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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伺应朝着他攻击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伺应的位置,只要找到伺应幻想的位置,打败他,应该是可以出去的。
幻象并不是本人,上面只有伺应魔力的残存。
江慎这会虽然灵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体还带着伤,所以,快点结束才是最好的。
他的手顺着龙骨鞭一路往下面摸,所到之后,龙骨鞭沾着他手心的血,变得通红一片,随后亮着赤红嗜血得光。
每一个认主得灵器都可以用主人的血来达到巅峰。
江慎手心逐渐流到手腕去的鲜红的血,鬼使神差的放在唇边舔了一下,随后便一鞭子挥开了悦天神庙。
那座悦天神像倒塌之后,就看见戴着面具的黑衣人藏在了后面。
江慎冷笑,“你是有什么脸藏在这里的?你配吗?”江慎扎起心来,丝毫不含糊。
眼前的伺应只不过是伺应一点神力的化身,即使眼前这个人不是江慎,是顾沉阳或者朱雀,也能轻而易举的打败,江慎一鞭子挥下去,那蘸着他血的龙骨鞭就像吃饱喝足的野兽一样,朝着伺应叫嚣着甩了过去。
刚开始伺应还能躲闪,没多一会,便在龙骨鞭下,烟消云散了。
江慎睁开眼,发现是被人抱在了怀里。
看着悦天那张紧蹙的脸,江慎搂着他,不说二话的亲了上去。
不管他是不是狐七,他都不会去嫉妒狐七,或者会羡慕。
悦天是天神,但是他也不赖,他有足够的自信可以站在悦天的身边,自信如江慎,他从来就不会因为身边的人是悦天,是天神,就会轻看自己半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
“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发生了什么,要是在以后,你要是敢在我面前再和别人发生什么,我就弄死你。”
悦天没说话,眼神示意江慎抬头看。
江慎一抬头,就看见了朱雀和顾沉阳站在那里,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别提多难堪了。
江慎:“···”
江慎伸手在悦天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低声道,“怎么不告诉我?”
“你这一醒过来就亲,亲完就宣示主权,你也要我有机会和你说。”悦天心情好了些,听着刚才自己怀里的人蛮横的话,他不仅没有丝毫的不自在,相反还很受用。
江慎现在全身都疼,也懒得下来,从悦天肩上探了个头出去看后面气氛有些不太对劲的两个人,问,“钰儿呢?”
朱雀没作声,是顾沉阳回答的,“我让他先下山了。”
“你们两个没事吧?”
这回换作顾沉阳不做声了。
朱雀见他许久没回答,轻轻开了口,“没事。”
这句没事就像针一样,狠狠的扎在了顾沉阳的心上,都是因为他,怎么可能没有事。
顾沉阳看了眼朱雀,整个人就好像笼罩在迷雾之中,所有的心思都要呼之欲出,却什么都看不见。
他对朱雀,好像并不是他对扶钰和师尊师兄他们那么简单。
可是哪里不一样他又不知道。
他好像特别喜欢跟朱雀较真,无论大小事,他都能找到和朱雀吵架的由头,看着面前的人气到跺脚他就觉得开心。他以前以为没事因为自己讨厌朱雀,所以才会这样去气他,可是又好像不是。
他刚才看着他师尊毫无顾忌的亲在了他是师兄的脸上的时候,那脸上的轻松和愉悦好像和自己亲朱雀的时候是一样的。
没有丝毫的反感可言,相反还很开心。
为这个人是朱雀而不是别人而开心。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被顾沉阳否定了,怎么可能。
四个人一起回了客栈,扶钰已经开好了几间房间在那里。
看着江慎回来了,哭唧唧的准备去抱江慎,被悦天冷漠的眼神扫了一眼之后,退到一边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只剩下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慎。
江慎可不像悦天那块石头,他半坐在床上,朝着扶钰招了招手,“过来。”
扶钰泪水瞬间决堤,冲过去抱住了江慎,也不管后面的悦天怎么盯着他看。
在江慎怀里嚎嚎大哭起来。
顾沉阳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现在,扶长青已经死了,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人可以照顾扶钰了。
“你没事就好。”江慎擦干了扶钰的眼泪,柔声哄道。刚才在伺应的幻境中,还特潇洒的人一到床上便伤态毕露,一张脸白的吓人,悦天拿着药走了过来,扶钰发泄完了,很有眼力见的走到顾沉阳旁边静静的等着。
顾沉阳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本来像以前一样准备给扶钰擦眼泪的,他帕子刚拿出来,就看见身边的朱雀已经出门了。
他把帕子放在扶钰的手上,“擦一下。”叮嘱完之后,跟着朱雀一起走出去了。
朱雀看了眼从身后跟上来的人,没有说什么,往旁边的房间拐去,关门关的十分迅速。
顾沉阳被关在门外,也不恼,他对朱雀的耐心到了前所未有的好,他轻轻敲了敲门,“你要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弄些上来。”
这样一说,好像有点荒唐,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问过朱雀,怕朱雀被吓到,顾沉阳又僵硬的补上了一句,“师尊他们应该也要吃,我一起端上来。”
“不用,谢谢。”
那句谢谢很膈应人,顾沉阳不得不承认,自己干的混蛋事彻彻底底的把朱雀给惹毛了。
朱雀看着外面虽然没有声音了,但是房间外的那个人影杵在门口许久才离开。
他坐在桌子边,捂着头,有些痛苦。
“顾沉阳,你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然后又给一个红枣吗?”他想着想着,眼眶就一下子红了起来,想到自己自作多情了这么久,还真的是可笑又可恨。
偏偏那个人已经把所有的拒绝都写在了脸上了,自己还看不清。
真的很可笑。
朱雀想,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在他从那上面跌下来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和顾沉阳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了,摔下来的那一下,摔碎了他对顾沉阳所有的幻想,那些好的,坏的。
没过多久,朱雀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又有人来敲了一下自己的门,他转了个头,继续趴着,没理会外面的声音。
顾沉阳见里面许久没有回声,怕朱雀在刚才受了什么伤,便用随身携带者的短匕首挑开了横在门中间的门栓,看着扒再桌子上没有声音的人,他手上端着饭菜,用脚踢上了门。
他走过去,将饭菜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不用弄出太大的声响,尽量不吵醒朱雀。
将东西都放下之后,他走到朱雀的身边,轻轻拨开垂在脸上的头发,入眼的便是朱雀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顾沉阳看着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