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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丹枫剥开他的手,笑道:“你总不信我,这不是叫你安么心?我也没打算发什么很毒的誓。”
    最多也就是“如违此誓,就吃些苦头”,他能想到最苦的苦头,便是上一世,自己被大花当众抽打羞辱,关进小黑屋。
    不过上辈子的花庭轩乖戾狭隘,是为了林姝儿,才和他争风吃醋,不择手段。
    这辈子他已经弯了,绝不会重蹈覆辙。
    楚丹枫是个心宽的大度人,很能分得清,上一世的错,怎能由这辈子的花小绵羊承担呢?
    分明就是两个人嘛。
    .
    自打楚丹枫打发走了戚望兰,花庭轩许是安了心,还真的安分不少,又变回了那个贴心小绵羊,愈发用心伺候自家小师兄。
    很多时候只消一个眼神,花庭轩便知他要什么,太游境商铺林立,珍馐美食不胜枚举,又有花庭轩细心照料——除了每晚那崽子例行的“骚扰”之外,日子过得不要□□逸。
    而拒绝戚望兰,还带了一样附加后果:现在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他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这件事楚丹枫也能理解,碧霞阁忽然提亲,又忽然退婚,面上已经同双极宗道了歉,私底下又怎能忍住背上这口“出尔反尔”的大锅,总要给普罗大众一个说法。
    而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风流名声很快就有了佐证,合欢宗最前途无量的女修、迷倒半个太游境的女神玉楼姑娘,公开宣称,倾慕双极宗楚美人,随时欢迎他与自己春风一度。
    浪荡子与多情红颜的故事,总能轻易激起人的八卦之心,满城人茶余饭后的话题都逃不脱“楚美人”三个字,甚至还有人开赌局,赌玉楼会不会得偿所愿。
    这可醋坏了花庭轩,为了给自家小道侣顺毛,楚丹枫自然不敢去见玉楼,但越是这样,众人越觉得他这个“浪荡公子”有点意思,有人说他只喜欢清纯处女,看不上合欢宗的随便,也有人说他本人艳色绝世,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总之,越是猜测,“楚美人”的艳名就传得越远。
    花庭轩忍无可忍,“我要公开!”
    “嘶——疼疼疼!别掐我啊。”楚丹枫正舒舒服服地趴在小桌边吃糖蒸酥酪,腰上一疼,直接跳了起来。
    “弄疼你了?快让我看看。”花庭轩并不是故意的,这些日子以来,经过他的不懈努力,楚丹枫已经习惯了他的“咸猪手”,能做到一边被骚扰,一边面不改色地吃东西。
    花庭轩刚刚一边揉自家小师兄的腰,一边给他吹凉酥酪,习惯性铺开神识,偶然听到连门外小二都在聊“楚美人”的风流韵事,这才炸了毛,手上也失了轻重。
    花庭轩陪着小心把楚丹枫挪到床上,边给他揉腰,边撒娇:“小师兄,你不是说要给我安全感的吗?为什么不肯把我们的关系昭告天下呢?”
    楚丹枫:“……”
    听到这样的诘问,楚丹枫便觉得自己像个“不肯发朋友圈”的渣男。
    “不是不肯,这事要徐徐图之,就拿师尊他老人家来说,现在因为魔族入侵秘境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实在不是个好时机。”楚丹枫被按摩得很舒服,眯着眼睛轻声哼哼。
    长睫毛在窄挺的鼻翼侧面扑下一层浅淡的阴影,脸颊嫩白,透出一点慵懒的红。
    花庭轩心里忍不住想:小师兄这副容貌,美得超越了性别,难怪引得那些狂蜂浪蝶觊觎呢。
    “再拿二师姐来说,她正找机会想教训我呢,这时候把你搬出来,小心她连你一起揍。”
    花庭轩的手慢慢地向下移,隔着轻薄的软烟罗,揉上那两团挺.翘,揉面团儿似的,捏成各种形状,嘴里喃喃道:“我不怕二师姐。”
    楚丹枫眯着眼睛,就当享受按039;摩,任由他捏,并痛快地认了怂:“……你不怕她,我怕。”
    自从确定了关系,他就不怎么端长辈架子了,该认怂就认怂,人一旦丢弃了脸皮,防御力直线上升。
    “………”花庭轩拿他没办法,气得在那里拍了一巴掌,并在楚丹枫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又轻又快地拍了几掌,问:“这样舒服吗?”
    “?”楚丹枫果然懵了,以为这是什么按摩手法,迟疑道,“嗯,还行?”
    花庭轩趁机打了个痛快,心里也想明白了:他自己面皮薄不愿说,难道我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倘若让别人看出来,那可怪不得自己了。
    花庭轩暗下决心,决定从今以后,要对楚丹枫更亲热殷勤些,总有明眼人能看出来的。
    也是在这当口,在碧霞阁“开会”的各派掌门们,终于商议好了对策,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弟子,宣布开拔。
    一艘艘巨大的灵帆泊在太游境入口处,双极宗的那艘灵帆内别有乾坤,乃是个芥子空间,能容纳全宗门十六峰,以及若干外门弟子。
    离虚峰一脉人最少,却因为楚丹枫在秘境中大放异彩,博得了最多的关注。
    花庭轩全程又是牵手,又是扶腰,好像生怕自家金丹巅峰的小师兄在平地上摔了跤。
    然而,仍没得到想要的效果。
    “真是兄友弟恭,师兄弟两人站在一起也太养眼了吧。”
    “听说花庭轩是由楚美人从小带到大的,多孝顺。”
    “同门之间真和气啊,早听说孟长老选徒弟贵精不贵多,难怪难怪。”
    这话传到离虚峰众人耳朵里,连孟沧雨也露出笑容。
    唯有林姝儿一脸的高深莫测,悄悄拍拍花庭轩,并怜悯地叹了口气。
    花庭轩:“…………”
    林姝儿:“这不怪别人,是你平时就一直对五师兄太殷勤,小跟班形象深入人心。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是不是五师兄不肯?”
    “……”不得不说,林姝儿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功力登峰造极。
    花庭轩黑着脸问:“你怎么知道?”
    林姝儿心道:这还用问,瞧你那热乎劲儿,必定巴不得昭告天下呢。
    她不答反问:“知道为什么五师兄不愿意公开吗?”
    花庭轩耐下性子,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林姝儿老气横秋道:“因为他没那么在乎你!他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天下乌鸦一般黑!”
    花庭轩:“……”
    好一个“他们男人”。
    花庭轩正要抽身离开,就听林姝儿煞有介事地说:“尤其是五师兄这样的风流浪子,吃过见过看过,殷勤的男人女人见得多了。”
    花庭轩止住脚步。
    林姝儿:“你得学会欲擒故纵,不能让他事事顺意,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花庭轩深以为然,听得频频点头。
    林姝儿母胎单身,至今和异性做过最亲密的事,便是在秘境中用捆仙绳绑了黎云逸,拖死狗一样拖了好几日。
    他们俩单身的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