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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这我真没想到,没人跟我说过这些啊。”
    江沉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我记住了。但你不要总是乱想,未必会死到你头上。”
    “嗯。”彭彭点点头,又把帽子扣回头上,“那你俩继续聊,我先回去研究研究那一柜衣服,把自己捯饬得像点人样。”
    等他走了,江沉道:“你要画画?”
    千梧看着他,有些惊艳,“这都被你猜到了。”
    “你说要保大家,我想大概会是这种方式。”江沉说着从胸前口袋里抽出那支铅笔,“给你。”
    千梧接过来,却挑眉道:“你出去。”
    他画江沉时,偏偏不喜欢江沉在场,从小即是如此。
    江沉笑着按下门把手,“果然还是那个臭画画的。”
    “你再骂。”千梧冷漠地看着他的背影,“把你画成丑八怪,今晚第一个被撕票的就是你。”
    江沉在门外微笑,“谋杀宿主,你会被神经放逐的。”
    千梧神色高傲地瞟着他,“放逐的事再说,杀之而后快。”
    “那也行。”江沉笑笑,“死在你手里未尝不可,我要是死了,就撑着船每次副本都接送你。感动吗?”
    千梧冷哼一声,“谢了,不必。”
    等人走了,千梧从书桌抽屉里翻出合适的纸。他刚刚起了个笔,忽然想到什么,重新打开了留声机。
    吴侬咿呀的女声再次响起,他在那风情万千的小调中重新落座,执笔描摹。
    *
    记者来时,整栋房子都惊动了起来。千梧刚刚收笔,就听人敲他房门,小丫头在外头叫道:“千先生,到你。”
    千梧起身开门,看着门外系着围裙的小丫头,“我是第几个?”
    “第二个。”小丫头说,“按照流程啊,咱们每次采访拍照,都是按照总人气的顺序。但今天大家都一样,发爷就让我们下人准备了个抽签,您抽到了第二个。前面是钟离先生,他快采完了,我刚好来叫您。”
    千梧跟着她的指引下楼,随口问道:“江沉呢?”
    “好像是最后一个。”小丫头说着瞟见他手里拿着的一叠纸,问道:“这是什么?”
    “一点才艺展示。”千梧温柔地笑,“不会唱也不会跳,估计要垫底了。”
    “这是不可能的。”小丫头说着有点脸红,说道:“有实力的固然好,但曲京的人都很看脸的。千先生长成这样,无论如何不可能垫底。”
    “借你吉言。”千梧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八号的选票公布后,巨星就算选完了吧。”
    小丫头点头,“是的,巨星要在九号登台表演《九回艳》,整个曲京都会来看表演的。完整演完才算结束,否则还要重新开启票选,等待下个月九号。”
    “九回艳这首歌我房间里的唱片好像没有。”千梧笑着说,“我刚把唱片盒子上的曲目都过了一遍,没见过这首歌啊。”
    小丫头闻言表情忽然有些严肃,沉默不语。千梧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能乱讲话。”她停下脚步,指了指楼下,“就那间屋子,您自己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千梧看着她转身走远,黑眸中的笑意敛去,化作一点思索。
    片刻后,身后采访室的门开了,钟离冶走出来。
    “怎么样?”千梧问道。
    钟离冶换了一身白色长褂,“跟想象中的采访差不多,拍了几组照片,回答一些问题。他是要现场给每个人都制作一份公开资料报,再带回去大批量印,到街上分发。”
    “什么样的报?”千梧问。
    钟离冶说,“大概杂志纸那么大吧,有图有文字,排版会和你商量。那小哥就是报社普通员工,没什么邪门的。”
    “那就好。”千梧说着打了个哈欠,“快点采访完我要睡一会,昨晚宿醉现在还头疼。”
    钟离冶点头嗯了一声。
    二人擦身而过的瞬间,千梧忽然叫他,“钟离。”
    “嗯?”钟离冶停下脚步,回过头,“怎么了?”
    千梧审视地看了他一会,忽然问道:“你有惹上过什么官司吗?”
    “官司?”钟离冶吓了一跳,“什么官司,你是说这副本里出了什么负面新闻,还是外面?”
    “神经外面。”千梧语气平静,“你有进过监狱吗。”
    钟离冶脸上写满了迷惑,“当然没有,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我看着特像犯人??”
    千梧与他对视,许久后才收回视线,轻声吁了口气。
    “没事,我刚睡了一小会,有些梦魇。”他摆摆手道:“当我没问过。”
    只是一种微妙的不好的预感,在彭彭说出那个故事之后。
    但钟离此刻的反应无比真实,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刹那的反应没有半点虚假,钟离冶是真的听到天方夜谭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钟离冶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昨天你和江沉干嘛去了,我后半夜醒了一下,发现你俩不在。”
    千梧摆摆手,“没事,我俩就是找个地方睡觉。”
    对面的人眼神忽然意味深长,尴尬地清了声嗓子,“……哦。”
    千梧转身又走了两步才忽然意识到不对,一回头,钟离冶已经几步窜上了楼梯。肩膀罕见地缩着,整个背影都写着尴尬。
    “不是。”千梧罕见地闹了个红脸,说道:“我意思是——”
    “我知道了!”钟离冶加快脚步,三两步就窜出他的视野,说道:“一起睡觉而已!都明白的!”
    “……”
    都明白什么。
    千梧失去了表情,转身推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小神经死命地趴在地板上。
    天气好热啊,它喘着气嘟囔道:我得给副本里的人也升升温,不能我自己煎熬。
    第44章 九回艳
    “您确定就只要这几个字吗?”
    记者拿着排版过的公开资料草稿, 惋惜道:“多写一些个人介绍吧,还有很多空白地方没有利用呢。”
    公开资料正中间用笔圈出一个相框,留着放千梧刚拍好的照片。四角分别贴着他的四张素描。
    右上,利落的短发美人, 眉目温柔含情, 眼眸中又蕴着一点欲说还休的神秘。
    右下, 戴着鸭舌帽视线躲闪的少年, 颓丧忧郁的样子和脸颊上的绯红交织在一起。
    左下, 斯文而薄情的男人,微笑着, 伸出食指轻轻推着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左上。
    坐在单人沙发里一身戎装的军官, 双手戴洁白的府绸手套。面色冷峻,右手抚摸着冰冷的枪管,左手揽着一人的腰。
    那人醉眼带笑,红唇欲滴,坐在扶手上, 纤细的手攀着军官的肩膀, 嚣张的风流。
    “那就加几个字。”千梧看了一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