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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有一天,这个东西会被人用在他的身上。
    “松开!”
    江慎几近是咬牙切齿的,在经过了那重重地自我质问的过程之后,江慎才开始想,是谁在用幻梦术。
    幻梦术是莲华创出来的。
    因为难度太大,普通的入门弟子是修炼不成的。
    他所知道的会幻梦术的人没有几个,所以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
    不过,不管是谁,今天他做梦梦到的东西那个人肯定是都看见了的,绝对不能放过!
    似乎是能察觉到江慎的反抗,那个施幻梦术的人收了术法。
    江慎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人还没出去,手掌中,凝聚着强大的灵力直接穿透了窗户,朝着外面隐匿在黑暗中的人打了过去。
    那人就躲在了柱子后面,此刻,外面一点亮色都没有,还是江慎刚才打出的法术,照亮了一下,才让江慎看清楚那带着面具的男人,一身黑衣服,似是有备而来。
    江慎可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认识的,汇聚在掌心的灵力,一点都不留情面的朝着那个人打了过去。
    江慎灵力高深莫测,不过,加上他这个人不太爱管闲事,所以,这一身灵力也没什么用武之地,难得的一次没有吊儿郎当的,他一招一式充满了狠戾。
    待看清楚那人应付的招式并不是他们师门的时候,江慎出手就更加的利索了。
    他不在乎浪费那一点点灵力,在看清楚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灵力和自己差不多,甚至可能在自己之上之后,他出招又狠又快,如若对面那人躲闪不及,被打到的话,不死都会残。
    两人纠缠了好一会,最后,黑衣人打的有些不耐烦了,在江慎一掌打过来的时候,直接怼了上去,强大的灵力直接冲在江慎的身上,使得江慎都倒退了两步。
    黑衣人趁着这个空挡,跳上了屋顶,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江慎敛着眉头,除了刚才偷窥他梦境的那个法术是幻梦术,这个人刚才在打斗中使出来的都是他所没见过的招式,虽然他不是精通各门各派的灵力术法,但是,多少还是熟悉一点的,看着术法去认是哪家的认还是挺简单的,但是这次不一样,他看的清清楚楚的,但是就是没办法去分辨那个人是谁家出来的。
    还有一点让江慎觉得冷汗的是,这个人,藏的这么深,之前一直都没有出来露过面,在是敌是友中间,江慎觉得,是敌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自那天晚上之后,闻错再也没有收到江慎再送什么消息给他,他不是没有试着去联系过江慎,但是,这消息都石沉大海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后知后觉的他,才开始想,自己那天是不是真的做的太过分了,这都过了多少天了,还是联系不到人,闻错即使想要真心实意的道个歉也没有人能听得到。
    “师兄,你要不要问一下师祖他们?师尊从来不会这么生气就不理人的,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刚开始顾沉阳并不会在意,反正遇到师尊的事情,他师兄总会这样方寸大乱,直到时间久了之后,他也才察觉到了不对劲,江慎从来都不会这样联系不到人的。
    “问过了,师祖和师伯都找不到人。”
    莲华能掐会算,连他都找不到的话,那人还能在什么地方?闻错想着想着,心里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那就奇怪了,好好的一个人能去哪啊?”看着自己说了这话,闻错的脸色就黑了一分之后,顾沉阳才知道戳到了闻错的痛楚了,连忙说,“不过师兄你也别太担心了,师尊灵力高深,修真界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而且,加上有师祖这个大山在,肯定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即使有人真的想害师尊,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啊,师兄你说呢?”
    “你的是,修真界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但是,没有几个人不代表没有。”
    ☆、第100章
    江慎昏昏沉沉的在一处石堡中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看着依然是一片漆黑的地方,喘了口气,身上传来阵阵疼痛。
    他这几天一直在昏迷和清醒中反反复复,这石堡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处暗门,暗门还只能从外面打开,石堡内,到处都贴着黄色的符咒和结印。
    “我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能跑出去,给你送个信。”暗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束光线透过门穿了进来,江慎眼睛适应了黑暗,突如其来的强光,让他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着来人,江慎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你!”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凉,他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一时间,身体流淌的所有血液都开始沸腾了起来。
    “知道了吗?知道了也好,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忘记的,而粟乐,我不会再疏忽第二次把他给放出来了。”
    江慎头疼的厉害,却借着黑衣人的话,隐隐记起了那天晚上昏迷之前所看到的最后的景象。
    当天晚上,江慎刚回客栈,就察觉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抹怨魂。
    “你怎么出来的?”江慎伸手,粟乐出来了,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别急着送我回去,我是来救你的!”清冷混沌的声音在阴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诡异。
    江慎听着那个我是来救你的,一哂,“来救我?拿什么来救我?”
    “当年的事情有···唔!”粟乐仅剩的那团怨魂仿若突然受到了什么钳制一样,粟乐挣扎了一下,移到了江慎的身边,“离···离他远点!听到没有!”最后这句话,粟乐几乎是喊出来的,嘶哑的声音,狰狞着破了音。
    江慎被粟乐的匆匆来又匆匆走给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也只不过是怔了片刻。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粟乐在哪里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粟乐不会出来,更不会受人驱使,他刚才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控制了。
    那个地方,除了他,没有人能进得去!
    江慎想都没想,当天晚上直接去了函蜀,函蜀一定有了什么变故,所以粟乐才会跑出来。
    粟乐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怎么了?
    他又是谁?
    这些就像一团迷雾一样的杵在江慎的心里,江慎不会去怀疑粟乐要害他,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害他的两个人一个是闻错,另一个就是粟乐了。
    江慎才刚到函蜀,就看见函蜀城外,阴气沉沉。
    他背着剑,走了进去。
    天刚蒙蒙亮,街上只有几个小贩在匆匆的支摊准备开张,江慎觉得这一切很合理,却又异常的怪异,自己却说不上,是哪里怪异。
    一声小孩的啼哭声打破了这个清晨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