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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眼前状况,惊道:“我,我怎么会?”她探了探自己妖元,又是大惊,“这是蜘蛛精的妖元?”
万物生灵修炼,若修妖,至少得修五百年才得妖元,修上千年可化人身,那蜘蛛精妖元有几万年,如今被阿宁所用,她不但伤势大好,灵力也更甚一层。
月沧璃淡淡地点头应和,这是阿宁应得的。敖婴则道:“虽说妖元相通,但个人修行聚灵之法不同,蜘蛛精虽有万年妖元,却浊气过重,你须坚持以自身修法渡化,直至浊气散尽,否则易被反噬,得不偿失。”
天微微放亮,月沧璃与阿宁于廊下说话,敖婴昨夜与弢赢打斗毁了王府不少房屋园林,正去修补,不过挥手之间。
阿宁感激不尽,含泪道:“四王子能渡过此番劫难,阿宁得以重生,多亏有敖大哥和沧璃仙子,阿宁实在无以为报。”
月沧璃道:“如今你已大好,有何打算?”
阿宁低头,眉眼间有几丝哀愁,再抬起头,嘴角又挂着笑容,“人和妖终究不能在一起,如今郡主病愈,阿宁会留在府中,暗中撮合四王子与郡主,默默守护他们一生。”
月沧璃虽不能理解,但也不会干涉阿宁的选择,起身招呼敖婴,就此告别。
她看着被敖婴整修一番的王府,气派安详,与阿宁潇洒挥手,满意而去。
才出王府,月沧璃感觉手腕发热,又一根红线断了。
月沧璃很是费解,朝敖婴挥着手腕道:“这红线莫不是坏了,怎么好端端的断了一根?”
若说小龙女和拓跋羽的姻缘,她还能理解,毕竟他们两人最后也终成眷属隐世而去,可眼下……
若说猫妖阿宁与四王子元壁,可元壁从始至终不知阿宁存在,也只是阿宁一人的单相思,如此,也算姻缘吗?
敖婴盯着她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线,眉头也淡淡凝着,“莫非……”
“莫非什么?”月沧璃问。
他略略思索,继而摇头,想起昨夜噬灵珠在锁灵袋中灵光突显,心中亦有不解。
月沧璃抬头望天,指着天空不忿道:“神祖,您老人家是逗我玩的吧?我看这红线定是你暗中潜弄,哪有什么姻缘不姻缘,断不断都由您说了算才是,您老人家压根就不想再放我回天界了。”
敖婴若有所思,“莫非……这姻缘不是阿宁与元壁两人,而是郡主与元壁?”
“我解是郡主与元壁的姻缘劫?我成全了他们?”月沧璃越发不解。
敖婴摇头,“不,阿宁成全了他们,这姻缘劫,乃他们三人的姻缘劫。我们且在城中安顿,观察王府一些时日,你就会明白你手腕上的姻缘线意义何在。”他说着往前行去。
“什么意义?”月沧璃追在他身后问。
“真爱。”
“真爱?真爱是什么?”
“我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喂……”
敖婴低声轻笑,亦抬头望了眼天,日出东方,光芒普照,人间千红万绿,他在心中冷笑:神祖,你要用那一百零一个姻缘劫叫她明白什么是真爱?可你并未给她造一颗心,她无心无肺,又如何能明白?
两人自是在城中寻家客栈住下,观察王府。
城中热闹好玩之处甚多,几日下来月沧璃光顾着玩,倒是把王府那些事都抛到脑后。不过她听闻二王子元壑已然痴傻,整日只知道吃和睡,睡和吃,在地上爬来爬去,屋里拱来拱去,日食六顿,蠢钝如猪,此乃恶有恶报。
元壁病愈后没多久,老平南王病去,他承袭爵位封王。
说来也怪,那郡主虽病愈,却也整日在她园中抚琴弄墨赏花玩鸟,不与元壁往来,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甚至有日,月沧璃和敖婴在屋顶偷听到郡主与小丫鬟对话。
那总是愁眉苦脸哭哭啼啼的小丫鬟道:“郡主,您与王爷这样,实在叫桃心看着惋惜。王爷过去贪好女色,被那猫妖迷得神魂颠倒,失去了半条性命不说,险些把前途也葬送,可如今一切安好,王爷修身整性,也有示好之意,怎么您就不愿给他机会呢?毕竟他是您的夫君呐。”
郡主摆弄着花草,幽幽道:“我们本是联姻,他寻多少红颜知己,也与我不相干。只望日后也这般互不叨扰地生活下去,能相敬如宾也好,若不能,日后他一纸休书休了我另娶他人,我也心无怨悔。”
小丫鬟带着哭腔道:“郡主千万别这么说,您若被休,颜面何存,又能身去何处?”
这位郡主少时丧亲,自小体弱多病,在皇宫中长大,心气本是高傲,嫁与元壁前,就听闻元壁有个红颜知己名唤缪珠,只因缪珠救过他一命,又生得妖媚,他宠那缪珠巷闻街知,早已传遍各处,不仅如此,还收留了一双姐弟在府中,尽管她知他骁勇善战,布善广施,还生得俊朗,她也看不上他。
大婚当夜,元壁宿在缪珠处,郡主独对红烛,也早早歇下了。
她病愈后一段时间,元壁还卧病在床,未免王府萧条下去,她亲力亲为整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