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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张,粉嫩的唇舌看的霍连山有刹那间的晃神。
这学生长得,有点欠操。
他晃神只是一瞬间,随即目光又收了回来,再然后,酒吧的保安冲上台,把他们所有人都抓住,带下台,维持秩序。
下台的时候,霍连山眼角余光瞥见那个学生被一个明显比他大很多的青年扯着带走了。
原来是个有主的。
被表哥扯走的时候,楚青雀十分顺从,他乖乖的挨骂,一句反驳都没有,表哥说什么他都点头。
表哥明显被他乖巧的样子给蒙骗了,出门后给他找了一个出租车,让他自己打车回学校,到了地方给他回短信,不准再逃课。
他都一一答应下来,并且在表哥的目光中上了车离开,但他并没有真的走,而是让司机在四周转圈,等转了大概十分钟后,他让司机重新开回猎色酒吧里。
回去的路上,楚青雀的眼前不断的浮现出霍连山的脸。
就是这张脸,他终于找到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就是隐瞒所有人,弥补霍连山。
“到了。”恰好这时司机停了车,回头喊了一声。
楚青雀结帐下车,深吸一口气,重新踏入了猎色酒吧里。
他知道这种地方要花很多钱,所以特意带了很多钱来,他找到酒吧前台,跟人家调酒师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好一会儿,才在调酒师疑惑的目光中,递过去了一沓子钱。
“你认识霍连山吗?”楚青雀紧张的攥着手指头,拔高嗓门问。
他想跟人家打听一下,他记得之前听朋友说,在这种地方打听人是要给小费的。
调酒师有点诧异、犹豫的推回了钱,同样高声说:“知道,乐队里的嘛,你是要给他包场?那你得去找老板,你是要包他,我可以给你联系方式,你点杯酒就行。”
他们酒吧里那些乐队都是自荐来的,这么大个酒吧,不缺人唱歌,有些乐队有人捧,就砸钱给老板,让他们上去唱,有些乐队没人捧,就得四处找酒吧,免费给唱,或者干脆就在街头唱歌,渴望被星探发现,或者上传到一些app上,希望一夜爆火,找出头的机会。
至于包他——楚青雀没听懂什么意思。
楚青雀一出手就是一沓子钱,少说有几千,让调酒师误会了。
楚青雀懵懂的收回了钱,明白了这个人问话不收钱,他想问霍连山的联系方式是多少,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觉得肩上一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楚青雀回过头来,就见到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穿的花里胡哨的,醉醺醺的,脸上一团红,眼冒精光的靠过来,在楚青雀惊慌的目光中,笑着说了什么。
音乐声太高,楚青雀没听清,但那个人的手正在顺着他的肩膀往下走,直接滑到了楚青雀的腰上,带着明晃晃的意味,试探着往下摸。
楚青雀怔了一瞬,然后下意识拉开距离,伸手反抗,但对方力气太大了,箍住他的腰直接把他往下拖,还笑着凑过来亲他,楚青雀被吓到了,直接拿钱当武器,啪的打上了那个男人的脸。
男人被打的一愣,随即笑着拿过钱,一边揣进自己兜里,一边凑过来亲楚青雀,楚青雀被吓得扭头就跑,直接跑出了酒吧,心说下次再也不要自己来了。
他跑出酒吧的时候,那个男人还一直跟着他,楚青雀情急之下开始翻自己手机,一边翻一边喊:“你再跟着我我要报警了!”
那个男人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耍酒疯,还是假装喝多了、看楚青雀有钱就死抓着不放手,反正是一直拉着楚青雀的手往酒吧后巷里拖。
这么皮薄肉嫩的雏儿,还这么有钱,谁看了都不会放手。
凌晨的酒吧街道上零丁的晃悠着几个醉鬼,楚青雀张口就要喊,却被那个男人摁住了嘴,抓住了肩膀往后拖,正当楚青雀张口想咬他手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一个踉跄,连带着楚青雀一起砸在了地上。
楚青雀先是摔了一个屁墩儿,然后听见了一阵凄厉的惨叫,他一脸惊慌的抬起头,正看见霍连山的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看的他心里一突。
霍连山在这,找到全不费功夫!
他看见霍连山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冒出来,正扭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把人往地上摔,顺势踩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从那个男人的兜里掏出来楚青雀的几千块钱,随意点了一下,然后走过来,半蹲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楚青雀。
酒吧后巷的凌晨里,楚青雀第一次和霍连山凑的这么近,他看见那张和绿帽爹有四分像的脸靠过来,他右眼角上带着伤,右眼睑微垂着,薄唇上叼了一根烟,猩红的一点火光随着烟雾一亮一灭。
他用审视的眼神将楚青雀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戾眉稍挑,漫不经心的拿着手里面的那沓钱,用钱的那一头,轻佻地挑起了楚青雀的下巴。
“出来找乐子,你男朋友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预收文:《我是在演你啊》
第2章 绿帽便宜爹
时间线推回到几分钟以前。
霍连山跟他的两名队友在台上和人打起来,然后被带下台,一行人被压到了保安处。
和他们打起来的是另一个乐队,双方之前因为在街头驻唱占地盘的事儿有过矛盾,这次打起来也是因为前仇未了,大堂经理懒得管他们这些小事儿,挥挥手就让他们滚了。
霍连山还有东西放在酒吧后台没拿,就绕回后台去拿,他取了东西要走的时候,被调酒师见到,跟他说了几句话。
“是个蛮可爱的小男生哦。”调酒师比划了一个一米七左右的高度,说:“穿着校服,拿钱来问你,和我打听你,说要包你呢。”
酒吧里常有这种事儿,有些有权有势的客人看上了来表演的乐手,会直接砸钱,有的只是包一晚上,有的看顺眼了就包几个月,有的干脆直接长期包了。
其中,勾搭霍连山的人是最多的,霍连山在台下的时候十分冷淡,一句话都懒得说,但一上台就是另一个人,张扬又极具爆发力,偶尔一抬头,连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痞劲儿,把他们酒吧的男男女女勾的腿直软,不知道多少人暗送秋波。
但霍连山是出了名的“硬”,是软硬不吃的硬,别管男男女女他一概不收,有小道消息传他喜欢男人,但他从不跟酒吧里的人有什么多余的来往,所以很少有人会往他身上触霉头,以至于调酒师说起来的时候也带着几分新奇,反复的说:“长得很可爱,是个学生。”
霍连山叼烟的动作一顿,一下子记起来了刚才在台上,那个穿校服的学生丢过来的啤酒瓶。
是有这么个人,但,包他?
霍连山嗤笑一声,心说那么点小个儿都不够他塞牙缝的,还有胆包他?得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