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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自己开了个私人会所“摇曳”,整日走狗斗鸡。
    游艇足有四十多米,主客厅还获得过上一年欧洲的游艇室内设计大奖。从主客厅到卧室都是以白色为主调,装修的格外精致。
    几个男人窝在主客厅的沙发上打扑克,李知然带的两个女孩在他旁边一会端茶倒水,一会儿喂水果,好不殷勤。
    徐铭之嗤笑道:“您可悠着点吧,身别到时候没等着你家老爷子抱上孙子,身体就不行了。”
    他咬过女孩子剥好的葡萄,眼角上挑:“你家老爷子说抱孙子可就快了,到时候我要做干爹。”
    “床上人姑娘叫的干爹还不够听?”江随四脚八叉仰躺在沙发上,要是江父看见了肯定一棍子就敲在腿上,有准又狠。
    他们这个圈子里,大多数对性是比较随意的,许多荒唐事儿他没做过,但绝对没少听,李知然就是顶能玩的那类人。
    李知然将牌桌子上狠狠一摔,硬是将梅花三扔出了炸弹的感觉,“江二,你个老处男跟爷说什么说。”
    “厉害啊。”沈宣白不忘煽风点火。
    江随坐起身子,仍旧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打量了一圈手中的牌,然后扯出四张牌,往桌子上轻轻一丢,声音慵懒:“炸弹。”
    李知然看了半天忿忿不平:“你丫炸我干什么啊,咱们是一条战线上的。”
    “我愿意。”江随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自己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不顺眼的人一定不能好过。
    于是很快,仅凭他一人之力就将接近胜利的自己一方转胜为败。
    平时叱咤风云惯了的他们,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幼稚。
    “你……”李知然一声叹息,捂着胸口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欺负我一个弱男子,你好狠毒的心。”
    四个人吵吵闹闹,看的裴秋安羡慕极了,她既没有青梅竹马也没有发小伙伴,从小到大家里就她一个孩子。
    裴秋安不想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坐了一会儿就四处转转,踩着发光的玻璃踏板上了三层的甲板。
    这里只有她自己,海风的呼声,水花的嬉笑以及从里面时不时传来的一阵喧闹,都让她无比的放松。
    正在她靠着扶手眺望远方,漫无边界遐想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原来你躲在这里啊。”
    裴秋安被这毫无预兆的声音吓得肩头微微一抖,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抿了一小口酒杯里的果酒没有应声,目光依旧望着海面。
    徐嘉远又来了,阴魂不散一样。
    徐嘉远是徐铭之同父异母的妹妹,兄妹两人是温情不够,客气有余。
    “你母亲叫宋凝吧。”徐嘉远站在她身边,看着脸色瞬间惨白的裴秋安,态度越发趾高气昂。
    她继续道:“听说宋凝女士从前是江州有名的交际花。”
    裴秋安表情很平静,是极其隐忍的平静。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掩盖内心的波涛汹涌,握着酒杯的指尖和脸色一样的惨白,却依旧抬着下巴冷冷地瞧着徐嘉远。
    徐嘉远的红唇和眼角是一样嘲讽的弧度,“李叔叔对你这么好——”她拖长尾调,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缓缓靠近她的耳边,“你不会是她秘密养的情人吧?”
    听到这里,裴秋安实在是松了一口气,站直身体,睥睨了她一眼,然后倾斜手腕将杯子里的酒悉数倒在她名贵的礼服上,
    “对不起,手滑了一下。”嘴角带着笑意,眼中透着无辜,一脸的清纯无害。
    凉意来的太突然,高傲惯了的大小姐那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尖声咒骂了一句伸出手就要打她。
    裴秋安眼疾手甩开了她的巴掌,脸霎时冷了下来,吐出了话也淬着寒意,
    “我是不是李叔叔的情人,李知然就在这呢,我拉着您问问他。”说着攥住她的胳膊就要走。
    徐嘉远只是过过嘴瘾罢了,哪还敢真的去,一手紧紧拉着栏杆一手挣扎着,“你赶紧给我放开,别让我跟你一块丢人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人家两口子开心的日子,裴秋安自然不会干这扫兴的事儿,也是吓唬吓唬她。
    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裴秋安心里舒坦了不少,放开她,环臂抱胸说道:“您怕了啊,要是不愿意去,我替您问问也行。”
    徐嘉远一重获了自由,便赶紧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手臂上赫然手指印刺痛了她的双眼,怒火再次燃烧起来:“老子做了什么,儿子可不一定会知道。”
    看她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裴秋安掩盖不住眼底的嫌恶,
    “江随和李叔叔的关系有多好您知道的吧,话还是别乱说,万一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上,上他跟前儿告您一状,您这离江家少奶奶的位置可又远了一步。”
    徐嘉远咬牙切齿道:“原来是我小瞧你了,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小白兔啊,可真够能装的啊。”
    “那我可高看您了,我以为您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