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0

      人的道理。”
    霍璋笑了笑:“丁晨凯虽然跟我的时间不长,但我清楚他为人,他绝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当天他去的是小东山的货仓,那晚是雷暴天气,听说乌姨生平最怕打雷,有人私下告诉我,那天你似乎从早到晚都待在九叔家里,既然待在九叔家,又怎么会把钻戒遗落在小东山呢?”
    “当晚我的司机打电话朝我求救,我故意不理,一个丁晨凯死了就死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会借题发挥到哪一步。”
    乌玉媚平静的脸色变了变。
    赵云今倚着鱼缸下的梨花木柜,一条乌黑的鲤鱼撞入她后腰的缸壁,在黢黑的水草间吐了一串泡泡。
    她听得困了,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察觉到于水生在打量自己,回以一个嫣然的笑意。
    霍璋斯文的外表下掩着冷漠的皮骨,虽然在笑,却叫人凉意横生:
    “只为着一只钻戒有些说不过去吧?还是说他偷的不是钻戒,乌姨之所以杀人灭口,是因为丁晨凯在小东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恐怖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04 11:00:00~20200506 10:59: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Piabiubiu 3个;珍珠米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西柚茉莉 3瓶;39060301、随风潜入夜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07
    西河的三月天已经生了蛾子,三五成群围着矮路灯扑腾打转,贴在焦黄的灯泡上汲取暖意。
    孙玉斗今晚手气好,不论当地主还是农民都一手好牌,因为玩得大,一个小时赢了两万块。在场的都是拿普通工资的打工仔,几圈下来就没人敢和他玩了。
    除了江易。
    江易把散牌归拢,左手拇指按住,右手过牌,那牌像张张雪花片子,没重量般在他手里翻转。
    孙玉斗赞赏:“有两手。”
    江易:“从前帮九叔看过场子,洗得多就熟练了,孙哥还玩吗?”
    孙玉斗:“玩个屁!一群没眼界的东西,输两个钱就跟死了亲娘一样,真扫兴!”
    江易今晚输得最多,全程陪孙玉斗打下来,贴了一万多进去。他手里没钱,孙玉斗大手一挥让他写借条,十天内还清,超过十天按十三分利滚,跟高利贷也没什么区别了,可江易没多想,直接打了条。
    他这样爽快,孙玉斗对他说不出的好感:“可惜了,你要不是跟了于水生,咱俩得多投缘啊。阿易,一会完事别走,孙哥请你喝酒,赢了你这么多钱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今晚喝个痛快,再顺道带你去松松筋骨。”
    江易:“去哪你说了算,不过账得我结,昨晚要不是孙哥照拂,我连霍先生的面都见不到。”
    孙玉斗对他的话很受用,热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宅子里出来人,走到江易身边咬耳朵,江易站起来:“孙哥,九叔和霍先生找,我进去一趟。”
    双喜看他和孙玉斗玩得熟络,眼珠子瞪得老大,何通嘲弄地笑:“看了也白看,人家这叫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这种人才能扶摇直上,你当九爷的干儿子是人人都能当的?你这种嘴上没把门的根本别想。”
    “双喜。”江易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叫他。
    双喜吓了一跳,以为自己那点心思又被发现了,他跑过去:“怎么了?”
    “晚上我和孙玉斗去办点事,你替我送赵小姐回家。”
    双喜低落地哦了声,小声说:“阿易,这次来辰嵩我怎么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啊?那种人从前都是我去巴结的,你连瞥都懒得瞥,你现在这样,真不像我认识的阿易。”
    江易平静地说:“人是会变的。”
    *
    乌玉媚和霍璋分坐长桌两头,于水生朝桌上倒了一箱筹码。
    霍璋:“乌姨现在也玩上这个了?”
    乌玉媚:“闲着干嘛呢,偶尔组几个局家里也能热闹点,从前都是阿志陪我玩,他出事以后我就懒怠碰了。”
    她揉了揉肩:“最近纳鞋垫,膀子有些疼,既然是阿九提议的局,不如你俩玩吧,我和云今当个看客,就当热闹热闹了。”
    刚才霍璋的一番话后场面僵持,乌玉媚提议不如玩几局牌放松下。霍璋应了,她自己却不来,把位置让给别人,可要霍璋冰释前嫌和于水生玩牌,也得问问他肯不肯。
    于水生自顾自坐下:“炸金花,一个码十万。”
    霍璋不说话,赵云今知他心里厌恶,她直起身,动了动站久酸麻的小腿:“我陪九爷玩吧。”
    于水生眉须有些许老态的苍白,但一双眼依然锋利:“跟我玩?你算什么东西,配吗?”
    赵云今露出一贯没心没肺的模样:“上午霍明芸在我面前说了句折损乌姨的话,我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