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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什么信用,嘴上说的十句里八句都做不到,但这次能不能相信我。
妹妹点头了。
啊,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因为心情好,我伺候少爷伺候得格外起劲。
我跟少爷说,我会用自己的汗水买套房的。
少爷抹了点我腿根的不明液体在我脸上:“用这个汗水吗?”
我刷的一下就烫了,用被子捂住脸:“你下流!”
气死了
2020年9月22日
少爷说他有个朋友要请他吃饭,捎带上我。
少爷那个朋友染着一头渐变的蓝毛,穿着皮衣,看上去很凶。
难以想象少爷竟然有这种朋友。
那个男的伸出手说:“我叫夏尧。”
给我一种我不跟他握手他下一秒就要把我打死的感觉。
我一边啃排骨一边仔细打量夏尧的蓝毛,他眉眼有点熟悉……
啊!
我想起来了!
以前我和妹妹在西街拆迁废墟那里见过他!
那时候他还是个金毛狮王。
我记得他抢鸡蛋饼摊上的零钱,还打了摊主,后来摊主找了一大群亲戚揍了他一顿。
他身边总是有一群小弟,强迫我交过保护费,后来我跟妹妹怕他就住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肯定不记得我了。
我依旧默默啃排骨。
他和少爷也不怎么说话,这顿饭吃得很安静,除了我啃排骨的声音有点响以外。
夏尧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不知道怎么认识少爷的,更不知道少爷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和这种人交朋友的。
吃完饭后我还是没饱,少爷说他一会儿给我买糖葫芦吃。
我抱着少爷的手臂蹭了一下,我只蹭了一小下,夏尧结账时的眼神瞬间杀过来。
我紧张了几秒之后,挺起胸,我心想他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请吃顿饭吗,还没几盘肉菜。
和夏尧告别后,少爷给我买了最大串的草莓糖葫芦,糖衣特别厚的那种。
我问少爷怎么认识夏尧的。
少爷说去年冬天,夏尧被人打断了肋骨,在医院附近被他不小心撞了,然后是他给送去急救的。
“本来他说明天请我吃饭感谢我来着,但是我想着明天不是你过生日吗,就拒绝了,他换成了今天。”
少爷摸我脑袋很像他摸家里两只蠢猫的动作,这让我很不高兴。
少爷这种善良的人肯定帮过很多人。
我说不清楚,但我想要点不一样的。
于是我跟少爷打小报告,夏尧没有正经工作,就爱在那些治安不好的地方明目张胆地抢钱。
少爷说那是人家的事,他管不着。
我感觉少爷有点在为夏尧开脱的意思,更不高兴了。
少爷对别人永远都那么好,猫也是,人也是。
后来我就一直没跟少爷讲话了。
虽然少爷也找了些话题,我都用我不懂没文化听不明白搪塞过去了,搞得他挺难堪的。
回到家我把没吃完的糖葫芦扔了,一个人躲进被窝里打游戏,少爷三两步赶上来,扒开被子问我怎么了。
但不是关心的语气,是有点责备的。
我觉得更委屈了,梗着脖子嘴硬:“没怎么,要你管!”
“你闹什么脾气?”少爷说,“糖葫芦扔了多浪费啊。”
少爷虽然不像我继父一样吼人,也不打人,但是他越平静严肃的声音越显得我无理取闹,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我觉得太丢脸了,手忙脚乱地把被子重新蒙上。
少爷连呆头呆脑打翻可乐都不凶,我扔串糖葫芦他就凶我。
少爷力气好大,一下把被子全扯到地上了,我挣扎着不要跟少爷对视,免得我哭又被他看到。
少爷突然按住我的手腕,趴在我身上声音低哑地警告:“别动了。”
我停顿了几秒开始更用力地挣扎起来:“老子才不听你的!”
很快我感觉到少爷的那个正顶在我的腿根上。
“你有本事就操死我!老子不就扔了串糖葫芦吗,十几块钱的事我马上还给你行吗!”我还没吼完,裤子就被扒了。
得益于我们之前无数次的苟且,少爷动作行云流水。
但是他才插进一个头部我就痛得全身绷紧屁股抽搐了。
疼痛提醒了我,我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小情人而已,脸怎么这么大还敢跟少爷发脾气。
我哭着跟少爷说我错了。
少爷以为他弄疼我了,立刻退出来,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给我擦眼泪。
我小声说如果以后每个人都有糖葫芦的话我就不要了。
少爷好像听明白了,用力搓了我的狗头,我耳边全是我自己头发摩擦的声音。
少爷说:“没想到你是个大醋缸。”
“我才不是醋缸。”
“就是。”
“不是!”
我本来就不是醋缸,对我好的人只有少爷,我一点都不想跟别人分。
有一大块蛋糕的人才舍得分给别人呢,我只有这一小颗糖。
不要不要偏不要。
之后干了个爽。
过坏了
2020年9月23日
少爷是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人。
因为我们做过了零点。
他咬着我的耳垂说的。
我耳朵很痒。
很好奇人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为什么耳朵痒下面会流水。
其实我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只是一个出生的日子而已,也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少爷说:“小汪已经21岁了,以后要开开心心地长大。”
长大归长大,你都把我摸射了我怎么长大!
我气得哭了。
绝对不是爽的。
我不仅不懂人为什么要过生日,我还不懂少爷是怎么做到晚上折腾到半夜,早上还能神清气爽地去上班的。
少爷说他会给我买蛋糕吃。
过生日一定要蛋糕吗?
我还收到了妹妹给我的生日祝福,虽然很简短,但她叫我哥哥了。
少爷包了一家粤菜店,他说今天肯定让我吃得饱饱的。
最后推蛋糕上来的服务员竟然是我妹妹。
我们仨都愣了。
我的油爪子还在少爷身上蹭,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