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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很热,跟她滚烫的耳朵相撞,碰出激烈的火花。
时遇瞪圆眼,不可置信又难以接受:“贺行卿,你,你竟然揪我耳朵?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揪过我耳朵。”
贺行卿反问:“难道我长这么大,被人揪过耳朵?”
顿了顿,他笑:“我比你大一岁,也就是说,你比我早一年被揪耳朵。小孩,你输了,输了我整整一年。”
时遇被“输”字刺/激得眼睛通红,脑子跟短路似的,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想不到,将没被压住的那条腿伸出被窝,用光脚丫去踢贺行卿的大腿。
“你才输了!我没输!!你竟然揪我耳朵,我踢死你!!!”
小孩力气不小,光脚丫连番出击,踢得贺行卿有些疼,再加上耳朵也有点疼,他被刺/激得不轻,直接甩掉两只棉拖鞋,整个身体都上了床,死死地压住时遇。
两人扭曲地缠绕在一块,贺行卿腿压着她腿,一手紧拽她手腕,另一手揪着她耳朵,说揪,有点不合适,只是不使劲地捏住,不疼。
贺行卿明明是上来看她醒没醒,烧退没,要不要喝水,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打架,还打得不怎么对劲。
男生和女生在力度上,有着难以逾越的绝对差距。
虽然时遇从周武那学到了不少打架技巧,但这会半个都没用上。被贺行卿压制在床上,死死的,动都动弹不得。
不过,这叫打架吗?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会这么打。
时遇从没这么吃亏过,气得肺都快炸了,羞耻、别扭和乱七八糟的情绪混杂在一块,齐齐地涌上,把胸/腔都给贯穿了。
她眼睛微红,没过脑子地埋头,随便找了个地方咬,刚好咬在他没贴创可贴,也没受伤的挺直鼻梁。
鼻梁上没什么肉,全是骨头,磕得时遇门牙生硬的疼,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牙给崩没了,心想,完了,亏得更大了,牙医好贵。
贺行卿疼得长长地“嘶”了声,这回是真心疼。
时遇顿住,咬着他鼻梁,安静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松开。
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让两人都彻底安静,松开了对方。
时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点不敢用舌头舔/自己的门牙,万一崩没了,或者说,崩缺了一块,怎么办?那得多丑?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贺行卿,你的鼻梁是不是把我的门牙给崩没了?”
贺行卿摸鼻梁的手一顿,双目无神地看着少女:“……我没先问你,你的门牙有没有把我的鼻梁磕断,你却恶人先告状,说我的鼻梁把你的门牙崩没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卿哥和小遇终于“上床”了!!四舍五入,这就是辆豪华的兰博基尼!!!有没有!!!!
——
小可爱们~晚安~
☆、chapter055
宠你到世界之巅
文/余温酒
chapter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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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
时遇开口的瞬间, 发现说话并不漏风,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门牙, 发现不仅还在,也没缺边,顿时乐了。
她利索地坐起身,对上贺行卿的视线, 笑意瞬间没了, 艰难地张了张嘴:“我不是故意的。”
贺行卿看了她会,笑得不怎么走心:“不是故意的,都刚好咬在鼻梁。要是故意, 你准备咬在我哪?”
时遇没说话。
她有点心虚, 都说打人不打脸。她是没打,但她咬了, 还咬得挺重,红印已经渗出淡淡血迹。
可, 这也不能全怪她……吧?
如果他不说那么过分的话,也不用身体碾压她,还压得死死的, 她会动嘴吗?
时遇为自己辩解:“谁让你满嘴骚/话。”
疼意慢慢袭来, 贺行卿抬手,指腹轻轻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伤口没摸到,触到一块水渍。
黏黏的,湿/漉/漉的。
他触电般缩回手, 指腹不自知地摩擦了下,“把草莓种鼻梁上,你这嘴,可比我骚/多了。”
“?!”
时遇瞪圆眼,脸“唰”地红透,跟掉进沸水的虾一样,还冒着腾腾白烟。
骚?
种草莓?!
谁要给他种?!!
是不是太臭不要脸了点?!!!
时遇深吸口气,红着眼瞪贺行卿,气得咬牙切齿:“贺行卿,你没有脸!”
贺行卿坐在床沿,伸长腿,去勾蹬到很远的棉拖,漫不经心地笑:“时遇,你没有心。”
“……”
贺行卿穿上棉拖,又摸了摸鼻梁,侧过头,看向她,似笑非笑地轻叹:“幸亏你不是故意的,只咬在鼻梁。卿哥还能自黑,说自己眼神不好使,走路不小心撞到门。这要是故意的,咬在……”
时遇看着他,心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