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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的呼吸喷洒到霍连山的手指头上,有点痒。
    楚青雀什么时候爬过来的?明明昨晚上还是睡在隔壁床上。
    兴许是因为姿势问题,楚青雀睡得并不太舒服,偶尔会动一动腿,霍连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俯下身,伸手去提楚青雀的腰,拎着腰把楚青雀拽上了床。
    楚青雀还在睡梦里,在床上换了个姿势,正对着霍连山,不动了。
    霍连山眼尾一扫,正看见楚青雀的腰。
    楚青雀的睡衣上衣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细嫩的腰,他皮肤白到发光,阳光一闪,直直的勾着霍连山的眼。
    霍连山艰难的别开视线,强迫自己把目光定在楚青雀的脸上。
    他正看见楚青雀微张的唇,粉嫩的、亮晶晶的,闪着光。
    霍连山狭长的丹凤眼微垂着,半响,抓起被角,盖在了楚青雀的身上,牢牢实实的将楚青雀的每一寸肌肤都盖上了,就露出来个小脸。
    他的手才还悬在半空中,没来得及收回来,病房的门就“砰”的一下被推开,蒋洛手里提着早餐袋雄赳赳的冲了进来,一进门来就对上了他们山哥要杀人的眼神。
    蒋洛定睛一看——不得了,楚青雀跟山哥睡到一张床上了!
    这不合适吧!
    太那个一点了!
    楚青雀成年了没有鸭!
    山哥你腿脚都没好,不能这么剧烈运动啊!
    “想什么呢?”霍连山冷声道:“过来。”
    蒋洛犹犹豫豫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甩锅:“是温离让我来给你们送早餐。”
    才不是他大早上来打扰山哥美梦呢。
    霍连山冲床头柜点了点下巴,又问:“去看过我爷爷了吗?”
    “温离去看了。”蒋洛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上,见楚青雀睡得正香,就压低了声音回:“对了山哥,我听他们说,你受伤了,比赛要换人呢。”
    霍连山瞥了一眼自己的脚,丹凤眼一挑,带着几分讥讽似得说:“不会换掉我的。”
    蒋洛一愣:“真的吗?可是...可是你脚都伤了,还怎么参加比赛跳舞啊。”
    霍连山摇了摇头,没跟蒋洛解释,蒋洛脑子转不动,不像是温离,两句话就懂了,跟蒋洛说这些他都嫌费劲。
    “回去好好训练,什么都不用管,我有事儿会给你打电话的。”霍连山转而说。
    蒋洛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听话,霍连山说什么他都奉为金玉良言,霍连山一开口,他立马转身就走。
    蒋洛出门的时候又忘记楚青雀在睡觉了,“砰”的一下关上了病房的门,听的霍连山直蹙眉,果然,这一声下来后,缩在床上的楚青雀在被子里拱了两下,悠悠转醒。
    楚青雀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暖烘烘的,脚踝一抻,浑身的骨头都跟着发出舒服的轻响声,他在床上裹着被子滚了两圈,结果才一歪身子,身下就是一空——啊啊啊他要掉下去啦!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牢牢地箍在了他的腰上,直接把楚青雀整个人拖住,然后往上拖。
    楚青雀惊慌的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白色的瓷砖在他面前几公分的距离,并且越来越远,到了足够高的高度,腰上的手臂一用力,楚青雀就翻到了床上,和手臂的主人来了个面对面。
    楚青雀上一秒还沉浸在要滚到地上的惊慌中,这一秒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
    兴许是离太近、五官放大的缘故,楚青雀反倒有点不认识霍连山了。
    他记得霍连山有一双上挑多情的丹凤眼,眼尾有一颗黑色的小痣,显得有一点邪气,因为个头太高,看人的时候多数都是垂着眼尾看的,慵懒又轻佻,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冷淡,但离得近了,他一眼望过去就能直接望到霍连山的眼底,那双眼看着他的时候,清澈的像是——
    楚青雀眨了眨眼。
    像是什么呢?
    肩上一重,楚青雀被推得让开些身,刚才还躺着的霍连山突然坐起身来,起身下床,一边起一边说:“我去洗漱。”
    楚青雀愣了一下,高声喊:“你的脚!”
    霍连山已经落地了。
    他左脚踝上还绑着看起来很吓人的绷带,但行动间十分自如,被楚青雀喊了一声后,他顿了一下,随即晃了晃左脚:“没事,我昨晚伤得不重...已经好了。”
    霍连山摔过的跟头比吃过的饭还要多,道具损坏、掉下来的瞬间他就知道该怎么落地才能保护自己,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他顺势擦伤了脚踝,流了点血,坑了对方一把。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弄坏了他的道具,但他知道刘姐能查出来。
    在公司里待了许久的老牌经纪人,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这两天以来,刘姐对他的态度十分和善,并且早就透露过要送他去参加比赛的事儿,他比所有人都提前知道自己有内定名额,霍连山能感觉到,虽然刘姐对他许诺的资源是源于楚青雀的缘故,但是,她是真心地在拉拢。
    刘姐把他当成讨好楚青雀的跳板。
    在这种情况下,谁对背地里对付霍连山,谁就要承受刘姐的怒火。
    因为他也不是真的受伤严重,只是在医院做做戏,过两天就回去了,照样能参加比赛,所以也没闹太难看,全凭刘姐处理了。
    但温离和蒋洛不知道,事发突然,霍连山又是个演戏演全套、亲爹来了都不收手的主儿,所以谁都没有说,温离胆小,怕他残了,蒋洛没脑子,遇事就慌,他们俩办事全凭本能,否则蒋洛也不会哭成那样,温离也不会给楚青雀打电话求救。
    一念之间脑海里闪过了几个念头,霍连山薄唇一抿,将这些想法都压到了心底下,随意回了一句“我去洗脸,你先吃早餐”,然后就走了。
    他不想和楚青雀说这些。
    他每一次想到这些,都会想到他和楚青雀之间的差距,每一次他需要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去打压别人、或者是被别人打压的时候,都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楚青雀被人人尊着喊“小少爷”的模样。
    说不出是什么心理,像是有一点微妙的难堪,混着一些斑驳的自我厌恶,以至于他明知道这场“暗仗”他打赢了,但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霍连山出去把自己洗漱了一下,又去医院后面的一条小巷服装店里买了两件合体的衣服和鞋,路上又整理了一下心情,来回一共花了半个多小时。
    他回到病房里的时候,正看见刘姐把一束花放在床头,笑着和楚青雀说话。
    霍连山脚步一顿。
    刘姐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但女人一般都有两副面孔,对学员冷漠严肃,对少爷温柔关怀,此时,刘姐正用手擦眼泪,一副心疼到不行的模样:“我一听连山摔了,赶忙就来了,哎呀,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了,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