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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完全无辜的南煜城和秦迹恒:……
他们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下。
邵琮满嘴墨水,一出教室就去洗了。
南煜城和秦迹恒也在洗手间里搓衣服上的黑点点,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我真是在过生日吗?”南煜城满头问号:“我觉得我这是在渡劫……不对,渡劫可能都没我这么艰难。”
秦迹恒忍着笑开导他:“起码你还是收到了很多礼物的。”
南煜城想到这里气消了一点。
秦迹恒趁着邵琮在用凉水把自己“灌醉”的缝隙,问南煜城:“那么多礼物,你最喜欢谁的?”
“都挺喜欢的。”这不是应付,南煜城是真的这样觉得。
能有人给他送礼物他已经非常感动了,怎么可能还要求对方送的是什么呢?
“不可能,总有一个最的。”秦迹恒似乎已经把这些话憋了很久了,他一边拿洗手液将外套上的墨水印记洗到看不太出来痕迹,一边说道:“说说呗,哥好奇呢。”
南煜城见他还是一口一个“哥”的,也没和这个未成年的家伙计较。
他不知道自己和秦迹恒在年龄上比个高低的做法本身就很幼稚,就好像三岁的小孩觉得两岁半的不懂事一样。
他摸着下巴道:“我说真的。”
秦迹恒见他半天不上钩,忍不住补充:“可我送你的那份是最贵的。”
南煜城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禁好笑:“心意又不用金钱来衡量。”
虽然秦迹恒的礼物的确是……最触动他的那一个。
秦迹恒听了他的答复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将自己的校服拧干,丢给了他:“撑着。”
南煜城没反应过来,但还是本能地接过了他的校服,像是个晾衣架一样站着。
他手里的校服也被秦迹恒抢了过去,少年一边洗一边用不轻不重的声音道:“心意也是最重的。”
南煜城轻咳了一声。
他刚打算说些什么,邵琮就漱完口回来了,他恰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差了一句嘴:“我送礼的心意也很贵重好吧?而且我那个游戏,是Steam近期评分第一,南煜城也很喜欢玩的,有机会咱们还可以一起联机。”
“那不一样。”秦迹恒道:“你俩是父子情,我俩是……”
他并没有说出后半句话,但南煜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邵琮也不好奇他未说完的内容是什么。
他只在意秦迹恒的前半句。
邵琮当场就要发飙,重拾旧业当回校霸,结果看着自己身上满身的墨水点子,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他压下了火气,厚着脸皮叫道:“妈,给我洗衣服吧,我自己不会。”
秦迹恒看都没看他一眼:“我的好大儿,你怎么不想想这一身的墨水都是拜谁所赐?”
邵琮的话到嘴边一噎,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嘟囔着:“那你干嘛要帮南煜城洗,他又不是不会。”
南煜城也试图将自己的衣服抢过来:“我自己来。”
秦迹恒似乎没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不是帮你,只是我衣服洗了没地方挂着,所以让你帮我拿一下,这样比较方便而已。”
邵琮感觉他这个逻辑哪儿都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洗完出去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狼狈的样子,他也怨不得别人,只能骂骂咧咧地继续收拾。
邵琮在洗手间里耽误了好久,他本身就是个小少爷,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干过家务活。
洗个衣服不但没洗干净,还搞得自己浑身都湿了,下午的课还没上完,他就感冒了。
强撑着度过了晚自习,邵琮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烧到了三十八度,这一场发热来的突然,可能是因为他昨晚刚在大雪天出去疯跑的原因,两种原因叠加在一起,他现在病的迷迷糊糊,一点都没了小霸王的样子。
虽然还是个傻儿子。
南煜城和秦迹恒边做作业边照顾他,系统则告诉南煜城,邵琮这次的感冒其实也有一部分是作者造成的。
“是她让邵琮感冒的?有必要吗?”南煜城惊。
如果邵琮是自己感冒了,那南煜城并不会把这个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但如果是因为作者……
南煜城脑内的想法百转千回,系统却否认了:“当然不是她让邵琮感冒的,只是她有能力让邵琮快点好起来或者在不发烧的情况下挺过去,只是她没有而已。”
系统顿了顿,又道:“她最近挂了请假条停更,这么做就是想要确定一下秦迹恒真的和别人没戏了吗?”
“那放任邵琮生病有什么用。”南煜城松了口气,但还是皱着眉头。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邵琮好歹也是他设定的股票男主。”系统则道:“借着这个机会,要是表白一些心意,那就……”
南煜城明白了。
他虽然觉得邵琮不可能会这样,但还是得确认一件事:“等她确认了就不会再搞我了吧?”
“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系统点了点头:“你就可以做一下自己的决定了。”
南煜城点了点头。
这本书的作者能不要在他已经很混乱的日子上再增加压力当然是好事,只是苦了邵琮。
好在系统也说了,邵琮这场感冒还是他自己整出来的,和作者无关,自然也和南煜城跟秦迹恒无关,南煜城不用觉得愧疚。
邵琮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床板,脑子晕晕乎乎的。
好半天后,他严肃地开口:“南煜城,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南煜城问道。
“假面骑士是真的存在的。”邵琮坚定地道。
南煜城:……
行吧,傻逼。
他把要起来变身的邵琮摁了回去,给他盖好被子:“睡觉吧,睡醒就好了。”
邵琮摇了摇头,继续道:“假面骑士!”
南煜城把被子掖紧:“睡!”
邵琮:“哦。”
秦迹恒看他俩这个互动,不禁感叹:“你真跟他妈似的。”
南煜城竖起耳朵,警惕:“不要偷换概念,我是他爹!”
秦迹恒憋笑:“行。”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练习册,说道:“南煜城,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我吧。”
南煜城走过去看了一眼,的确是一道超纲的题,秦迹恒这种正常高三生肯定是不会的。
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
“我看到你写出答案了。”秦迹恒道。
南煜城看着自己摊在一边的练习册,明白了。
他讲整道题的解题思路都解释给了秦迹恒,最后问道:“明白了吗?”
“懂了。”秦迹恒点了点头,表情却陷入了深思:“这道题……你以前学过吗?”
南煜城握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