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自己说服了自己。
    今天的死侍也在为自家乖宝的情商而担忧呢。
    唉，看来是注孤生的命了。
    卡尔和小布鲁斯在“虚拟想象”待了三个小时，学习成果如下——
    十一个基础魔法，八个基础法术阵，小布鲁斯全部学会，卡尔学会了三个基础魔法，两个基础法术阵。
    摸着良心讲，已经很不错了。
    西瑟里还以为他会和超人一样，毕竟是平行宇宙同位体嘛。
    现在看来，说不定超人也可以学会几个魔法，可能是没有人教过他。
    曾试图扛起这个重担，反而被重担彻底击垮的扎塔娜:呵呵，别想了，没可能！
    西瑟里监督着两个弟弟喝完牛奶——主要是小布鲁斯，一个错眼，他就把牛奶给卡尔了。卡尔也是，每次都一声不吭的帮他喝了，直到一个星期前被西瑟里当场抓获。
    来自大家长的不赞同的眼神:“要喝完啊，多喝牛奶才能长得高。”
    卡尔:……嘤！我错了！
    小布鲁斯:……
    小布鲁斯小声地跟卡尔说:“哥哥好像我家的阿福哦，我不喜欢牛奶。”
    卡尔给了他一个抱抱，伸手把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拉到被子里来:“哥哥发现了，你不能再把牛奶给我了，要自己喝，我们要一起长高。”
    小布鲁斯比卡尔矮了五厘米。
    “哼！”小布鲁斯拿头撞他。
    已经觉醒钢铁之躯的卡尔连忙捧住他的脸:“不可以撞，你会头痛的。”
    他还不会控制皮肤变软，这一下撞过来，年幼的小布鲁斯可能会撞成脑震荡。
    小布鲁斯当然知道，看在他这么紧张他的份上，大度的韦恩家小少爷决定原谅他:“好吧，我们该睡觉了。”
    卡尔摸摸他的额头，松了一口气。
    他拿布鲁西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两个带着奶香的小男孩终于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们睡着了。
    感知到两个弟弟都睡了，西瑟里这才关掉了别墅里的灯，也去睡觉了。
    19
    第十九章
    上帝给你开了一扇门，必然要关你一道窗。
    就像从前的西瑟里，战力满值，治疗砍半。
    在黄太阳光下无限接近于永生的氪星人物理攻击满值，拥有着许多普通人梦里才能拥有的超能力，这同样也注定了他们在某一方面的不足。
    无论是卡尔还是超人，在魔法这一方面都很苦手。
    小布鲁斯手把手教学也不过是让卡尔学会了基础魔法和法术，再往前就不行了，像是世界意识的设定，他无法再往前行走一步。
    学不会没有关系，西瑟里准备将大部分他知道的魔法和法术教给小布鲁斯，卡尔就在旁边全程观看，并用他的超级大脑将这些魔法和法术的架构细化、运转原理、契约连接，以及解除方式全部记下来。
    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足以让卡尔成为一本行走的魔法测大全。
    一通则百通，即使无法学会，有了这些相关知识，至少八成以上的魔法和法术无法再对卡尔构成威胁。哪怕他不幸中招，也有小布鲁斯这个未来的大魔法师做他的后盾。
    双管齐下，计划通！
    这样大的学习量，也就只有卡尔和小布鲁斯这两个天才儿童能够从头到尾学得开开心心。
    只学习魔法和法术到底枯燥，西瑟里严格规定了两个弟弟的睡眠时间和玩耍时间，一天可以抽出五个小时来学习，放到“虚拟想象”，就是十个小时。
    魔法和法术占两个小时，各类格斗占两个小时，思维训练占一个小时，药物分析占一个小时，剩下的四个小时均匀分布其中，成为休息时间。
    前两个就不多说了。
    思维训练主要是开发他们的大脑，一个是人类极限的天花板，一个是超级大脑，智商一定要在线，情商可以先放放——有小布鲁斯在，卡尔的情商应该不会低到哪里去。
    药物分析主要在辨别和解除，有些反派还是很不要脸的，几岁的孩子都动，手段阴毒令人发指。
    鉴于卡尔的特殊性，西瑟里给他科普讲解的是氪石大全。
    各种颜色的氪石，不同的作用，应对的方法，卡尔必须全部记下来。
    小布鲁斯是人类，他无法脱离牛顿定律，像超人一样在太空中自由行走，总有一些地方是他去不了的。
    没有小伙伴在身边，卡尔就必须自己保护好自己。
    卡尔和小布鲁斯听得很认真，他们把西瑟里讲到的所有东西全部记了下来，理解不了没关系，以后就知道了。
    哥哥说了，这关乎着他们未来的生命安全。
    小孩子要从小时候抓起，尤其是这两个小孩子注定会成为超级英雄。
    命运和缘分一样操蛋，你不信它，它偏要跑到你面前来正面怼你。你信它，它却拍拍屁股大步走人，用它桀骜的背影嘲笑你的天真和无知。
    ＃我就喜欢你狠极了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就特别讨嫌。
    西瑟里拿教杰森和陶德的方式教卡尔和小布鲁斯，除了把“虚拟想象”对战换成了观摩学习后交三百字观后感。
    小布鲁斯:观后感就和牛奶一样邪恶。
    放弃使用超级速度的卡尔:……
    今天的布鲁西也在想办法逃离每天两杯牛奶的命运呢。
    大家长无情地按灭了他的想法:“布鲁西，你是想以后长得比卡尔矮吗？你们现在是一样的年纪哟。”
    小布鲁斯:……
    卡尔……无辜的卡尔露出了一个灿烂又不失尴尬的笑容。
    ——哥哥，这种时候就不要拉上我了。
    为了以后不会长得比小伙伴矮，小布鲁斯勇敢地坚持每天喝两杯牛奶，韦恩家的小少爷觉得自己真的是太难了。
    ＃论哥哥和阿福的区别＃
    ＃没有区别呢＃
    为了弟弟们的健康和安全，西瑟里也是操碎了心。
    杰森和陶德本来是不用在这个学期肝论文的，奈何他们太过优秀，文学系的权威教授迈尔斯教授亲自下场指导他们，还说他们的文章可以发表在权威文学杂志上。
    “你们有这样的天赋和能力！”年过七十的老教授激动得像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人，“你们将成为文学界最耀眼的双星！”
    杰森和陶德:“……谢谢您的赞美！”
    能不能成为文学界耀眼双星他们不知道，成为哥谭反英雄双星他们但是可以肯定。
    陶德在成为神父之前是个罪犯，他杀过人，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杰森从前的遭遇注定了他不可能再重新成为蝙蝠侠的罗宾，他会亲手杀死小丑，他会用新的制度制衡哥谭的黑暗和罪恶。
    他们出生于哥谭最底层，他们成长于哥谭的犯罪巷，他们见过所有被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