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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办公室!郑叔,你为人公正,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郑跟陈师傅不是很熟悉,但毕竟事关吨吨,不可能这么不清不楚,他道:“上办公室,这些话在这里说不清楚。”
    梁司越拿着车钥匙往跑车边跑,“我去什么?我既然没做这件事,根本用不着上去。”他指着陈师傅说,“妈的,今天我忙,下次我一定不放过你!敢污蔑我?你他妈的休想好过!”
    他一边骂一边往后撤,一不小心后脚跟碰到一个停车位的横杆,整个人摔下去,忽的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西装裤兜里洒落出来。
    陈师傅和老郑同时看清楚了,那就是吨吨在办公室吃的糖果。
    陈师傅眼疾手快地弯腰捡起一粒,直接塞进嘴里咬开,是巧克力夹心,他重重地“呸”在地上。
    “操!”梁司越整个人都麻了,头顶一阵凉意,他刚才顾虑到除了梁忠年的办公室,大厦其他边边角角都有监控,所以准备带出大厦再找个地方扔的,谁知道立刻被人截住了。他对着虎视眈眈逼近的陈师傅,慌不择路地要跑,口中骂道:“你不过就是梁司寒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老郑弯腰去捡糖果的同时,陈师傅拽住了梁司越的后颈,押着他往电梯里走,他要挣扎,抬脚就踹。
    梁司越被推进电梯,整个脑袋砸在电梯墙上,额头破了一块,鲜血淋漓。他口齿不清地一直在骂。
    陈师傅拽了他的西装衣摆塞进他嘴里,怒不可遏地道:“留着点力气跟你梁董和你大哥交代吧。”
    老郑就站在一旁,沉默。
    早些年,他就跟梁忠年说过一句话,自己不教儿子,就会有别人代替他教儿子。没想到如今要变成,大儿子来教小儿子做人。
    可惜,这个小儿子,已经不是个人了,简直是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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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忠年在办公室陪着吨吨说话,见老郑进来后,他才知道事情不妙。
    老郑在梁忠年耳边耳语三两句,说清楚来龙去脉。
    梁忠年听完后,几乎是神经质地眨了眨松弛的眼皮,浑浊的双眸惊惧地盯着老郑,只见老郑缓缓摊开手掌,露出掌心沾了点灰尘的糖果。
    老郑道:“从他裤兜里掉出来的,基本错不了。”
    梁忠年握住办公椅扶手的左手青筋暴起,他怎么敢相信自己的小儿子居然是个会对亲侄子下手的人?他重重地拍了拍扶手:“人呢?”
    老郑道:“楼下的办公室,小陈看着的。”
    吨吨在大青蛙怀里听见爷爷好像很生气地拍桌子了,他扭头看过来,奶声奶气地说:“爷爷,奶奶说你不可以生气哦,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呀?要乖乖的。”
    梁忠年几乎是强逼自己忍住情绪,对吨吨摆摆手,缓和口吻道:“好,爷爷不生气,爷爷去处理点事情,你跟爸爸在这里等等。爷爷一会儿和你们去吃饭。”
    梁司寒见老郑的情况,再者陈师傅一去没回来,必然是出事了。但是他现在怀里有个吨吨,不方便多问,只道:“嗯,不急,你慢慢来。”
    梁忠年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大儿子,他想,这件是若是让大儿子知道……
    他在心中重重叹气,前几日韩蕙真坐在这里说了一句话,此刻浮上他的心头——
    “这个家弄成这样,主要责任还是在你”
    梁忠年撑着拐杖,走出办公室的瞬间,对身侧的老郑道:“这个家……是我没有当好。哎!”他用拐杖砰砰砰地跺地,吓得办公室里所有员工顷刻间大气都不敢出。
    吨吨在办公室里也隐约听见外面的动静,他趴在大青蛙肩头问:“爸爸,爷爷怎么了?”
    他默默地伸出手,还是很想拿一个小糖果。
    梁司寒也没阻拦,帮他取过来,特意看清楚包装后拆开喂给他:“是工作的问题,跟我们没关系。”
    “哦。”吨吨嘴里含着糖,鼓起小脸,对着大青蛙卖萌。
    梁司寒用拇指轻轻地按小鼓包的位置,结果吨吨的小嘴巴呼出气,被按住的脸颊瘪下去,原来小鼓包里并没有糖果,糖果被小舌头拨到了另一边。
    吨吨笑着倒在大青蛙怀里:“爸爸笨笨的哦!”
    梁司寒搂住这个小宝贝,用力亲亲他:“爸爸笨笨的,吨吨还喜欢吗?”
    “喜欢哦!特别喜欢爸爸!”吨吨美滋滋地抱住大青蛙的脖子,用脸颊的小鼓包去蹭蹭大青蛙,“要是爸爸在就好了,我们可以跟爷爷一起吃饭了。”
    梁司寒揉揉他的小屁股,拿出手机道:“我们给爸爸打电话吧,要是爸爸有时间,我们接他过来一起吃饭。”
    “真的吗?”吨吨瞪大眼睛,嘟起小嘴巴,“不可以骗小吨吨哦!”
    梁司寒开始拨电话:“吨吨跟爸爸讲话,问问爸爸是不是很忙。”
    电话嘟嘟了两声,吨吨喊:“爸爸!”
    “吨吨?”周文安的声音有些惊喜,“跟大青蛙在干什么呢?”
    吨吨对着手机问:“爸爸,你有没有很忙呀?”
    周文安道:“刚忙完,吨吨吃饭了吗?”
    吨吨听了,高兴地对大青蛙扬眉:“爸爸,大青蛙说我们接你来爷爷公司,一起吃饭饭好不好的哦?”
    周文安略一思索道:“好,不过不用接了,爸爸可以自己过来的。你让大青蛙把定位发给爸爸就行了。”
    梁司寒道:“没事,我安排人接。”
    吨吨也跟着大青蛙道:“爸爸乖乖的哦。”
    周文安淡笑:“好。”
    挂断电话后,梁司寒颠了颠腿上的宝贝儿子:“吨吨,高兴了?”
    吨吨眉飞色舞地扭起来:“嗯嗯嗯~就喜欢跟两个爸爸在一起哦,特别特别喜欢!”
    他扑倒大青蛙的怀中,摇头摆尾地卖萌。
    梁司寒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非常吃这一套的人,他就爱宝贝儿子在自己怀里可劲撒娇,就爱小周爸爸时不时流露出来的腻歪劲。
    好像这样就代表着他对他们而言是重要的、是值得信赖的人。
    梁司寒搂紧宝贝儿子,转过刚才的事情,他温柔地拂过吨吨鬓角的头发,轻声对他道:“吨吨,爸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
    “嗯?”吨吨听见大青蛙的话,仰起头,开开心心地说,“我也是哦,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爸爸和大青蛙哦!绝对不可以!”
    说完,他笑嘻嘻地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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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忠年随老郑进入会议室的时候,梁司越几乎是蹿起来喊了一声:“爸!”
    他跑到梁忠年跟前,刚要开口,就被梁忠年的拐杖抽在了身上。
    梁忠年狠狠抽一拐杖,又接着一拐杖抽上去:“畜牲!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
    他气得头晕,被老郑一把扶住。
    梁司越拽住他的手臂:“爸!你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