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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吨吨乖乖地再往前凑了凑。
    周文安怕宝贝儿子压倒梁忠年,立刻询问一旁待命的医生,这样是否可以,得知没问题后才放心下来。
    梁忠年搂着吨吨,微微侧过头靠着他的小脑袋,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换不回大儿子跟自己这么亲亲热热了,但好歹还有个孙子可以有个安慰。
    吨吨担忧地用小手指抹掉爷爷的眼泪,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小声说:“爷爷不哭哭,爷爷最棒了。我和爸爸都喜欢爷爷哦,爷爷不要难过好不好呀?”
    梁忠年也分不清楚,宝贝孙子说的“我和爸爸”到底说的是哪个爸爸,但他口中喃喃道:“好,好,不难过。”
    被劝着离开病房的梁司越气不过,在走廊里大发雷霆:“凭什么!他梁司寒到底凭什么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接管公司?”
    老郑像是一尊门神,站在病房门口,他平静地说了一句话:“凭他像梁董,就足够了。”
    脾气像、性格像,就连秉性都一样。
    梁忠年不会看错人,老郑也不会看错人,梁司寒没做过生意,但他做人绝对没有问题,只要他愿意花时间花心思回公司,那公司必然是能安安稳稳地继续经营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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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0章
    医院病房, 梁司寒和几名律师站在客厅里说话,周文安和吨吨陪着梁忠年。
    梁忠年对周文安说:“小周……”他声音勉强,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
    周文安凑上前一些:“伯父, 您需要什么?”
    病房里外都是医生护士,都是精神高度紧张, 时刻准备着的。
    梁忠年拉着吨吨的小手, 缓缓说:“晚上让吨吨在医院, 陪着我, 能吗?”
    周文安还没说话,吨吨摇摇爷爷的手指头:“爷爷,吨吨陪你哦,吨吨不回家。爷爷是不是怕一个人睡觉哦?不怕怕哦。”
    吨吨也不喜欢一个人睡觉,他能理解爷爷。
    忽的, 房间外面的争执声愈演愈烈,周文安和另一侧的老郑警惕地对视一眼,他揉揉吨吨道:“宝贝,你陪着爷爷说话,爸爸去看看。”
    吨吨皱皱眉,为什么爷爷生病了还是很吵呢?生病了不是应该很安静地休息吗?他嘟嘟嘴巴, 把爷爷的大手掌贴在自己的小脸蛋上,像个小猫小狗似的蹭蹭:“爷爷, 吨吨陪你,你要不要喝水?”
    梁忠年老怀安慰地闭闭眼, 吨吨看懂了, 一旁的老郑也看懂意思,便道:“吨吨,我来, 你就跟你爷爷说会儿话。”
    吨吨感觉自己的存在好像是有作用的,有些高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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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文安从里间出去,见几名中年律师都站着,而几个高大的保镖都面面相觑,梁爸爸却不见身影。
    在病房外面有打斗声。
    糟了!
    周文安想,不会又是跟梁司越打起来了吧?
    他拔腿冲出去。
    果然,门外的走廊上,梁司寒把梁司越摔了个过肩,后者狠狠地砸在地毯上。
    好在这家私人医院跟五星级酒店一样高级,到处都是厚实的地毯,不过梁司越也摔得不轻,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梁司寒起身,一张阴沉的脸孔上覆满寒霜,盯着梁司越的眼神像是看着恶心的脏东西。
    梁司越擦掉嘴上的血迹,他今天挨了太多打,但他这个人记吃不记打,非要闹个明白不可:“梁司寒,就因为我动了你的人,你他妈的居然跟老头子服软要回来!为了把我赶走,你可真是费尽心思!还让老头子现在就立遗嘱,你说老头子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啊?亲生的也分先后吗?!”
    梁司寒整了整衣衫,张开五指动了动关节,随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你也知道,你动了我的人。过去你动了我多少东西,你数的过来?”
    他拎了拎裤腿,慢慢蹲下去,手指狠狠地掐在梁司越的下巴上,拧过他青肿的脸,“你要搞明白一件事,你之所以能从我这里拿走一些东西,是因为我当时不在乎那些东西。但如果有一天我在乎了,那我就要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不管是你的,还是谁的,只要是我能拿到的,我即便拿到手了去喂狗,我也绝对不会留给你。”
    梁司越下巴痛得太阳穴都突突跳,两只带红血丝的眼球瞪着他。
    梁司琪从走廊尽头冲过来:“梁司寒!你放开我弟弟!”
    刚才梁司越突然下车要回医院,梁司琪就觉得不对劲,果然这个蠢弟弟又来找打。
    这就是没本事还要硬上的后果,梁司琪都想骂他一句傻逼。
    这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梁司寒退开,站在梁司琪面前,语调略带讽刺地问:“熟悉吗?这种戏码。”
    这句话让梁司琪不寒而栗。
    她陡然间想起来,从前他们姐弟两个人都爱招惹梁司寒,他必然要反抗,而后姐弟其中一人脱身,找爸爸妈妈过来做主。
    那都是一些很细碎,很遥远的记忆,混杂在他们姐弟的少年时代中。
    也是因为梁司寒从来都沉默寡言不解释,他们才每次都能得逞,以捉弄他为乐趣。
    梁司琪扶着梁司越起来,她低声骂道:“妈既然让你回去就回去,你要是连妈的话都不听了,以后你真的就别回这个家。”
    她方才在车上也听明白黄敏臻的意思,只要梁忠年的身体没有完全出问题,那他们有的是时间跟梁司寒斗,没有必要争一时的长短。
    哪家豪门争产是一次决定的?
    哪家的遗嘱不是三年改四次?
    现在最重要的是,梁忠年身体康泰地活下去,那他们都有机会。
    若是真把梁忠年气死了,遗嘱生效,那一切就晚了。
    可是梁司越不懂,为了一时意气非要冲回来。
    他甩开梁司琪的手:“你走开,你懂什么?!你往后拿梁家的钱,等你出嫁还是梁家千金,风光大嫁,我呢?我呢!”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质问梁司琪。
    梁司琪的右手蠢蠢欲动,她终于明白黄敏臻为什么要扇他,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
    对着亲弟弟,她只能忍了:“司越,你但凡有他一点脑子,你就不会连一张底牌都没有。我是不行,我没有这个脑子,可你想当梁家的掌权人,你就好好看看你跟他差在哪里。我走了,你要继续挨打,继续让病房里的爸爸难过,你就接着跟他纠缠。从今往后,你哪怕被他打死,我也绝对不出面说一句话。”
    撂下这句话,她瞪了一眼梁司寒,以及不远处的周文安,她直直地对周文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