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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特殊的。
当他沦为笑柄的时候,当那些嘲笑他的弟子以为江慎这个长辈不会计较的时候,包括他自己都这么认为,江慎是个长辈,而且地方还是扶长青的,他以为,江慎不会帮他出头的,但是江慎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他原有的看法,一次又一次,将那些人揍在地上求饶,然后告诉那些人,我徒弟不修炼都比你们强,我能护他一辈子,但是你修炼一辈子都打不过我。
这就是江慎,张狂又桀骜,不过,这才是江慎,江慎就应该是这样的。
他会在还是纯情少年,怀揣着善良去面对这个可怕的世界,翻了跟头,被这个残忍的世界上了一课之后,他迅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每一步,所以,他从夏礼手下把那些人都给救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的仇自己报。
闻错难得的低笑了一声,声音传进江慎的耳朵里,低沉的声音,一路从耳朵传进心里,江慎感觉心都麻了一下。
扯着闻错的衣领,狠狠的亲了上去。
随后,舔了舔有些红的唇,凑在闻错眼前,低声道,“小崽子,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那就去房间讨论一下,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江慎:“···”
好吧,就像是被美人的美色冲昏了头的昏君在最后关头看清了美人的真面目,江慎收了自己的色心。
不禁扪心自问,就你这个身体,你配起什么色心吗?
还在隐隐作痛的腰瞬间就告诉了他答案,当然不配。
“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我感觉这里面有点热。”
“只是有一点点热吗?”闻错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按理说,江慎吃的藕比顾沉阳的要多的多,怎么着也不应该是有一点热的,应该是很热才对。
“嗯,只有一点点。”
“···哦。”闻错有些失望。
江慎狐疑的看了眼闻错,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随后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闻错自然不会告诉江慎自己脑子里面的那些龌龊的想法的,跟着江慎走了出去。
不知道在外面等什么的狐隐在看见两个人出来之后,这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的,见江慎瞪了他一眼,刚想走,就被江慎给叫住了。
江慎道:“站住。”
狐隐:“···”
真不知道这是谁的家。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本来是想提醒一下你们,这是我家吃饭的地方,旁边呢,就有一个客房,其实你们可以在那里面做···点愉快的事情的。”狐隐好心好意地提醒道,毕竟,今天闻错可是差不多将那一整盘子的莲藕都夹到了江慎的碗里,而那个什么都不知道蠢货还在自己面前炫耀了一把自己徒弟有多好。
狐隐想到这里,都觉得江慎这中还是挺好忽悠的。
“做···点愉快的事情?”江慎也跟着狐隐将那个做字加重了音量,随后反应过来,一脸礼貌的微笑,随后一脚揣在了狐隐的屁股上,“狐隐,你要点脸吧。”
闻错眼里带着怜悯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狐隐,有些人,有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要来惹江阎王不开心。
“这真是我家吗?”狐隐实在很怀疑,“他们真的是来我家暂住的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卑微的他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
江慎看着闻错没有受伺应和悦天这个事情的影响,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在那些人面前,骄傲的宣布,他徒弟才不是大魔头伺应,他徒弟是千年前的大英雄,是伺应,是最厉害的神。
想完这些之后,江慎也没有辜负闻错心里的那爱钻牛角尖,爱秋后算账的认识,联系前面狐隐说的,越想越不对劲,“没想到,有些人看着老老实实的,实际上桃花债一大堆。”这句话江慎就像是自己跟自己说的一样,嘀咕着,音量也不是很大,偏偏闻错喜欢挨着他走,将这句话给听了个真真切切,险些一脚就摔在雪堆里了。
但是,要真论起吃醋来,可是没有人能比得过闻错,毕竟江慎手底下的徒弟那么多,闻错之所以练就了什么都会的功夫,无非就是想,让师弟们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他,这样,江慎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但是,很多时候,事情也不像他所想的一样,他还是要看着师弟们一个个的跑到江慎面前去撒娇,像扶钰那样,抱着江慎娇滴滴的叫师尊的样子,他是怎么都学不来的,所以就只能在旁边不开心的干看着。
所以,在这方面,闻错才是师尊。
闻错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随后将人给扣在怀里,不是为了亲昵,而是为了防止人逃跑,随后他道,“师尊是不是忘了,你的也不少呢?”
江慎自认为自己坦坦荡荡,清清白白,他挺直腰杆,“怎么?澄清不了就开始泼脏水了?”
“夏礼哥哥?”
“一口一个哥哥,师尊叫的真真是好听呢。”闻错虽然说的平淡,但是,让江慎闻到了陈年老醋被打翻的酸味,那他的这个吃醋跟闻错的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他以前是跟夏礼有些亲近,但是,那个时候他才多大啊。
那个时候就压根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其实,那个时候我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如果,没有后来夏家的事情,夏礼会喜欢你。”闻错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他没说的是,即使有后来的事情,夏礼也喜欢粟乐,他只不过是不知道江慎就是粟乐而已。
“说什么呢,不会。”江慎摇头。
虽然他也不知道会不会。
但是强大的求生欲告诉他,肯定是要说不会的啊,即使会,也要说不会!
“嗯?”
江慎看着左右没人,被闻错这么抱着也没躲,反而朝着闻错身上蹭了过去,他勾着闻错的脖子,“要不,给你一点补偿,咱们就当这些事都过去了,行不?我不钻牛角尖了,你也别钻牛角尖了。”江慎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钻牛角尖,其实很多时候,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就是觉得,小徒弟每次在生死质问下,艰难回答问题寻找一线生机的样子很好玩。
闻错挑了挑眉,江慎说补偿,那就是补偿了。
“好。”
江慎轻咳了两声,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未语脸先红了。
“错哥哥。”他伏在闻错的肩膀,低低道。
于常情伦理来说,他是怎么都叫不上闻错一句哥哥的,但是为了哄小崽子开心,加上江慎本来就不在意这些,所以,江慎除了有些害羞,还是叫的比较顺口的。
最是简单不过的三个字,江慎就像那渔夫,闻错就像一条鱼,感觉那三个字处处充满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