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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烧,郑西把他抱在怀里,问他晚上吃没吃药。夏立春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点头应道:“嗯,吃了。”
    美人病了也是美的,夏立春本身就白,如今因为发烧,脸上更是白里透着红,别有一番风味。
    夏立春生病后,原先的冷漠不复存在,现在的他正乖顺地窝在郑西的怀里。
    郑西怀抱着这么个夏立春难免心猿意马,他明知道夏立春现在正发着烧,但精虫上脑根本不想管那么多。
    发烧做一次是不会死人的。所以郑西毫不犹豫地直接脱了夏立春的裤子,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抵上了夏立春的臀缝。
    夏立春半梦半醒间,明白了郑西的意图,他睁开眼看着趴在自己上方的人,强打起精神说了一句:“郑西,我生病了。”
    郑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我知道。别人都说发烧的时候里面都会比较热,我想和你试一次。”
    夏立春不想试,可他却不能拒绝。
    郑西觉得夏立春真的好热,身上热,脸上热,里面也热。这是郑西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觉得这热快要把他融化了。
    可夏立春却觉得好冷,真的好冷好冷,仿佛身处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里,冷得骨头缝里直冒寒气。他好想穿一件衣服,好想有人能抱一抱他。
    夏立春随着郑西的冲撞,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恳求着说:“郑西,我好冷。”
    原先两人是侧躺着的,郑西嫌使不上力,起身拉了夏立春一把,让他呈狗爬的姿势摆正,然后再次进入,一边捅至最深处,一边敷衍地安慰着:“快了,再忍忍。”
    夏立春仿佛身处茫茫大雪中,他一直走一直走,却怎么也走不出这一片雪地,他跪在雪地里,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可是就是死,他们也不想让他痛快的死。郑西一边狠狠地肏他,一边在他耳边问:“老万第一次上你的时候,你多大?十六?十八?”
    十六还是十八?夏立春昏头昏脑地着实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十七岁。
    郑西还在他的耳旁喋喋不休:“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你都十九了。上个床就像奸尸,其实我挺想知道你以前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
    夏立春在脑海中想了想自己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除了第一次夏立春挣扎过,后来的床上反应和现在是一样的,并没有区别。
    他十七岁那年万崇山已经接管了万家。夏立春知道万崇山不喜欢自己,所以夏立春从来不去讨嫌,平时放学在家时,除了吃饭,其实时间都是在自己房间里待着,能避则避。
    那天夏立春正在客厅里做昆虫标本,忘了时间。万崇山回来时,夏立春手头只剩一点收尾工作了,如果转身就走显得不太礼貌。想着反正快要做完了,等下再一起收拾工具吧。他朝万崇山点点头,想了想又喊了一声:“哥。”
    平常两人很少有独处的机会,只有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夏立春才会叫人。万崇山不喜欢这个称呼,其实夏立春也不喜欢,但出于礼貌,为了避免尴尬夏立春只能喊人。
    万崇山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靠在沙发上打量起眼前这位,旁若无人地做着标本的夏立春。他比刚进万家的时候高了不少,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上,没有成年男性那种长而粗的腿毛。
    夏立春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又长得眉清目秀,左脸颊一个浅浅的酒窝。尤其是他那一双清澈透亮的眼,不止一次地激起万崇山的施虐欲,万崇山想听他哭,想看他眼角发红地求饶。
    万崇山那天终于遵从本心,把夏立春拖进了房间。
    第八章
    夏立春被困在万崇山编织的噩梦中。
    他梦见十七岁的那个晚上,标本框架掉落在地,玻璃上面结了一个蜘蛛网。他被万崇山拖进卧室,双手被领带反绑在床头。万崇山蛮横地脱下他的裤子,那一根未经人事的小东西软软地趴在稀疏的耻毛中。
    夏立春害怕到了极点,他哑着嗓子喊救命,可是没有人来救他。他语无伦次地求万崇山放过他。
    可是,万崇山那晚没有放过他。
    万崇山掐着夏立春的腰,那根黝黑粗长的性器缓缓地顶入那个从未被踏足过的地方。
    夏立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不住地抖。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
    万崇山身材魁梧,他游刃有余地压制着夏立春,让对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万崇山嘴角带笑,说的话却似一把冰刃插在夏立春的心口,“万平进了养老院,而你和你妈要想在万家呆下去,那你就得接你妈的班。”
    “婊子生的也是婊子,你说是吗?夏立春。”万崇山没有片刻停歇地狠狠撞击着身下的人,“总得有一个被肏,让你接班——不亏吧?”
    夏立春被迫再次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噩梦。他惶恐,害怕,无助。他在心底呐喊,醒过来,醒过来就好了。这只是一场梦。
    可醒来后却发现,这场梦是真的。
    天光大亮,郑西把夏立春从被窝里捞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烧得比昨天更厉害了些。
    “别睡了,夏夏。”郑西拍了拍夏立春的脸说,“我们先吃饭,吃完饭还得吃药。”
    夏立春头疼欲裂,胃里直犯恶心,他摇了摇头,毫无血色的唇上烧得起了一层皮,“……不想吃。”
    郑西说:“好歹吃一点,这样病也能好得快一些。”
    郑西推着夏立春进了卫生间,帮他牙刷上挤好牙膏,又给他拧了毛巾,让他擦把脸。
    洗漱完毕后,郑西拉着夏立春下楼吃早饭。管家盛了一碗鸡汤上来,夏立春看着那碗浮着一层油的鸡汤,根本没胃口。但郑西打着为他好的名义逼他喝。
    夏立春被迫喝了两口,恶心地趴在桌边“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吐空了胃也不停歇,一直反胃干呕。
    夏立春是真的吃不下,郑西也不能硬灌。他让人收拾干净地上的污秽物后,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让夏立春把药吃了。
    夏立春吃了退烧药,很快就不烧了。但药效一过,又会马上烧起来。夏立春反反复复地烧,这下郑西也急了,开着车带夏立春直奔医院。
    挂号,开单,把尿常规血常规都查了一遍,最后终于打上了吊水。吊水要连着打几天,上午下午各一次。
    这一场病让郑西连着几天没去公司。在家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地在照顾夏立春。只是这体贴入微只表现在白天。
    等到了晚上,天一黑灯一闭,郑西抱着个大美人难免色迷心窍,总想干点什么。他撩起夏立春的衣服,低头啃咬他胸前粉色的乳粒,又吸又吮。唇舌一路向下,一寸寸地舔过他身上未消的鞭痕。
    下身的蕾丝丁字裤是郑西逼着他穿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