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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 所以也惊动了一些人。
“行!”关雎脚下油门一踩到底, 速度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慢点开!”苏漠北抓着头顶的把手。
就说他们回家这条路上车辆很少,也不能这么快啊!
关雎鄙夷地瞥了对方一眼,“你好意思跟我说, 让我开慢点?我这好歹也就是开的快点,你那纯粹是低空盘旋。”
苏漠北:“……”
现在把车停下,先打一顿屁股怎么样?
两人用了平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到了家, 这还是因为之前关雎想事,开的比较慢的缘故。
他们到家后,交代了素节一声就上了楼。结果他们上楼没多久,郝思嘉和李晟也回来了,俨然这俩开的也不慢。
“素节,小关呢?”
“阿雎哥和阿丢哥上楼了,让我们别打搅他们!”
正好接到电话的常湘也下了楼,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坏笑。
“别管他们了,先去我那边坐坐,顺便让小恬姐下来。”常湘建议道。
“行!”
几个人上楼,常湘给他们沏上茶。
这套房子之前郝思嘉来过,毕竟是她接的装修,楼上楼下她都看了好几遍,但是装修好之后,她就再没来过。
现在进了房间一看,各种家具和摆件都摆好了,简直焕然一新,尤其是那些摆件,虽然看起来很新,但是样子却很古朴。
“这小关,还不等我们来了再一起谈。”郝思嘉笑道,只以为俩人在商量钱的事情。其实对于今天的事情她也不清楚呢,李晟来店里找她,他们俩一人一辆车也不方便说话,只等回来再说呢。
不过结果她是知道的,这事情谈成了。
“他俩……估计要先庆祝一下。”常湘开口,想起之前俩人大早上躲在屋里那啥,忽然坏笑了一下,“放心吧,十分钟内肯定下来。”
“啊?为什么这么肯定啊?”郝思嘉好奇道。
“不说这个,姐夫今天谈判怎么样啊?”常湘问道,正说着田恬也下来了。
“正好,人齐了,我就说说今天的事情,这小苏和小关在会议室里等着,我去喊黄庆云的时候,黄庆云刚跟上一个客户谈崩了……”
这边李晟绘声绘色地讲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那边关雎和苏漠北面对面在屋里坐好。
这个时间段,正是谈事的好时机,俩孩子都去幼儿园了,他们可以安安静静的说话。
“阿雎,我其实记忆已经恢复了。”
“这个我知道,你之前已经承认错误了。”关雎大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道,“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再追究了,而且我……我也有事情瞒着你……”
“什么事情瞒着我?”
“那个……其实你家派人来找过你,我怕他们……就自己去的。也幸亏是我自己去的,那人太可气了!”关雎现在想起来,都恨不得暴揍对方一顿。
“怎么回事儿?”苏漠北皱眉,他想起来了,又一次关雎是偷偷出去,然后气得小脸发白回来的。
等关雎义愤填膺地将事情讲完,苏漠北点点头,“放心,我会让他跟你道歉的,没人能这样欺负你!”
“其实我倒是没事,就是觉得,他们很过分!”
“这其中应该有点误会,我家人应该不会的。我爷爷很疼爱我。”
苏漠北这话说的没错,如果让他那几个堂哥堂姐听到,说不定会齐齐翻白眼给他看。
那何止是疼爱啊,简直就是溺爱,似乎是心疼这个小孙子自小在外面受苦了,那几乎就是有求必应的。
反而是他们的四叔、苏漠北的亲爸,被老爷子赶出家门断绝关系,带着自己的小三转正老婆和俩孩子在外面苦苦挣扎,老爷子一点都不带心疼的。
当然,苏漠北的能力,也值得老爷子这么疼爱。
“阿雎,过些天,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关雎瞬间脊背挺直,脸上满是戒备和失望之色,“……是张凛冬让你来的?”
这次换苏漠北郁闷的要吐血了,“关那个狗屁张凛冬什么事!我是要带你去给我爷爷看看。”
“我还以为……”关雎不好意思抓抓头,他有点草木皆兵了。
苏漠北却抓住了重点,“怎么,他还在派人跟踪你?监视你?”
苏漠北的脸瞬间黑了。
这个张凛冬,原本他只想把他们父子都送进去,但是现在他想把对方弄死了。
“你怎么知道张凛冬监视我的?”关雎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我好像从来没和你说过吧?”
“常湘说的。”苏漠北瞬间甩锅。
“这家伙!”好在关雎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因为关雎也知道,常湘当年救下他就算是得罪了张凛冬那一伙人,而张凛冬睚眦必报,没少折腾常家。这次常湘来这里投奔他,也是因为在老家实在待不住了,跟苏漠北倒倒苦水也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这俩人,现在跟把兄弟一样亲热。
“你继续啊,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都有孙媳妇了,自然要让爷爷看看。爷爷肯定会很喜欢你的。而且,我来这里,本来就是来找你的。”苏漠北深吸一口气,“阿雎,你不记得我了么?”
关雎脸上瞬间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我们……以前认识?”
苏漠北虽然早就确定了关雎没想起他来,他小时候和现在的容貌差别还是挺大的。但是这话真的从关雎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挺想捂着胸口□□一声的。
“我们很多年前就认识了……”苏漠北勉强挤出来一丝笑。“你再好好想想……很多很多年前……”
“很多很多年前?”关雎仰望着天花板仔细思索,“有么?”
“有啊!”苏漠北急道,当初关雎喊他阿丢的时候他真的是心里狂跳,以为关雎是认出他来了。但是很遗憾,对方压根没想起来。“阿丢,阿丢!你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么?”
“阿丢,你喊自己名字干嘛?”
“不是我,是另一个阿丢。不是,也不是另一个,就是我,那个也是我!”苏漠北都快抓狂了,他以为他稍微提醒一下对方就能想起来呢,完全没想到他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对方依然没想起来。
这是把他彻彻底底地忘了啊!
关雎尴尬地笑了一下,“你别急,别急,我再好好想想。”
低头思索了半天,关雎终于从记忆的角落找到了这个名字的出处,但是他脸上依然带着懵懂,“我好像想起来我小时候有一个玩伴是叫阿丢,所以你是……她哥?”
苏漠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不是她哥,我,就是我。”
苏漠北现在只想抓着关雎的头使劲晃晃,看看能不能倒出来点水。
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孩子,怎么现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