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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站在小楼的走廊上抽烟,左右两旁房间的煤油灯都熄了。
    小凤出来打水擦洗,疲惫地问了句:“等谁呢?”
    燕子回她:“阿易一会要过来,你完事了?”
    小凤啐骂:“狗.逼里托生的臭杂碎,成天跟我吹逼他外甥是大老板,大老板的舅舅就这幅德性?猴急得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搞得老娘快疼死了,奶都给他嗦破了,我呸。”
    ……
    江易插兜站在巷子阴深的角落里,他靠着墙,四下是荒芜的楼体,仅有的几家也已经熄灯入睡。
    他静静站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男人轻佻的口哨声和脚步声自巷口响起,他视线前方的地方出现一条细长的影子,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灿灿的,口哨声渐渐变重,不一会就走近了,听着像在耳边。
    江易拉上口罩,从阴暗里走出来,抬手一记闷棍抡在那男人的后脑。
    ☆、021
    房间的淋浴坏了, 小凤在走廊擦完身子已经很晚了,四下的灯火都熄了,就连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大多也关门睡觉了。她倒掉一盆脏水, 眼瞅着楼下巷子口走来一个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帽檐宽大, 遮住了眼睛, 只能看清是道清瘦的身形。
    燕子在屋里看肥皂剧, 小凤朝她门口喊了声:“燕儿,阿易来了——”
    屋里传来懒怠的一声回应,燕子拉开房门, 倚在门口等他。
    男人拐上楼梯, 小凤瞥了眼,江易戴了只黑色口罩,她多嘴问了句:“这是赶的什么时髦啊?那么帅的脸不露出来叫我们看看吗?”
    “感冒了, 怕传染给你。”江易咳了声,嗓子眼像卡了痰似的怪怪的。
    小凤笑嘻嘻的:“是吗?那让燕子给你治, 今晚运动流流汗, 保准明儿一早就好了。”
    燕子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她勾小指扯了扯江易的手腕:“进来吧。”
    小凤收拾完回屋, 她刚躺下,隔壁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摇床了。
    燕子声音又娇又腻, 猫爪子挠痒痒一样嗔骂:“哎呀你轻点,多久没搞了, 怎么急得跟个猴似的……”
    男人喘.息粗重, 燕子声音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呜呜呀呀的哼唧。
    小凤哧地笑了声,掏出耳塞塞上, 拉灯睡觉。
    *
    孙玉斗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眼睛和嘴都叫人贴了黑色胶带,他动了动,发现手脚被人用麻绳束住了,晕沉沉的脑袋好容易清醒了一点,他回味过来,自己现在正以一个小学生端正上课的姿势被人绑在一把木椅上。
    凉飕飕的风顺着四周墙壁的残隙里吹进来,落在他脸上还带着潮意,他眼皮下感受不到一点光,是在室外,并且天还没亮。
    孙玉斗唔了一声,拼命挣扎,不远处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锐化、分不清男女的声音:“旁边半米是悬空,跌下去摔成肉泥别怪我没提醒你。”
    孙玉斗霎时不敢动了,后背骤然出了一层白毛汗,他嘴里呜呜叫,那人走了过来。
    “坐稳了。”
    机器音听不出音质,但孙玉斗却能感觉到那人语气的嘲讽和冷意,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男人一拳照着他的脸砸下来。
    ……
    江易转了转手上的骷髅指虎,淡漠地看着男人豁开一个口子的左脸。
    黎明前的黑暗冷寂悄然,孙玉斗求生的欲望沸腾,催动他稳住身体,他不敢朝两侧歪斜,哪怕脸被打得血流成河也岿然不动。
    他嗓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如果不是被黑胶带遮住眼睛,其间流露的目光一定惊恐又绝望。
    江易一手拽住他额前的碎发,一手成拳,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朝他的脸面和胸腹殴打。
    时间滴滴答答流失,孙玉斗却觉得无比漫长,他直觉自己的脸皮已经炸开,血和皮缠在一起,混成团血肉模糊的湿血块子。
    江易打到指骨泛麻,才停手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孙玉斗哇地吐了一口暗红色的血和几颗碎牙,他哆嗦着,用嘶哑不清的声音告饶:“别打了,你想要什么?我是霍家大少爷的亲舅舅,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一百万够不够……”
    他话音刚落,迎面而来的是一双冰凉的手。
    江易拎住他后领连人带椅子拖到角落里,当初这楼建了一半被迫烂尾,里面基础设施留下了不少。墙角原本是厕所,安装了一个浴缸,荒废多年已经落满灰尘脏得不像样子,前几天下雨,里面积了一汪黑乎乎的脏水。
    他解了孙玉斗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将他的头按进浴缸的水中,孙玉斗脑袋磕在浴缸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扭动身体,膝盖蓦然挨了一脚,被踩得踉跄跪倒在浴缸边上。他没有丝毫防备,口鼻都涌进了污水,挣扎得如一条躺在砧板上被片掉鳞甲的活鱼。
    江易抬起那只空闲的手,静静看着手表上的秒针,三十秒后,他卸掉力气,将孙玉斗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