痛骂魔界,劝他消气。但是他已经知道虞子栖的心意了,就无论如何不能再往那条路上劝余卓。
    “仙尊为人您也知道,”定元说:“他最烦‘过河拆桥’那一套,魔界确实帮我们震慑过北海,不然仙界早已经万灵涂炭,根本等不到您归位。”
    “我早已听说了!”余卓愤怒道:“当日仙魔即将开战的时刻,魔尊给出的条件是‘嫁娶、雌伏’,他根本不是想帮助仙界,他从始至终都在胁迫、侮辱仙尊!”
    事实的确如此,定元也无话可说了。
    片刻后定元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道:“以前是胁迫,但是现在不是了。现在魔尊派出商云帮仙界领兵打……”
    话没来得急说完就被余卓怒气冲冲的打断了,“商云本来就是仙界的人!你们一个个的到底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帮着魔界说话!”
    定元:“……”
    余卓:“等到解决完北海,下一个敌人就是魔界,折辱仙尊之仇不得不报!”
    当一个人在怒火中烧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
    但是定元忍不住。
    “余仙尊,小仙有话当讲,”定元松开手,不卑不亢道:“既然您历劫十世情劫得到飞升,那也该晓得感情这事不得勉强,仙君归位都要喝忘忧水忘记前尘往事,您没有喝,这已经违背了仙界规定,若是……”
    余卓双目通红的紧紧逼视着他。
    定元在这视线中声音越来越低,逐渐消失不闻。
    余卓冷笑一声道:“如果他真的是凡人,寿命短暂,那我确实应该喝忘忧水。但他是仙尊,他下凡历劫,偏偏遇上我下凡历劫,这就是缘分。”
    定元无话可说,只好憋着气闭上嘴。
    ·
    虞子栖一路看着那埙,期待它能再次响起来,但是没有。
    那埙沉默无声的挂在腰间,一丝呼吸声都没再传出来。
    他站在三天门处,在回去哄池戮还是去找梦千里商量战事这两件刻不容缓的事情上犹豫许久,最终决定先去找池戮解释清楚。
    俊貌沉默的跟在他后头,这个关头也没有提法力到底给谁的事情。
    没有把令人头疼的局面变得更加复杂。
    虞子栖临进寒泉宫,深深的吸一口气,长长的、缓缓的呼出去。这才踏进去寒泉宫的门。
    池戮仍旧靠在温泉中闭目养神。
    长发草草扎了一半,其余的散落在肌肉紧绷、富有攻击力的肩背上,柔软和刚硬的线条对比十分扎眼。
    虞子栖犹自观察,冷硬的声音从温泉处传过来。
    “你想方设法的要回仙界一趟,就是为了去找余卓?”
    这阴鸷声音让虞子栖心里一凛。
    不等他反应,伶汀水声响起,池戮从水中站起身,结实有力的长腿踏上岸边,朝着他慢慢走了过来。
    “跟北海那边打完,就不来魔界了?”
    虞子栖不自觉后退半步,喉咙滚动咽下唾液,干燥的手心溢出薄汗来。
    里衣自动飞来包裹住纤长勃发的身体,地上的水泽逐渐干透,池戮站到他的身前,略微俯视他的双眼:“想要回想起来跟余卓的过往?”
    虞子栖在极具压迫性的视线中艰难的摇头,刚要开口解释,池戮再次发问:“他明白什么?你的心意?”
    虞子栖:“……”
    池戮脸色阴沉,惯见的梨涡不见一丝痕迹,双眼如鹰隼不放过一寸微动,双唇冷寒逼人:“他等你做什么?”
    虞子栖目光一动,看到地上“滴答”不绝,深暗的液体慢慢汇聚,传来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而那之上是池戮的右手。
    虞子栖立刻慌了,一把抓起他的手来,看着他深可及骨的伤痕不自觉带上了哄腻的语气:“看在我回来及时的份上,就先消消气行吗?”
    池戮反手抓住他,将他手腕提到眼前,质问道:“这是什么?”
    虞子栖的手腕上红痕交错,深浅环绕,指痕明显。
    池戮眼底淌着晦暗如墨的神色,声音更加阴暗莫测:“你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虞子栖后知后觉想起来应当是余卓刚刚用力过大导致的。
    “这个……”
    他往回抽手,却被牢牢嵌制住。这动作却彻底激怒了爆发边缘的池戮,“怎么他能碰,我不能碰吗?”
    虞子栖只需看一眼就知道他已经非常愤怒了,甚至忍耐已经使他眼底暗红,像狱火在深渊底下燃烧。
    必要的柔弱能够解决一切难题,虞子栖当机立断放缓了音线,吃痛道:“你别这样,我有点……”
    不等他示弱,‘害怕’两字尚未出口,池戮就眼角眉梢挂着怒气讽问:“别哪样?回了一趟仙宫,连碰都不能碰你了?”
    虞子栖:“……”
    他着黑色的里衣不甚明显,水一样漫出的血在最低处汇聚而下,看上去也不过就是衣裳湿透了一般。
    等那鲜血从二人相触的地方蔓延过来,染红了虞子栖浅淡的衣袖,看上去才十分的触目惊心。
    “我说怎么突然之间仙尊就不让我上了,原来是老情人回来了。”池戮大手顺着虞子栖交叠压在腰带的衣襟上探进去,“跟他已经约好了,等北海的战事一过,就双宿双飞?”
    那粘腻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汗毛直立,虞子栖忍无可忍的一挣:“起开!”
    池戮一顿,直直盯着他,眼中山雨欲来。
    虞子栖抓住他已经伸进去的手,眉头压的很低:“如果你吃醋,我可以理解,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