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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说的一样,为了能让江慎他们先走,将他所有的神力都用在了现在这一刻。
    伺应顶着戚胜的脸,一双眼睛已经红的不行了,他死死的看着悦天,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让你先死!”
    “是么?那你就试试!”
    江慎带着余洛凡和阿晏先上了天山,站在天山的门口,他还是进不去,就先让余洛凡进去了,看着跟他跪在一起的阿晏,他难得的很正经没有笑出来。
    现在一门心思全在悦天的身上。
    也不知道悦天出来没有。
    里面的几个孩子听见了江慎回来了,撒了欢的跑了出来,扶钰看着跪在雪地里的,贴心的往江慎的手里塞了一个暖炉,江慎揉了揉扶钰的头,闻着暖炉冒出来的香味,有些诧异,“这里面还能点香吗?”
    扶钰笑着点了点头,“我喜欢这些东西,所以就找狐隐哥哥弄了些放在暖炉里面,好闻吗?”
    “嗯,还不错。”江慎虽然不太喜欢点香,但是,这香味闻起来确实还不错。
    “师尊,你怎么脸色有些不太好?”
    “没事。”江慎不用看都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刚才灵力有些透支了,加上现在自己跪在这里,心思却全在闻错那里,心神不宁导致心火乱窜,脸色能好才怪。
    扶钰跟江慎说完了之后,才看见了江慎旁边的阿晏。
    “师尊的朋友吗?”
    “嗯,阿晏。”
    扶钰对着阿晏笑了一下,“我叫扶钰。”
    阿晏已经很久没有接触人了,在余洛凡死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活在自己的幻象里,很少在接触别人,所以,对待扶钰的示好,也只是点头示意。
    不过他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在进门前还要跪这么久?
    “我们为什么要跪在这里?”
    这个扶钰还是知道的,“犯了错的人都要跪在这里呢,狐隐哥哥说,这是他哥哥弄的。”
    江慎听着这句话,感觉就像插了一剑那样那么难受。
    他给弄得这个什么破阵法,然后就他跪得最多。
    所以,他当初是脑子有点问题吗?
    没事在这门口弄一个这个玩意。
    江慎在门口跪完之后,狐隐才出来接他们。
    “怎么样?查到了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狐隐一把拉住了江慎得胳膊,让顾沉阳去招呼阿晏去了,江慎这脚还没站稳,就一个踉跄,意识离他越来越远,他只听到了周围很多人在叫他,然后一下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狐隐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悦天呢?”
    “他被伺应给缠住了。”
    狐隐眉头蹙得更难看了,“你们在路上遇到伺应了?”
    “嗯。”
    狐隐将人给抱着放在了床上,从江慎得怀里溜出来了一块牌子,狐隐将那块牌子拿在了手上。
    看着躺在床上,一张惨白得脸的时候,叹了口气,又从柜子里面拿出了香,对着那堆站在床边的人说道,“你们那去外面等着吧,要是悦天回来了,你们就来告诉我,伺应应该要开始了,我把阵开起来。”
    几个人纷纷各忙各的去了,顾沉阳御剑下了山,就希望悦天回来的时候,能够接一下他。
    狐隐将香给点上,然后给江慎盖好了被子。
    “以前总说我不告诉你们以前的事情,香都给你们这么久了,是你们自己不用。”
    “既然这是你避免不了的路的话,那你就继续走吧。”
    “其实,我还是想要你多活一下的。”狐隐伸手在江慎的额头上擦了一下,随后走了出去,将房门关的紧紧的。
    有了他的叮嘱,谁都没有再进去打扰,到了入夜之后,狐隐看着悦天还没有回来,将阵法开启之后,自己出去找悦天去了。
    现在悦天的神力尚未恢复,怎么会是伺应的对手。
    狐隐给江慎点的那个香有让人安睡的作用,而且香烧的慢,那么一卷香,起码要烧一天。
    也就是说,江慎起码要一天才能醒。
    狐隐在出门前,将江慎的神牌给藏好了,再让朱雀和顾沉阳他们守好天山,才敢下山。
    茫茫夜色中,狐隐站在山下,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悦天的气息,按理说,不会这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的。
    伺应···
    狐隐想了想是,没有多耽搁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是他没有看见,他前脚走后,一个人后脚便跟着他一起走了。
    大半夜了,狐隐没有回来,悦天也没有回来,顾沉阳就站在了门口,时时刻刻地伸着脑袋往下面看,望眼欲穿也不过如此了。
    朱雀看着不知道多少次把他抓进了房间中,又溜出来了地顾沉阳,叹了口气,披着衣服走到他地身边。
    “这么大半夜了,你一直在外面晃什么?”
    “我就担心他们,没什么事,我在这里看着就好,你先去睡吧,这么冷的天,别出来。”
    朱雀叹了口气,伸手摸上了顾沉阳的手,“行了,一起睡吧,等狐隐他们回来了,肯定咱们会知道的,不用一直在这里等着。”
    “朱雀,我总觉得,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管他以后发生什么呢。”
    顾沉阳顺从的牵起了朱雀的手,拿着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道:“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好好的活着。”
    “嗯,伺应就是想用那件事来离间我们,我是不会如他的意的。”
    “好。”
    “走啦,去睡觉啦,今晚和我睡?”
    “好。”
    两人相拥着朝着房间走去,在进房间的时候,顾沉阳还去江慎的房间中看了一眼,给江慎又盖了一次被子之后,才离开。
    江慎处于一阵混沌之中,意识却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一直在做梦。
    一会梦见自己居然穿了一身白衣,一会又梦见,自己居然会去怂恿一个人去祭剑,而那个人,好像就是余洛凡。
    所以,让余洛凡去祭剑的那个白衣人,居然是他吗?
    难怪···余洛凡今天看他的眼神会这么怪异。
    江慎感觉身上一阵发热,等他踹开被子,又是一阵阵冷气朝着他袭了过来。
    他想醒过来,但是他的神智就好像被梦魇抓住了一样,怎么都脱身不了。
    “错儿···”
    他的理智告诉他,要醒过来要醒过来,他还不知道悦天回来没有,如果没有回来的话,他要去找他。
    没等他跟自己较劲完,他便又开始做梦。
    这一次,他梦见了以前的事情,那些他和悦天都忘记了的事情。
    他看着以前的自己总喜欢趴在悦天的宫门口看着在里面练剑的冷面神君,他以前应该真的很喜欢悦天吧。
    不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