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鲁斯:？
    死侍:……哦！
    溺亡怨魂和不义蝙蝠:可以带家属吗？
    杰森和陶德表示:不可以呢，这边建议你们不要偷偷跟过来哦！
    带上两个蝙蝠侠回哥谭？
    还是算了吧，他们并不想把哥谭搅得翻天覆地。
    ……就算要带，也要过一段时间。
    33
    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在全家人围着杰森和陶德帮他们收拾行李、出谋划策的时候，西瑟里带着旺达出去了。
    准确的说，他还带上了忒弥斯和贾维斯。
    他要去复仇者大厦绑架幻视。
    贾维斯的核心程序——指的是他顺着网络跑到西瑟里脑子来的时候所携带的那些，在忒弥斯的努力下，它们都已经完成了最终的修复。
    ……除了他的核心记忆，那部分根本就不全。
    如果说贾维斯的核心程序本来有十个，那他现在还在的核心程序就只有三个半——他的核心记忆只有一半……说是一半都是四舍五入得出来的。
    西瑟里仔细地调查了那天的事情，顺手侵入了复仇者大厦的监控系统——新上任的AI管家Friday智能比不上贾维斯，就算是贾维斯也拦不住西瑟里这个入侵者——他看见了当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经过和细节。
    奥创变异，贾维斯受损，幻视出生。
    从某方面来讲，幻视算是贾维斯的儿子……吧？
    贾维斯丢失的另外六个半核心程序就在幻视那里。
    可能是幻视进化还未完成，那六个半核心程序还可以导出来，反正他本身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个体了，有没有这些程序都一样。
    正好，今天的复仇者大厦只剩下鹰眼和幻视两个复仇者，其余五个人去打九头蛇了——雷神索尔上个星期四回到了他的岗位上。
    ……可能是弟弟又丢了吧。
    ——今天的雷神也在找他的弟弟呢。
    自从那天晚上史蒂夫向托尼坦白之后，钢铁侠爸爸打九头蛇就跟刷怪一样，人民币玩家开挂，能开几个开几个，怎么凶残怎么来。
    队长拉都不敢拉，只能背着盾牌跟在他后面，以防他不省心的队友中阴招。
    ——今天的美国队长也十分头疼呢。
    ＃队友永远不听指挥＃
    ＃他有第二套作战计划＃
    ＃咱也不敢说＃
    ＃咱也不敢问＃
    现在，复仇者大厦里除了鹰眼、幻视和Friday，就只有一些斯塔克集团的员工在上班，毕竟今天是工作日，但他们上不来，所以不用担心他们。
    西瑟里负责放倒幻视和导出核心程序，以及彻底修复贾维斯。
    忒弥斯负责神不知鬼不觉地关Friday小黑屋，还要注意不能引起Friday的警觉，以及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旺达负责给鹰眼和随时可能会回来的复仇者制造贴合现实的幻觉，她的混沌魔法越来越厉害了，在短时间内控制住几个意志坚定的复仇者不是问题。
    全程要不了多久时间，外出的复仇者应该不会回来得这么早。
    当然了，防患于未然，所以西瑟里把旺达带来了。
    为什么不是不义蝙蝠？
    他和溺亡怨魂忙着给杰森和陶德出谋划策，连西瑟里和旺达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西瑟里带着旺达瞬移至复仇者大厦，忒弥斯第一时间将Friday关进了特制的小黑屋。旺达出手如电，红色的混沌魔法漫入了鹰眼的大脑，坐在沙发上修弓箭头的鹰眼毫无征兆双眼一闭，陷入了与现实没有区别的幻觉中。
    放倒幻视就更简单了，只需要暂时摁熄他额头上的心灵宝石，没有了心灵宝石提供能量，还未进化完全的幻视立刻就会——
    “咚！”
    隔壁房间发出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振金制造，重量还是很可观的。
    西瑟里将正面朝地的幻视翻了过来，手心对准他的额头，一缕精神力小心地探了进去。
    ——核心程序还在。
    他低声说:“忒弥斯，让贾维斯过来。”
    “好的，少爷。”
    失去了六个半核心程序的贾维斯宛如一个傻白甜，毫无防备地被西瑟里暂时关机了，他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来修复这个忠心的AI管家。
    鉴于贾维斯能够自我进化，或许只需要十来分钟。
    十七分钟后，西瑟里收回了浩烟般的青蓝色能量粒子，篮球大小的金色数据光团静静地漂浮在他手心之上。
    重启完成后，贾维斯会恢复到被奥创袭击之前的状态，不会有这两个月左右的记忆。
    “哥哥，可以了吗？”
    旺达在门口探头问，顺便看了一眼在半空中躺着的幻视。
    ……配色挺奇怪的，有个性。
    西瑟里朝窗外看了一眼，外出做任务的复仇者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一马当先的是可以自己飞，不用搭乘战机的钢铁侠。
    “可以了，我们回家吧。”
    临走之前，他帮鹰眼修好了他的弓箭头，按照鹰眼的手工速度。
    以及——
    他打了个响指，重新点亮了心灵宝石。
    带着一身硝烟味的钢铁侠在四十多分钟后抵达降落台，他进门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抱着弓箭坐在沙发上吃蛋糕的克林特。
    幻视呢？
    他左右看看，问道:“肥啾，我家的AI宝宝呢？他不应该出来迎接一下辛苦工作的爸爸吗？”
    克林特给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面无表情地说:“铁罐儿，祝你走的安详。”
    说完，他就带上还没有吃完的蛋糕走了。
    托尼:“……？”
    肥啾！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在鄙视你的金主爸爸吗？
    你还想不想要升级版的箭头了？
    刚刚灭了九头蛇一个隐藏基地，略有点膨胀的钢铁侠正要挽起袖子去找胆敢鄙视他这个金主爸爸的肥啾理论一下，大厅里就响起了一个直接把他钉死在原地的让他差点泪洒当场的声音——
    “Well！Sri，您忠诚的AI管家冒昧地问一句:我是被您捐给纽约图书馆了吗？鉴于您现在既有了一位好姑娘Friday，又有了一个AI宝宝。”
    好姑娘Friday:……
    在房间里种蘑菇的、被几句怼到怀疑机生的AI宝宝:……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宝宝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重量＃
    神采飞扬的钢铁侠愣在了原地，焦糖色的大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微微长大了嘴，舌头打结了好几下，才哑着声小心翼翼地问:“……贾维斯？”
    骄阳似的托尼·斯塔克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小心翼翼到令人心酸的样子？
    自我进化进度仿佛被按了快捷键一样往前走了好几格，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