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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得出来他们依旧是很亲密的主仆,并没有因为莫黛薇逃婚的事有什么影响。
直到两人走远了,傅听澜才从玉临风身后走出来,她看着远处两人的身影,低声对玉临风说:“黛薇逃婚,她爹却没有受到一丝牵连,这是为什么啊?”
玉临风的脸色有些凝重,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说了一句:“我们先回院里去吧。”
他避而不答,傅听澜反而担心起来:“是不是他们处置了黛薇,所以冰释前嫌了?”
既然她爹能毫不犹豫地把她嫁过去,那也可能处置了她让侯爷消气。只是这个“处置”的方法,听澜有点不太敢想。
玉临风停下脚步,微笑着对她说:“先别胡思乱想,等我们查清楚,自然会水落石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现在什么都还没有见到,就没有结论。”
傅听澜怔怔地跟着他的脚步走,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担心也还没有用,重要的是看看有什么别的办法。
以前觉得他说的话好啰嗦,没一句有用的,听了就烦躁,现在却莫名地相信他说的话有道理,听了特别心安。这人的变化也是很奇怪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里,傅听澜觉得自己总有点浑浑噩噩的,不太能提得起精神来,有时候脑子里想的是黛薇,有时候想的是玉临风。这种感觉让人很不适应。
尤其是玉临风这个人,像是有了什么魔力一样,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盼着见到他,可是真见到他了又只想着赶紧躲开。她傅听澜十几年来从没这么纠结过,真是沮丧得很。
白天还好,两人不在一起忙活,想不见面就能尽量不见面。晚上却是没有办法的,玉临风坚决要求两人一起去澡堂互相望风,回来再一起挨着睡通铺。
躺下来他反而挺老实的,因为被傅听澜结结实实地揍过,实在是太疼了,疼得叫不出声那种。
不过今天晚上他还是不怕死地想要求她办件事儿。他隔着被子捅了捅她,悄声问道:“丽若今天问我,怎么都不见我处理过月事带。什么是月事带,你知道吗?”
傅听澜当然知道,她此刻就用着呢。听他这么一说,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好在大半夜黑乎乎的,他也看不见。
她敷衍道:“你不是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吗?怎么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玉临风已经给她呛习惯了,也没太往心里去,继续悄声说:“这女人用的东西,我怎么知道?你跟丽若她们关系好,回头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咱们也好准备准备,不能让人看出我们是假女人。”
“我们本来就是假女人。行了,你别说了,我不舒服要睡了。”作为一个真女人,她一点也不想跟男人讨论这种问题……
“你哪里不舒服?”他坐起来,用手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烫呢。”
说着竟然拿他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嘴里还念叨着:“我娘说用手凉不一定准,额头贴一下才能测出来……这样看确实有点热啊,你哪里不舒服?”
废话,他都把脸贴过来了,她还能不热吗?
来月事的女人特别烦躁,她现在尤其、特别、极其以及非常烦躁,咬牙切齿道:“你不想死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玉临风原本还想说“有病就要好好治,不治怎么能好”之类的话,但是看她开始暴躁了,也不敢惹她,只是等她稍微平静点了,才轻手轻脚地下床。
“你干嘛去?”傅听澜觉得他那动作太像做贼,担心别人逮到他会把他打死。
他凑近她,小声回答说:“我去给你弄点热水喝,身体不舒服要多喝水。”
她很想暴躁地说一句:“喝你妹的热水!”但是此刻身体确实不太舒服,想要暖和一点,而且有人半夜给自己弄水喝,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感动的,于是放缓了语气跟他说:“哦,谢谢你。”
“不客气,你现在是我妹妹,你要全天下我都给你。”他半开玩笑地说着,竟然有一丝宠溺的意味。
她真的觉得自己受宠了,毫不客气地提要求说:“加一点红糖,我想喝甜的。”
“不行,晚上喝糖水会蛀牙。”
“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全天下你都给我吗?”
“全天下不包括晚上吃糖。”
“你妹……”
“我妹是你。”
“滚蛋!”
傅听澜有时候觉得玉临风对她可能也是有一些感情的,比如虽然有时候搞一些恶作剧作弄她,但多数是为了让她宽心;又比如他会无微不至的关心她,对她嘘寒问暖。
甚至有时候会静静地看着她,嘴边有几分奇怪的笑意,被她发现之后会尴尬地躲开。
她有些窃喜,但又更害怕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她记得不久以前,她除了琢磨武功就是溜出去玩耍,整日无忧无虑游手好闲,如今想来真是好时光啊!人为什么要有烦恼呢?难道是因为她长大了吗?
她正十分无聊地修剪着一株月季花的枝条,忽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