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结果，如果是这样，他宁可布鲁斯不要为他报仇。
    虽然这些蝙蝠侠迟早都是要见的，但是杰森还没有做好见狂笑的准备，他很紧张，也有些害怕。
    自己能接受这个样子的布鲁斯吗？
    他真的和小丑很像吗？
    杰森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往陶德身边靠了靠，他在无意识地询问自己的同位体:我该怎么办？
    陶德伸手重重地按了按他的肩:“我们都在这儿呢，你担心什么？”
    这个狂笑之蝠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才黑化的，他可不认为对方会做出什么危害到他们生命安全的事情。再说了，还有西尔在这儿呢，就算他失控了，西尔也能及时制住他。
    “杰森，不要害怕。”不义蝙蝠将裹成蚕茧的超人打横抱起来，“他在吃药，不会失控的，放心——他不是小丑。”
    杰森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还是没法儿将蝙蝠侠和小丑联系在一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旺达和皮特罗贴心地凑过来，和陶德一起，把不安的杰森围在中间。
    杰森是蝙蝠家族的一员，他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蝙蝠侠是他最开始的偶像，在夜幕中亮起的蝙蝠灯将伴随他接下来的一生。小丑毁掉了他的一切，哪怕他已经亲手终结了这场噩梦，但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情依旧存在。要他把蝙蝠侠和小丑联系在一起，还是以这种几乎是一体的方式，他是真的不能轻易地接受它。
    蝙蝠侠＋小丑＝狂笑之蝠，这谁遭得住？
    杰森:我还是个孩子，先让我静一静。
    西瑟里摸了摸杰森的头，无声地给与他安慰。等杰森彻底平复下来了，他才走过去看昏迷不醒的超人。
    虽然超人被红披风裹得严严实实，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对方昏迷的原因:“核.弹吗？”
    说着，他隔着红披风，将手放在超人的额头上，眼底一缕红光闪过，“刚刚出道没两年，半个小时前还在和蝙蝠侠大战……嗯？怎么又是卢瑟？这个秃子怎么到哪儿都追着超人不放？咦？还不是秃子啊……”
    四个小孩儿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来:听起来很有故事的亚子。
    皮特罗兴致勃勃地问:“超人大战蝙蝠侠？谁赢了谁赢了？”
    被陶德勾住脖子的杰森翻了个白眼，怎么想都是老蝙蝠赢了好吗？这个老家伙，无论是在哪一个世界，总有数不清的plan B，他要是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是不可能和一个超级人类开战的。
    ……就像他阴自己和彼得一样。
    陶德则对这个世界的卢瑟比较感兴趣:“什么叫‘还不是秃子’？这个世界的卢瑟还没有秃呢？”
    不义蝙蝠抱着超人，一边帮他梳理因直面核.弹而被震得混乱的大脑，一边想:这真是个哲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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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关于“卢瑟为什么没有秃”或者“卢瑟什么时候秃”的问题可以放在后面再谈了。
    所有宇宙的卢瑟都是秃子，凭什么这一个不是呢？反正早晚都是要秃的，不急于这一时。
    摆在眼前要解决的问题，是狂笑和这个超人。
    ……哦，只有这个超人了，因为狂笑已经过来了。
    “哇喔！我的萨米小宝贝！”
    伴随着这一声深情的呼唤，蓝色西装红领带的狂笑已经熊抱住了眉开眼笑的西瑟里:“Papa好想你啊！萨米小宝贝想不想papa？”
    西瑟里笑得很开心，眼睛弯弯的:“想的！我还想着过几天带杰森他们去看你们呢！”
    “不愧是papa的萨米小宝贝，就是这么的贴心！快让papa好好看看！”
    这边的父子俩深情拥抱，那边的四个崽崽若有所思，旁观的不义蝙蝠摇摇头选择闭麦。
    “二哥，姐姐，嗯……你们觉不觉得……”眼睛雪亮的皮特罗直击问题要害，“这个蝙蝠侠和韦德叔叔好像哦。”
    动作，一样的迅猛坦荡。
    语气，一样的深情荡.漾。
    表情，一样的率真从心。
    ……真的好像啊！
    杰森:……
    杰森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搞半天这个狂笑和死侍是一个画风，那他刚刚到底在纠结什么？
    然而，事实证明，狂笑和死侍的画风根本就是两个样子的。
    在西瑟里他们降落在月球的那一刻，狂笑就结束了和毁灭日的幼稚躲猫猫游戏，三拳将毁灭日砸成了肉酱，然后一炮销毁。
    之所以现在才过来，是因为他又吃了一次药。两次服用药物的时间间隔不到一个小时，因此，他安静的时间不是十分钟，而是延长到了二十五分钟。
    终于见到自家小宝贝的狂笑自然是高兴的，再加上——他是什么德行，萨米实在是太知道了，装就不用在小宝贝面前装了。
    要装，也是在其他孩子面前装。
    尤其是杰森。
    当狂笑从溺亡怨魂那里知道了杰森的存在，他的第一个念头是把这孩子抢回来自己养。
    他的宇宙重启在了他收养迪克之后，经过好几天的深思，他最终决定以布鲁斯·韦恩的名义送杰森上学，资助渴望去读书的孩子上学是韦恩集团的新慈善项目。
    血的经验教训告诉他:蝙蝠侠不适合养孩子。
    狂笑深以为然，有一个罗宾就够了，他还有两个蝙蝠女孩，杰森和提姆都应该去过平凡幸福的生活，从此远离危险和噩梦。所以他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日子里，带着蹂.躏者一起，去了一趟刺客联盟，赶在塔利亚还没有怀上达米安之前，将刺客联盟上上下下全部杀了个干净。
    至于那池子万恶的拉萨路池水……
    狂笑把它送给了溺亡怨魂，她用它改造了她的“死水”大军。
    从根本上杜绝了家庭危机，完美！
    但狂笑很爱他的第二个养子，他为杰森打破了不杀原则，也加速了他成为狂笑之蝠的进度——一旦开始，绝无回头。
    狂笑放弃了收养杰森，以一个慈善家的身份远远地观望他的孩子成长，他心里既高兴，也心酸，还有微末的不甘。可他不敢再收养杰森，他害怕杰森再次遭遇那样的噩梦，哪怕小丑已经变成了他的众多手办之一。
    当溺亡怨魂告诉他，他的萨米小宝贝救下了一个未来会成为阿卡姆骑士的杰森的时候，狂笑无法形容他当时的心情。炸裂般的喜悦过后，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跟综合宇宙的蝙蝠侠抢夺杰森的抚养权。如果不是蹂.躏者及时按住了他，他早就跑到综合宇宙和蝙蝠侠打起来了。
    每一个宇宙的杰森·陶德，都是他的孩子！
    疯子讲什么道理？
    不讲！
    蹂.躏者: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最后，还是不义蝙蝠出手终结了他蠢蠢欲动并积极付诸于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