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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上留下几道抓痕。好半晌他才脱力瘫软,可身体内部还是不受控制痉挛不止。
姜屹被他缠得蹙眉挤眼,也是动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操干,缓过这一阵,姜屹笑着羞辱身下汗津津十分狼狈的沈寒,“不是发情期也能操生殖腔,宝贝儿你可太骚太贱了。”
沈寒没有太多力气搭理他,眼窝里蓄着一汪热烫的水汽,轻轻一眨就溢了出来,他迷茫无助,却又爽得不能自已,本能朝着姜屹伸出了手,“干……快点……”
姜屹承认自己被撩到了,看沈寒面颊如喝醉了一般酡红,不像是痛苦的样子,便放心大胆地恢复了抽插。
这是姜屹第一次操弄一个Omega的生殖腔,最隐秘,最柔软,又最脆弱的地方,却仿佛可以无限拓展延伸,极具包容性,可以被他肆意捅弄成自己的形状。
沈寒的双目早已失焦,无意识的泪水接连不断从眼角滑落,随着他动作呜咽哼吟,好几次都哭着喊太深,姜屹并不在意,反而越发卖力,还逗弄Omega说,“你喜欢。”
沈寒双眼通红,腿根的肌肉在抽搐痉挛,乖得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点头,呜咽,“喜欢……我喜欢……”
姜屹心中荡起一抹奇怪的涟漪,果然还是挨操的时候最可爱了,想了想趁机问道,“喜欢到要把我关在家里?”
沈寒摇头,“呜……嗯……家……不是……不……不能那么深……啊——!”话音未落浑身激颤先射了出来,意识一下子被抛入云端,再被拍着脸颊问不是家是哪里,Omega迷迷糊糊再也给不出答复,只颤着水润殷红的唇,一直念叨着两个字,“姜……屹……”
姜屹摸摸鼻子,又按了按心口,确认了大概是错觉,这才埋头继续办事儿,沈寒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被他任意揉搓拿捏,被奸得狠了就可怜巴巴地哭,软绵绵地求着不要了。姜屹当然不会怜惜,他憋了这么多天的火总算是有了发泄的地方,发了狠似的欺负操弄Omega小小的生殖腔,直到里面被他捅得软烂熟糜,才腰肢一挺,将精水灌进去。不过因为没有成结,所以他一抽出来,精水直接漏出大半。
姜屹没有管近乎失神的沈寒,自己去桌上拿烟点了一根,一口一口安安静静地抽,一根差不多都抽完了沈寒才缓过来,姜屹听着身后一阵紧张的窸窸窣窣声,转过身对沈寒笑,“我说过我不会跑。”
第11章 你太闲了……娱乐活动。
沈寒手里捏着一支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针管,攥得死紧,明明刚刚还在姜屹身下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哼哼唧唧哭得不知道多好听,这会却连眼睛里都冷了下来,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这又跟姜屹料想中的不太一样,他以为自己的顺从多少能让沈寒动容,但好像适得其反,沈寒的戒心更重了。姜屹咂嘴,这么难搞,这个劣等O一点儿也不像个O,Omega都很感性的,有几个O能在一番温存之后,就立刻恢复得如此理性?简直就是拔屌无情的典范!
心里这样想着,姜屹却冒着被扎针的风险一步步走向沈寒,沈寒盯着他微微眯眼,片刻之后视线一转,然后浑身莫名松懈下来。姜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地上掉了几滴鲜血,是他小腿上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可能又挣开了些。姜屹根本没当回事,身子微躬,低头快速在沈寒唇角亲了一口。
沈寒被惊到,一下子退开两步,跌坐在床。姜屹就笑,他生得五官俊朗,光看外表十足的阳光帅气,是可以给人无限安全感的那种青年俊杰,笑起来真诚又带着宠溺,没几个人可以抗拒,沈寒的耳朵尖微微发红,仓皇地低下头不去看他,平复了片刻才冷声道,“针头,交出来。”
姜屹耸肩糊弄他,“我一边蹲坑一边拆的,没拿稳直接掉进厕所里,怪恶心的,就没捡,直接冲了。”
沈寒当然不信,又瞄了一眼姜屹腿上的伤,有些焦躁,“我会放你走的。”
我会放你走的,所以不需要搜集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想方设法逃跑,更不需要伤害自己。
姜屹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他拿稳了一张黄金底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真的冲掉了,不信你自己再搜好了。”
沈寒闻言沉默片刻,原本已经收起的针管,针头的方向一百八十度调转,悄无声息还是扎在了姜屹大腿上。姜屹仍旧是在笑着,声音却带着几分失望与难过,“你还是不信我。”
笔式注射器是麻醉剂,普通针管是肌肉松弛剂,姜屹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索性自觉大字型躺去床上。沈寒屁股里含着他的精液,走路都还有些腿软,却是一丝不苟又将他的四肢依次绑好。
这之后沈寒摘掉了姜屹脖子上的项圈,仔细检查了一番,皮质的部分完好无损,没有被针戳过痕迹,沈寒将项圈放去了桌子上,之后站定在床边,从上到下将赤裸的姜屹打量了好几遍。
姜屹大大方方任由观赏,眼底竟还闪烁着委屈和受伤,有一瞬沈寒确实动摇了,但他很快又坚定了立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姜屹,一切都是他的伪装而已。沈寒眯眼,思考,眸中波光突然一颤。
那亮莹莹溢满光彩的眸子,让周围的一切瞬间黯然失色,姜屹甚至觉得,即使输给这个人也没有关系,或者说,他知道自己要输了,但是输得心甘情愿。所以在沈寒埋头吻下来的时候,姜屹再没耍花招,倒是颇流氓地捉了沈寒的舌头,肆意吮吸。
这样一来原本藏在舌根下面的针头暴露无遗,那东西尖锐,口腔里那么柔软,沈寒与他纠缠时十分小心翼翼,既要甩开他无赖的舌头,又要想办法把针头卷过来,两人较劲半天,亲得气喘吁吁,唾液都从唇角溢出来了。
暧昧旖旎却暗藏争锋相对,姜屹竟还有些乐在其中,想要翻身反客为主,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绑着不能动,姜屹懊恼地长呼了一口气,放了个破绽给沈寒,两人胶着的唇终于顺利分开。
沈寒直起身,滑腻艳红的小舌轻轻一顶,将湿漉漉的针头吐在手心,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他在姜屹的嘴里没尝到血腥味,所以也没有太担心,不过他还是有些恼。
沈寒翻身下床,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样东西,姜屹没看清,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去管了,因为沈寒又埋头在他胯间,将他之前就因接吻而半挺的性器,轻舔套弄撩拨得邦邦硬。
然后沈寒开始摆弄刚刚拿来的东西,姜屹这次看得真切,两枚跳蛋,锁精环,以及,上次那根尿道棒……
这是姜屹被囚禁以来,第二次觉出危机感,下意识挣了挣,弄得铁床哐哐作响,沈寒没有搭理他,先给插了尿道棒,姜屹咬牙憋着丢脸的哼吟,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