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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假笑两声:“没有!”
男生不信:“别这么小气嘛,大家都是兄弟。我又不干什么,就约小学妹吃个饭。”
江宁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
男生笑脸挂不住,不耐地“啧”了声:“搞什……”
容易冷笑:“我们真的没时学妹的联系方式,但有人有。”
男生又笑起来,追问:“谁啊,只要给我,我请他吃饭。”
容易:“卿哥有,你可以问他要。”
男生脸色一变,“卿哥啊?那算了吧。”
说完,就走了。
容易嗤笑了声。
江宁叹道:“卿哥是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男生回去后,朋友勾着他的脖子,兴致勃勃地问:“要到没?”
男生不耐道:“要到个屁!贺行卿的马子,谁敢要,就去要吧。”
朋友放下胳膊,小声道:“谁敢啊?卿哥疯起来,跟不要命似的……”
——
回到寝室,时遇立马下单,店就在学校附近,估计明天上午就能拿到。
下完单,时遇专门看了眼电量,还有百分之八十,立马将手机关机,放回收纳箱。看见贺行卿的伞,心想,得一块给他。
她想了会,又把一个小收纳盒拿出,打开,里面是没吃完的糖,和铺得整整齐齐的叠在一块的粉色糖纸。
时遇摸了摸糖纸,轻叹了声,其实她也不清楚留着它们有什么用,只是下意识地留着。
时遇算人情一向算得很清楚,可不觉得贺行卿给她的帮助,一双白鞋就能全部抵清。
只是在不清楚贺行卿缺什么,又得知他喜欢白鞋的情况下,先买双白鞋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或者说,先还一部分。
人情这东西,只会越积越多,也越麻烦。
早还早解脱,晚还误终生。
——
接到容易电话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贺行卿刚回到店,身上还穿着汗得半/湿的黑T恤,边从冰箱拿了罐汽水,边问:“什么事?”
太久没说话,又过度劳累,乍一出声,嗓音有些沙哑。透过听筒,像被砂纸磨了层,有点刺耳。
“声音怎么这样?卿哥,你最近没事吧?”
贺行卿坐在沙发,单手拉开拉环,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懒懒靠在沙发背,闭着眼,仰着头,脖颈拉出好看的线条,冷声道:“有话直说。”
容易想到贺行卿最近忙,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时学妹好像跟白荷有过节,白荷的性格,你估计还有点印象,需不需要警告一下?”
贺行卿慢慢睁开眼,头顶的晕黄灯光泄下,透过浓密的睫毛,落在他漆黑的瞳孔,好像刷了层蜜色,带着点诡异的质感。
看见那个纹身后,他已经记起白荷这号人。
凡是涉及到贺远的事,就算只有芝麻大小,他也全记得。
只是最近太忙,忙得连觉都睡不安稳,实在是分不出身去做其他事。
贺行卿道:“这事你不用管。”
说完,挂断了电话。
贺行卿立起身体,将手机扔到一边,几口将汽水喝完,单手捏扁拉罐,随手往垃圾桶一扔。
空心球。
——
球场上。
容易还想说点别的,听筒里却传出“嘟嘟”声。
“说完没?”江宁蹲在他旁边,急得不行,“给我,我要说。”
容易晃了晃手机,收进兜里,“挂了。”
江宁一脸幽怨:“我还没问,卿哥是不是真的在和女王谈恋爱呢。”
容易恨铁不成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这事?”
蒋毅也服了,举手投降,“我的江/哥,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并不一定是真的。”
江宁望着他。
蒋毅:“你想啊,如果卿哥谈恋爱,肯定会昭告天下——这,我贺行卿的女人,谁敢动,我弄死谁。他现在什么都没说,估计没有的事。你想追时学妹,就大胆地追吧。”
江宁幽怨到极点,反而没什么表情,扫了容易和蒋毅两眼,“你们觉得,有卿哥在,时学妹看得上我吗?”
容易微笑:“没卿哥在,时学妹也看不上你。”
江宁:“……”
蒋毅:“这跟卿哥没什么关系吧?”
江宁:“……”
江宁深吸口气,决定不自找难受,主动转移话题:“那个叫白荷的美女有那么恐怖?竟然需要卿哥亲自去警告?”
容易轻叹:“没办法,他俩的交际圈重合度高。那些人卖卿哥面子,只要卿哥开口,他们保证不会出手。”
虽然江宁高二和贺行卿是同班同学,天天待一块,但那会关系并不好,甚至有点敌对的意思。
当然,只是江宁单方面地敌对贺行卿,贺行卿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俩铁起来是在上大学后,所以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