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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慎一双眸子看着唐沁雪,“只要女娲山有异动,你都能感应得到吗?”
“是啊,我还是希望不要再有什么事情了。”唐沁雪捂着自己的胸口,这难受起来是真的难受。
江慎苦笑,“我也希望。”
他比谁都希望。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闻错还在上面,你可以让他帮着你一点,这女娲山异动,女娲族的信号烟花都放了,估计我师尊也快到了。”
江慎看了眼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的唐沁雪,交代了一句。
唐沁雪看着江慎下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师徒两平时好的就像亲父子一样,现在又一个在前面,另一个还没下山。
看那样子,肯定是见过面了的。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想着江慎那神色,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怎么一副夫人死了的样子。
闻错还没来得及抽身离开,就被唐沁雪给抓住了。
“怀夏说了,让你帮一下我,小少侠,你不会介意吧?”
“会。”闻错冷淡的说着,睨了眼扯着他肩膀的那只手,又道,“松开。”
唐沁雪悻悻的松开了手,原本以为白衣少年会离开,却看见闻错只是拉了拉衣服,站好之后,并未离开。
闻错眸子看向别处,“他还说了什么?”
“你们是吵架了吧?”唐沁雪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虽然平时她总爱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但是,在这些事情上,她都是劝和不劝分的。
“他还说了什么?”闻错又重复的问了一句。
“他说,他没生气。”唐沁雪想着江慎那气冲冲的样子,心道,为了让你两和好,老娘真是什么谎话都说的出来。
她就这么试探性的一说,看着闻错那紧绷的脸色瞬间有所松懈之后,她送了口气,知道自己没说错之后,她趁着闻错心情好,陪着笑脸,又拉了拉闻错的衣服,“小少侠帮我一个忙呗?”
“我去。”闻错知道唐沁雪要他干什么,进来女娲山的人那么多。
本来女娲山就不是一个容易进来和容易出去的地方,本来魔雾让女娲山的结界和阵法暂时失效,现在女娲山被清的干干净净了,阵法和结界一恢复,不是每个人都是江慎,有这个能力能走的出去的。
“···谢谢哈。”唐沁雪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看着少年坦荡的背影,不禁感慨,就江慎这臭脾气,估计也就闻错这小孩会受得了他了。
看透两个人关系得唐沁雪站在江慎朋友的角度,十分看好闻错这自己给自己当师娘的大胆行为。
等闻错将那些被困在女娲山中的人一个个拎到山下后,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他正转身欲走,却被身后的那些素不相识的人给叫住了。
“小公子脸生,可否容老朽冒昧问一句,师承哪家?”一个白胡子老头站了出来,生着一副笑脸样的老人家,也问的很谦逊。
闻错握着剑的手紧了一下。
师承哪家···
他以前,也想像顾沉阳一样,当有人问他的时候,他也能谦恭有礼的说一句,尊上江慎。
但是,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他。
他唇微微颤了一下,将那十年来从来没说出口的话,第一次从心里搬到了嘴上,“尊上江慎。”
“原来是江宗师的徒弟,难怪灵力这般强大。”白胡子老头只当这是谁家的年少有成的首徒,但是,没有料到是那个不外出的莲华关门弟子江慎的徒弟。
闻错行了个礼,在众人的眼神下,御剑离开。
自他走后,那些人便讨论开来。
“他师尊高深莫测,听说已经有好几百岁了吧?”
江慎从来不会轻易露面,即使是有需要他到的场合,也只是走个过场,甚至有时候都不会说自己的名字的。
从他跟着莲华去闯荡,在江湖中留名来说,他们觉得,要有江慎这般的灵力,起码得修行个百来年才会灵力这么强大。
“没有吧?你这是听谁说得?我前段时间怎么听顾宗主说,那江慎长的比莲华上尊还要俊美?”
“江慎不是个白胡子老头吗?什么时候比莲华上尊还要俊美了?”
有些人越说越离谱,道听途说还不要紧,再加上有心人的加油添醋,从这些听到最后,又不知道实情的人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很可笑。
“江慎不是女的么?”
在场的人顿时一阵沉默,看着那说话的小少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慎好歹也是修仙界的一介宗师,不可辱。”
那少年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一知半解说错话了,连忙支支吾吾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不知道。”
“知九,咱们该走了。”
“好···好的,各位前辈,那我先走了。”小少年冲着那些人行了个礼,随后踉踉跄跄的御剑离开,看他那御剑的姿势,众人就知道,这是哪个宗门刚入门不久的小弟子。
刚才那句无心的话,便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不过,江慎什么样,就像说书人嘴中的上古巨兽一样,一百个人的脑子里面,就有一百个江慎的模样。
朱雀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这右眼皮跳了一天,知晓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等了一天了,都没等来那不好的事情,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等来了脸色黑沉的江慎。
朱雀这右眼皮跳的更快了。
“怀夏?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我怎么会在这里。”江慎似笑非笑的看着朱雀。
直将朱雀看的心慌慌的,“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想,没事,我时间多,在气头上,也不想休息,等你想到了,咱们再谈,我就守在这里。”
朱雀:“···莫不是一年前,我和你说是普通的酒,其实装的是最烈的女儿红,害你喝醉了,发酒疯的事情你记起来了?”
朱雀悻悻。
江慎冷笑,“我怎么不记得这件事情了?”
“我把你的记忆给消了···”
当然,这也不是他消的。
那天正好闻错不在山上,他又闲的无聊,想找人喝个小酒还得软磨硬泡了很久才答应。
结果,一看,闻错那放酒得酒窖里面,酒只剩下最烈得女儿红了。
没有办法,他将上面得那张签给撕了下来,装作普通得酒去糊弄江慎去了。
江慎也真真是没出息,一杯酒倒了就算了,喝醉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喝醉了还到处发酒疯。
到下面,看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就抱着大腿叫人错儿。
一口一句“错儿,师尊错了,你别不要师尊。”说的都让人有些心酸了。
最后,还是货真价实的人回来之后,江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