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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也看出来了,回到家后,阮女士还问我是不是又欺负安安了。
    我摇摇头,很开心地说没有。
    阮女士不信。
    阮女士瞥了一眼楼上,又说别笑了,你要是没欺负安安,他会那么生气?刚才理都不理你。
    行吧,要是强吻算欺负的话,我确实欺负小傻子了。
    但小傻子也欺负我了。
    我扣着小傻子的脑袋去亲他的时候,小傻子还咬了我的舌头。
    小傻子用的力气不小,所以我的舌头到现在还痛着。酸酸涩涩的痛,还好,我能忍受。
    我不能忍受的是沈老师,谁让小傻子给我的答案是不可以呀,沈老师会生气的。
    操他妈的,沈铭算什么东西,还管到我头上来了。
    我又平复了一下快要冒火的心情,才笑着和阮女士打商量:妈,算儿子求你了,把沈铭辞了吧,我真的很不喜欢他当安安老师。
    阮女士白了我一眼:你先把安安哄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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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哄人,当然,小傻子除外。
    小傻子总是特别的,特别到连生气的样子都让人心痒痒,痒得我想像昨晚一样,一把搂住他的腰,凑近他的嘴唇,撬开他的贝齿,吮吸他的舌尖,接一个下流又饱含爱意的吻。
    但是我不能,因为小傻子警告我了。
    新年第一天早上,我捧着江贺送来的巧克力和玫瑰花,敲响了小傻子的房门。
    我以为小傻子还在睡,我原本想偷偷地进去,给小傻子一个惊喜。
    但是没有给到,因为小傻子醒了,我才敲两下,门就被打开了。
    我有点不开心,因为小傻子看到我第一眼不但没有笑,反而竖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像只充满戒备的小猫,往后退了两步。
    我喊了一声安安。
    小傻子没有回答,小傻子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看,他看了好久,才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哥哥做错事了。
    我很不理解地问哪错了。
    小傻子的脸开始涨红,但他没有停止,他攥着拳头,像个要上战场的小战士,很严肃的样子说哥哥不该亲安安的,安安都说了不可以。而且沈老师也说了,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可以亲吻。
    是吗?我又问,哥哥喜欢安安,安安不喜欢哥哥吗?
    小傻子犹豫了一下,慢吞吞说了两个字。
    那不就好了,我说哥哥和安安既然相互喜欢,就可以亲吻。
    小傻子摇摇头,很笃定地说不对。
    小傻子说:这种喜欢不是沈老师说的喜欢,所以哥哥不能亲安安,哥哥要是再亲安安一下,安安一定会告诉爸爸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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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我又被沈铭惹恼了。
    在Vics等周末的时候,我很想给沈铭打个电话,问问他都教了小傻子什么。
    但是我没有,因为今晚时机不对,相比于找沈铭算账,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而这件事情,和周末有关。
    我想让周末好好体会一下爽上天的感觉,所以我又让江贺找了两个卖鸡巴的鸭过来。
    这两个鸭长得还挺壮实,看起来是经常健身的样子。我问他们能干多久,他们说看我需求,如果满足不了可以嗑药。
    嗑药倒是不必,周末第一次开苞,我觉得三四个小时就够了。
    说来也巧,我刚把0号胶囊给他们,周末就来了。
    周末挺高兴的,说是好久不聚,要和我喝个痛快。
    我笑了笑,说今晚不想喝酒,刚叫了两个鸭,要不要一起玩玩。
    周末讪讪地瞥了那两个鸭一眼,看得出来,他有些不愿意,但他还算识相,没有驳我的面子:行吧老大,Vics对面就是酒店,去那里?
    我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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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以后,我又回了Vics。
    吧台旁的调酒师还记得我,见我回来,他还问我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我点了一杯威士忌,挑了一个没有光的位置坐下。
    我想独处一会,不和任何人说话,可是调酒师没有如我意,给我酒的时候,调酒师又问我:第一次来gay吧?
    我接过酒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调酒师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又说长得这么帅,不会还是处男吧。
    处你妈,我抿了一口酒,挑衅地瞥了调酒师一眼,老子睡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调酒师笑了笑,丝毫没有被挑衅的不快:男人呢?都来这里了,谈女人有什么意思。
    我不说话了,但调酒师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喝完手里的酒,正准备续杯的时候,调酒师又问我:弟弟想不想体验一下,和男人做爱的快感?
    我有点烦了:滚一边去,对你没意思。
    调酒师还是没有走:就是约个炮嘛,有意思没意思都无所谓,弟弟要是不爽的话,我就叫你哥哥。
    我怔了一会儿,又说行,但是不管爽不爽,你都要叫我哥哥。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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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肛裂了。
    凌晨三点,江贺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那时我还在洗手间里,大概是刚刚发泄完的原因,我的心情还不错。因此江贺问我,要不要送周末去医院时,我说可以。
    得到回答后,江贺又问我在哪,说要来接我。
    还在Vics,我靠着洗手台,瞥了眼瘫坐在地上的调酒师,来的时候带套衣服……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男人的。
    江贺像是被吓到了,沉默了一分多钟才说好,大约是多大码?
    我又瞥了眼调酒师,调酒师明白了我的意思,很识趣地报了个数字:180。
    调酒师报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在洗手台上,一边拿出打火机点烟,一边盯着调酒师怎么都合不拢的双腿问:站不起来了?
    对啊,调酒师很委屈的样子点头,谁让哥哥那么用力。
    骚货,我懒得再看调酒师一眼,等烟快抽完,我又说先走了,衣服晚会儿就到。
    调酒师没答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