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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手,这张脸,也没必要再留着碍人眼了。
    陈灵心里藏着恶毒的想法,面上却是一副温柔又为难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原本灵儿也不想麻烦哥哥,但灵儿的荷包被赵傻子捡到了,他不肯还给灵儿,那荷包上绣有灵儿的名字,关乎灵儿的名声,非得要回来不可。”
    “赵傻子人高马大,还独自一人住在茅草屋那边,若是一个人去了,到时候传出不好的话来,灵儿都不要活了,哥哥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陈玖看着陈灵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差点想说既然如此,那你干脆别活了。
    再说她是女子要跟男人避嫌,他是哥儿难不成就没有名声,可以随意跟男人往来?
    显然不安好心!
    但他很快想到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就忍了下来。
    陈灵这一番话,倒是让他记起来是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前世这天,陈灵也是这样装可怜让他拖着病体陪她去茅草屋找赵傻子要回荷包,临走前他喝了药,却没想到那根本不是治病的药,而是……
    他喝了药,到了茅草屋身体就开始发热,而且有了可耻的反应。
    陈玖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想让陈灵带他回去,却想起陈灵早就借口忘了煮晚饭返回去了。
    第3章 恨不得掐死她
    茅草屋那边只有赵傻子一人,陈玖怕待下去会发生可怕的事,荷包都没敢要就走了。
    那时身上烧得厉害,他走着走着就开始神志不清,之后好像遇到了个人,醒来时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躺在钱允身边。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身后那处传来难言的痛苦。
    都不用解释,他就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钱允是家里在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订下的娃娃亲。
    钱家贫困,原先大多村民提起钱家都是同情中带着嫌弃,谁都没想到钱允竟是个脑子聪明的,三四岁启蒙,七岁能诗,十七岁中了秀才。
    那人长相不错,气质更是村子里少见的温文尔雅。
    整个水莲村,哪个哥儿女子不想着嫁给他?
    就是别的村,也时不时有胆子大的人上门搭讪。
    前世陈玖也是很喜欢这个说话温柔的未婚夫的,失身后还一度庆幸过幸好那人是钱允。为嫁给钱允,他甚至傻到不介意跟陈灵共侍一夫,还让陈灵先进门做了正夫人!
    古往今来,哪个有点能力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陈玖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想着钱家父母不喜哥儿只喜欢女孩,钱允孝顺,早晚是要娶个女孩儿进门的,与其让钱允发达了娶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还不如让他娶陈灵。
    至少陈灵是他妹妹,平日里对他也尊重爱护。
    可他没想到,他的愚蠢,竟害得他死前几年受尽折磨。
    今生,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陈玖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便宜钱允和陈灵这对狗男女!
    想到前世种种,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
    可他不能因为未发生的事伤害陈灵,那样只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他要好好保护自己,看着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一个个的自食恶果。
    闭了闭眼睛将复杂的情绪掩盖,陈玖朝陈灵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说道:“妹妹有难,我这做哥哥的,自然要帮忙,只是……”
    陈玖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里衣,“我就这么出去也不成体统,还请妹妹稍作回避,哥哥换了衣裳就出门。”
    陈灵见他中计,心里开心不已,脸上也笑靥如花,语气轻快道:“那哥哥先换衣裳,灵儿出去等哥哥!”
    说着立马就转身出去了,还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前世陈玖见她这个模样,还当她乖巧懂事,如今再看,才知道狗屁的乖巧懂事,不过是快要得偿所愿,迫不及待看他身败名裂罢了。
    陈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起身走到门边,拴好门闩。
    门外的陈灵听到栓门声,忍不住在心里嘲讽:就那个干巴巴的身材,谁稀罕看!
    哦,也说不准,那赵傻子不是每回经过陈家看到陈玖都会流口水么,现在她亲自把人送过去,赵傻子肯定喜欢!
    想到接下来陈玖会面临的事,陈灵嘴角的笑容变得愉悦起来。
    陈玖没心思管陈灵在想什么,他把门闩固定好,又把半开的窗户关上带上插削。
    确定没人能偷看之后,就走到床边,吃力地把床边装衣服的箱子搬开,露出地上有些松软的泥土,擦了擦汗,拨开不厚不薄的一层软土,就见土下埋着这个精致的木盒。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第4章 将计就计
    陈玖看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木盒,激动得眼眶一红。
    抬手揉了揉眼睛,陈玖颤抖着手将木盒拿出来,打开。
    一块质地温和、雕刻精美的玉佩躺在盒子里。
    盒子打开那一刻,玉佩微微闪着光,这光并不明显,但却让人无法忽略。
    这是陈玖死去的爹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给他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除非是非常信任的人,而且除非迫不得已别拿出来。
    他听了母亲的话,将这块玉佩藏得好好的,前世如果不是被钱允和陈灵那对狗男女的哄骗,他也不会傻傻的拿出来让他们拿去卖了换银子。
    而现在,除了父亲陈广仁,其他人应该只是误以为他爹亲有给他留一笔财产当嫁妆,但被藏起来了,并不知道所谓的财产就是这块玉佩。
    想起父亲,陈玖的心情有点复杂。
    他赶紧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多想,取出玉佩,再把木盒放回去盖好,再挪动箱子。
    一切都完好如初后,陈玖擦干净手,换了身灰色长衫,把玉佩藏在身上,打开了门。
    “哥,你换个衣服怎么换这么久啊!”
    刚出门,陈灵就过来拉着他的手臂,语气似娇似嗔,但更多的是责怪抱怨。
    陈玖只当什么也没听出来,不动声色的推开那只滑腻的手,低头,一脸愧疚道:“抱歉,我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让妹妹久等了。”
    他身体的确虚弱,不过就是搬个箱子穿个衣服,就出了一身汗。
    陈灵却觉得他装,偷偷翻了个白眼,但很快恢复正常。
    她一脸疼惜的拿出手帕给陈玖擦额头上的汗,像是下了什么重要决心似的,咬着唇,假模假样道:“要不,要不哥哥先别出门了,不过是个荷包,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不见了就好了,就算有人乱嚼舌根,我、我也忍了!”
    陈玖烦死她这个惺惺作态的样子了,脑袋又因为生病有些难受,一时不察,心里话脱口而出:“那就不出门了,妹妹,我先回房歇息了!”
    “哎,哥!”陈灵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