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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信啊。”彭彭一拍手,“你们不信?”
    千梧和江沉同时沉默,江沉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没人信的。”千梧叹气拍了拍彭彭肩膀,“别闹脾气了。”
    彭彭整个人都垮着,丧气地跟在两人身边。千梧忍不住又问,“昨天老太婆进你房间时,你想什么呢?”
    “想什么?”彭彭琢磨了一会,“哦,我在想,我要三天不理钟离冶,一句话都不和他说,路过他房间我进都不进。他要是出现在我面前,我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千梧忽然停住脚,复杂道:“彭彭。”
    彭彭:“?”
    前面的江沉回头问:“你一早上都在问别人昨晚想什么,有线索?”
    千梧深深看他一眼,又把视线挪回到彭彭脸上,欲言又止。
    前方不远处钟离冶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他走出来一扭头看见众人,松了口气:“哎,大家都没事吧,刚才我出来时只看见了屈樱,我们两个都好着,你们呢?”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昨晚那些老太婆好像会挑选一些玩家折磨,你们听到声音了吗?还好没挑中我,你们都没被挑中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千梧挑眉望向江沉骤然僵硬的背影。
    足足过了有十几秒,彭彭忽然一拍手,“我去!我好像知道那些老太婆的行动逻辑了!”
    千梧沉默着拍拍他的肩膀以示表扬。
    前面江沉终于回过头,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他张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千梧冲他挑唇微笑,“看来江少帅想起来了。”
    江沉:“你——”
    他忍不住上下打量着千梧,视线扫到千梧掉了一颗扣子的领口,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
    “你俩咋了?”彭彭奇怪地瞅着他俩。
    钟离冶招手道:“彭彭,我有话跟你说,来。”
    “我不去。”彭彭冷着脸慢吞吞走过去,“别跟我说话。”
    等两人走远,千梧眯眼笑道:“不愧帝国指挥官,对着那么可怕的东西,居然还有闲心想着和我上床?”
    江沉从腰后拔出军刀,“我去宰了她们。”
    “不必。”千梧拽出领扣低声道:“这个东西有点厉害,昨晚它闪了一下,镜子里我变成了阿九,老太婆以为找错人才走。”
    “……”
    江沉复杂开口:“真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感到嫌弃。”
    “该感谢。”千梧平静道:“它救了我们的爱情。”
    “……”
    太阳彻底升起时,十个山姥再次出现在院子里,站成一排,玩家们也纷纷出门。
    千梧一眼扫过去,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都挂了彩,轻者鼻青脸肿,重者则直接折了手臂,几乎人人都有外伤,情况很不妙。
    最后一扇房门缓缓开启,里面的玩家趴在地上挣扎着向外爬。
    “救我……”他沙哑哀求,“帮帮我,带我进副本……”
    那是昨晚千梧见到被山姥抡起来摔在地上的人,钟离冶走过去摸摸他的后脊,无声摇了摇头。
    那人如同被判了死刑,顷刻间瞳孔散开,他嘴唇翕动着呢喃些听不清的话语。
    “各位勇士,你们要动身了。”十只山姥集体微笑,躬身道:“请各位随我们出来抽签上路。”
    玩家间依旧不说话,有人不满提问,“为什么要抽签?有什么物资拿吗?”
    “我们等一下会和大家解释。”山姥说着掏出一个大罐子,“先抽再说。”
    十个一模一样的竹罐排成一排,玩家们犹豫着不肯上前。
    “村庄凭签进入。”一个山姥说,“不抽签也没关系,可以一直在营地里住着。我们会照顾好想要留下的人,每晚送去关怀和慰问。”
    话音未落,玩家们立刻动了起来,那些已经挂彩的人面无表情冲在最前面。
    人们纷纷伸进竹罐抽签,很快就有人喊:“什么玩意,我这签上什么都没有!”
    和庙里祈福签长得差不多的小木条,那人将它翻来覆去,两面都是空的。
    “我也没字。”
    “空的,都是空的。”
    “有人抽到字了吗?”
    山姥们朝这边看过来,“还有人要抽签吗?”
    屈樱低声道:“我们去抽吧。”
    千梧点了下头,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山姥面前,山姥微笑着将竹筒捧得更高一点。
    手伸进去,里面空荡荡。千梧到处摸索着,摸不到边际也摸不到任何东西,直到一个小木条忽然主动撞进他掌心。
    他停顿片刻,松开手把木条放了,再向下探。
    又一只自己撞上来。
    再松开,再撞上来。
    反复数次,似乎从始至终都是同一根签在缠着他。
    千梧放弃了,他索性把那支掏出来,翻到背面看,也是两面空。
    旁边江沉瞟了眼他掌心,“我也一样。”
    “一样的。”彭彭说,“这上面没字。”
    “很快就会有了。”山姥说,“神明会平衡人数,所以要等所有想抽签的人抽完后才会揭晓结果。”
    她话音落,千梧手中的木签上渐渐浮现了一个字。
    平。
    “什么鬼东西!”一个男人吼,“大清早抽这么个晦气玩意!”
    “我是凶签。”
    “我也是!”
    “我是平。”
    “我也是平。平是不是比较好?”
    “有吉吗?”
    原本不肯交集的玩家们终于讨论开,抻着脖子四处看别人的结果。
    屈樱说,“我是平。”
    钟离冶叹气,“我也是。”
    千梧指腹轻轻捻着那个平字,扭头看向江沉。
    江沉似是早有预料般,面无表情地掀开木签。
    血红狰狞一个大字:凶。
    小队里气氛明显下沉了一截,但江沉本人却很平静,他随手把木签一揣,“早知如此。”
    “平和凶意味着什么?”屈樱蹙眉问彭彭,“你是什么?”
    彭彭犹豫了一下,掀开木签。
    吉。
    屈樱忍不住感慨:“真是好运气。”
    “恐怕要分开了。”江沉看了千梧一眼,“昨晚看见的那三条小路,应该就是分别对应吉平凶。我和彭彭都得单独走,还好你们三个在一起。”
    彭彭嘀咕道:“任务描述强调了两遍一路向西,或许村庄里方向难辨。你们中谁认路比较好?”
    钟离冶说,“我和江沉。虽然跟你比不了,但单拉出来还凑合。”
    江沉点了下头。
    彭彭于是从福袋里掏出那个指南针,递给江沉道:“三个人一路的起码能相互照看,这个江沉拿着吧。我凭本事认路,不太需要这玩意。”
    “如果没猜错,所有岔路会收束于收藏馆,往后的路就应该是一样了。我们馆里见,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