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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向着林礼的大本营走去。
    现在正是傍晚,正是整个元星最美的时候,宇宙的光阴见证着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种生物。
    大本营距离客处不近也不远,步行的话刚好半个小时,之前为了引起李景的注意,原途便劝原石走路走来,自从当了上将就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时间的原石在看到大本营周围驻扎的军雌时不由得松了口气,总算是到了,再走下去他都要觉得自己的脚要废了。
    原石正疑惑为什么自己都亲自来了那小小的中将林礼还不来迎接自己,便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原途干脆利落的将原石打晕后随手交给了旁边的军雌:“找地方关起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找间干净的房子,别少了吃喝,他要是闹的话再打晕一次就行。”
    “是。”
    虽然对雌虫无理是大罪,但在军队还是要以军令为先,军雌战战兢兢的扛着原石去了后面。
    原途来到林礼面前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正在发呆,这实在是件稀罕事,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自己以前也一直在原家,跟上将的这些部下也没有直接接触过,但就发呆而言,出现在一个五大三粗的军雌身上,原途自认还是没有见过的。
    他身边都是原家的雌虫,一举一动都被教好了的,仿佛流水线上出来的产品一样,无趣而没有一丝错处。
    “林中将。”原途等了几分钟还不见有动静,只好上前用手在林礼眼前晃了晃。
    伴随着动作的还有他的一声惨叫。
    林礼完全是下意识的自卫反应,身体在察觉到有陌生气息的时候双手就之间抓住了原途的手,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掰断一样,听到原途的惨叫声才回过神。
    连忙松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原途阁下,我刚刚,刚刚走神了。”
    原途有苦不能说,也不能发火,只好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我在想,”林礼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撒谎是什么滋味?”
    “你没有撒过谎?”自小靠撒谎长大的原途对这个问题很嗤之以鼻。
    “没有。”林礼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从来都没有撒过谎,也不屑于撒谎。
    只是刚刚见洛离那么失落,他恨不得自己会撒谎,好骗一骗洛离,让他开心一些。
    原途有些好奇:“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要撒谎?”
    “因为···”林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便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上将那边你都处理好了?”
    说起正事来,原途便不再纠结于刚刚的问题,点头说道:“是,李景应该是没有后手,他这次行动应该是临时起意,眼下上将的抑制剂已经解了,只等着救出克里就行了。”
    “那,我们救还是上将自己?”林礼对于云峰有种迷之自信,认为没有受伤的上将就是无所不能的。
    原途也不知道,云峰之前只告诉他等着,便说:“我们带着军雌在外面守着,要是上将不敌便冲进去。”
    “好。”
    第50章
    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李景只能听到自己和克里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似乎连呼吸都有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李景刚刚打发完原石关上门一回头就跟克里四目相对了,李景看不清楚克里眼中所蕴含的情绪,那一眼似有千言万语,蕴含着种种情绪,只看了一眼就又被它的主人闭上了。
    李景见不得克里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样子,可想起来刚刚那一眼又不舍得苛责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什么都显得虚伪做作,这些事他李景既然做了就绝对不后悔。
    只是,床上的雌虫软软的靠在那儿,睫毛一颤一颤的,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看出他强自镇定的状态,李景突然很想摸一摸他的额头,摸一摸他的眼睛。
    李景的手慢慢朝克里脸颊伸过去,阴影逐渐覆盖,克里下意识的把头往旁边一偏,李景的手顿在那儿,一股愠怒的情绪涌上心头。
    于是本想抚慰的手势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李景扬起胳膊使劲朝克里脸上甩了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响起,克里的脸被打的偏了回来。
    克里睁开双眼无喜无悲波澜不惊的看着李景,好像刚刚挨打的并不是他一样。
    这种无声的反抗彻底激怒了李景,他一把将克里身上的被子掀起来扔到一边,迅速爬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克里心突的一跳,下意识觉得危险。
    回答他的却是衣服的撕裂声,克里身上的衬衣被直接扯开,扣子顺着李景的力道滚到了床下,随着那已经破碎成几片的衬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不,”克里意识到李景要做什么,他现在上半身已经全无遮盖物,被子和衬衣都在地上,他只好抓着床单,试图用床单遮住自己。
    然而床上躺着克里,还有一个李景,将床压得实实的,凭克里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拽不动分毫。
    克里只好抱起双臂,试图用胳膊挡住自己的上身。
    李景一言不发,却一把将克里刚刚收拢的双臂拨到一边,欣赏着那光洁的身躯,眼中蕴含着浓浓的欲望。
    克里很害怕这样的李景,他是第一次见李景这样失去理智,好像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听不到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
    紧接着那双撕坏自己衣服的大手放在了克里的裤子上,被别虫触碰的不适感让克里极快的将手放在了那只手上,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放上去之后才发现以自己现在的力气根本就拉不动那只手,更别说推开它的主人。
    克里害怕极了,从前的情事对他而言完全是一种另样的刑罚,皇帝嗜虐,所以即使克里每次都自己弄好了准备妥帖,也还是会被弄得浑身伤痕,
    但皇帝是他的雄主,所以尽管每次都被弄得体无完肤,克里还是会在心里告诉自己,雄主给了自己一个虫崽,即使为了云峰自己也要忍下去。
    而雄主李景的动作让他想起了在皇宫中的每一个“受刑”的晚上,那种绝望的坚持。
    从前的记忆汹涌而来,没有丝毫停顿的灌入克里脑中,让他没有一丝招架之力,让他重新想起了皇帝传召自己“服侍”的场景。
    “求你···”克里害怕极了,眼眶都不自觉的红红的,他不自觉放低了姿态祈求着李景,体会过正常虫的生活之后再回忆起原来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呵···”李景嘲讽的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嗤啦一声将克里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衣服扯掉。
    看着身下被吓的浑身止不住颤抖的雌虫,李景不屑的笑了笑:“你装什么?以前没伺候过皇帝?还是你嫌弃我不够有权势?”
    “你放心,我很快也会成为新的皇帝,你不用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