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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快地将粥接过来,软糯道:“我自己来。”
    小嗓子才哭过,娇娇的带着鼻音。许是劫后余生,她痛哭一场,精神一下松懈下来,也忘了自称的礼节。
    李韬隐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拇指和中指微微捻着,突兀想到她方才躺着的模样。情潮如海水般向下涌去,李韬隐轻咳一声,微微侧过身子。
    苏婳喝完,将碗递给王福忠,然后闭上眼睛,又往被褥里缩。
    李韬隐把她从被褥里捞出来:“躺回去做什么?起来消消食。”
    苏婳睁着无辜双眸,悄声道:“我害怕。”
    “你怕什么?”
    苏婳不吭声,眼里立刻涌起水涟涟的雾气。她抽搭一下小鼻子,又缩回被褥。
    李韬隐耐着性子,又问了好几句,苏婳这才将小脑袋从被褥里伸出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如盈盈一弯春水,怯怯的看着他。
    “我害怕再也生不出孩子。”
    李韬隐一愣,旋即了然。他想了想,低声吩咐王福忠几句,王福忠很快就带进来一个小太监。
    隔着几重帐幔,苏婳见到一个瑟缩的瘦弱身影。
    他朝着两人“砰砰砰”磕着响头,王福忠在旁不耐烦地打断他:“别磕了,你向王爷再解释一遍。”
    “是。”那人低眉顺眼,恭谨万分,“奴才是门房伺候的,名唤小贵子,苏姑娘房里伺候鹦哥的小福子,便是奴才的同胞弟弟。一个月前,玉荣姑娘……呸,是玉荣,玉荣她找到奴才,让奴才去找一味叫商女恨的药。
    “奴才打听好久,方知此药早已为前朝所禁,只偶尔在江南画舫出没。奴才托了一个专走江南的跑商,跑商说,此药千金难求,且有价无市。
    ”想来也是,这药如此伤天害理,想来老天爷也要让其绝迹的。正在这时,奴才的弟弟告知奴才,玉荣将王爷赏给苏姑娘的鹦哥,留在了她自己的院子里。
    “奴才心知蹊跷,便寻来一味罕见的香料。此香料亦是难寻,香气与商女恨很是有几分相似,却没有那歹毒的药性。”
    李韬隐冷笑一声:“你办事倒是妥帖。”
    小贵子又“砰砰砰”磕起响头。他急声辩道:“王爷明鉴,奴才是榆木脑袋,只知道玉荣要害人,以为寻来假药便可。未曾想到她是拿苏姑娘做了筏子,要去害宫中的娘娘!奴才若孤身一人也罢,但奴才还有个同胞弟弟,玉荣拿小福子威胁奴才,奴才不敢不从……”
    王福忠见李韬隐摆了摆手,便朝小贵子做了个手势,止住他未完的话,把人带了出去。
    方才听到一半,苏婳的脸上便露出喜意。待小贵子说完,苏婳又惊有喜,甜甜地笑了出来。
    李韬隐的眉目亦柔和下来,温声道:“这小贵子狡猾得很,事发前便找到借口去庄子逗留了半月,本王前几日才将他挖出来。否则,只要说明商女恨不过是假药,也不用费那么大的波折。”
    苏婳眉眼弯弯,笑道:“多亏他狡猾,懂得找来假药糊弄玉荣。方才妾身思及此事,便悲痛不能自抑。冒犯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她笑得端庄和婉,又恢复了素日的妥帖模样。
    李韬隐心中便有些膈应。他抿一抿唇,半日方道:“日后在本王面前,你不用贱称。”
    本朝规矩,只有正室在丈夫面前,才不用贱称“奴家”或“妾身”。除个别地位尊高者,其余女子俱要循此礼法。
    苏婳吃惊,红唇微张,如被人轻吻过的色泽。
    李韬隐滚了滚喉结,身子微微向前探,想采撷这抹动人的嫣红。
    王福忠正好推门进来,禀道:“王爷,玉荣晕过去了。”
    他一面说,一面抬眼,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苏姑娘这是因祸得福了?
    李韬隐坐直身子,淡声道:“把她浇醒,带进来。”
    王福忠心下万分后悔。这么些年了,自从那事以后,王爷从未正眼瞧过别的女子。如今好不容易……却被自己打断了!
    他恨得欲抽自己几个巴掌,忙应了一声,颠颠的出去了。
    苏婳没察觉到方才的波涛暗涌。她蹙眉道:“王爷还没跟我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李韬隐想了想,挑出些要紧的说给她听。才说完,玉荣就被两个太监搀着进来了。
    之所以说是抬进来,是因为玉荣双腿弯曲,无法伸展,膝盖似是废了。她面色惨白,飞快地往里觑一眼,见苏婳好生生坐在李韬隐的床榻上,她蓦然睁大眼睛,似是见到什么了不得的事物。
    作者有话要说:  李韬隐:唔,小奶猫还是娇娇哭泣的时候最好看……
    苏婳:呔,你不是说只让我办那件事吗!
    李韬隐:本王反悔了
    ☆、桃花朵朵
    苏婳身着柔软的寝衣,笔直坐在床榻上,她的青丝垂顺而下,未施粉黛,仍美得逼人。李韬隐坐在一旁,修长双腿岔开,骨节分明的手携住她,面色是雪山似的寒。
    帐幔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