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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罔顾羞涩地扭了一下腰,白莹莹的皮肤蛊惑人的眼眸。
    这哪儿还是腰,分明成了勾魂的刀。
    梁司寒拍了不到两张,就又抱上去,隔着薄毛衣,将温热的薄唇贴在他的鼻梁上、脸颊上,气息不匀地吻这迷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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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吨吨在楼下跟爷爷奶奶说了好一会儿话,又吃了不少水果,他还去厨房看厨师伯伯做菜,跟李阿姨也说了好一通话。
    等反应过来两个爸爸都不在身边,他就一溜烟地冲上二楼。
    二楼静悄悄的。
    吨吨蹬蹬蹬地跑进卧室,正见大青蛙站在起居室里从行李箱把衣服取出来。
    吨吨“咦”的一声,奶奶不是说爸爸给大青蛙收拾东西?爸爸呢?他跑过去抱住大青蛙的长腿:“爸爸去哪儿了呀?”
    梁司寒穿着长裤,上半身随便套着黑色毛衣,衣摆有些凌乱,他把手里的衣服放在沙发上,弯腰抱起宝贝儿子一起坐上沙发:“爸爸在泡澡。”
    刚才折腾得太狠了,周文安筋骨酥软,泡个澡缓一缓。
    本来梁司寒是想要陪着,但被赶出来了。
    吨吨把嫩嫩的小脸拱在大青蛙的毛衣上,舒舒服服地蹭蹭:“爸爸,你的衣服好舒服哦。”
    “是么?”梁司寒笑了,大的小的都喜欢这件衣服?他捏捏宝贝的鼻梁,“再给你也准备一件。”
    吨吨立刻撑起脑袋:“爸爸也要哦!”
    “好。我们一个人一件。”梁司寒搂住宝贝儿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吨吨趴在大青蛙的怀里,问道:“爸爸,爷爷要过生日了哦,我们要送什么礼物给爷爷呢?”
    梁司寒听到这话,皱皱眉:“爷爷跟你说了?”
    “嗯!爷爷说邀请我们去吃饭哦!”吨吨美滋滋地说,又有好吃的了呢,太棒了。
    梁司寒揉着宝贝儿子的头发,一语不发。
    他跟梁忠年那边的走动其实很少了,尤其是那两姐弟……
    他抱着吨吨,柔声道:“爷爷的生日礼物就交给吨吨来考虑,好吗?”
    “好哦!”吨吨答应下来。
    那他要仔细地想一想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营养液的小天使:
    夏目家的斑大人、墨许 20瓶
    nuoer371 10瓶
    染染小可爱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7章
    几天后,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去参加酒宴。
    周文安这两天,临时忙着配合陈建云调整《天堂放逐》的剧本,晚上都忙得比较晚, 气色很一般。上车后,他疲惫地依靠着车椅, 脑子里回旋着陈导提到的几个人物要素。
    吨吨见状, 更是乖乖地坐在安全座椅里, 都没有和大青蛙说话, 怕吵着爸爸休息。
    大青蛙告诉他,等陈爷爷拍完电影,爸爸就可以休息。
    所以吨吨都很乖地没有吵着要出去玩。
    吨吨漫无边际地想:如果他偶尔可以变成大人,爸爸偶尔变成小孩子就好了,那他可以抱抱爸爸。就像是自己走累的时候, 被爸爸抱起来那样。
    轿车很快抵达城中的豪华酒店,这家酒店隶属于梁氏集团,是今年新开张的大项目,标志这梁氏的事业版图正式扩展到高端酒店行列。
    梁司寒的名下也有股份,但他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公司会议。
    今天是他第一次进入这家酒店。
    看着橙黄明亮的大气欧式门廊,梁司寒举目望去, 想着找个时间请律师去一趟家里,把一些资产直接记在吨吨和周文安名下。
    从前, 他一个人了无牵挂,丝毫不会去想这些问题, 如今身边有了人, 就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分享给他们。
    周文安走在梁司寒的身侧,低声问:“你还没跟我说一会儿怎么称呼人?”
    他知道梁忠年有太太,也有孩子, 那名义上都是梁司寒的弟弟妹妹。
    “不用称呼,他们不会过来说话的。”梁司寒一条胳膊稳妥地抱着吨吨,腾出一只手揽住周文安的肩膀,“别怕。”
    周文安看了眼小宝贝儿子,冲他嘟嘟嘴:“吨吨怕不怕啊?”
    “不怕哦,爸爸也不怕。”吨吨扯出嘴角笑,伸出一只手递过去,“爸爸乖哦。”
    周文安立刻握上去,用力点点头。
    他们三人今天都是正装,尤其是吨吨,换上梁司寒早前准备的小西装,中长的头发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梁司寒还给他抹了一点点发蜡将刘海固定在额头上,活脱脱一个时尚英俊的小帅哥。
    周文安同梁司寒一样,都是薄西装,年轻的浅灰和深沉的正黑色,站在一起都是挺拔身段。
    他们一到大宴会厅,正在同朋友爽朗闲谈的梁忠年便喜气满面地走上前来迎接。
    几乎是同一时间,周文安听见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从四面而起,似乎都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梁司寒和吨吨,还是在八卦两家父子的关系。
    一道不太友善的眸光从远处传来,周文安注意到一个年轻男人正端着酒杯用一种非常轻佻地眼神望向自己和梁司寒。
    他隐约觉得这人似乎跟迎面而来的梁忠年有三分相似。
    梁忠年已经喝了一杯酒,红光满面,他今天穿矜贵的暗花唐装,气派是气派,就是有些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他难掩激动,看着大儿子笑了笑。
    吨吨从怀里摸出一个烫金的红色礼金袋,厚厚一沓,双手递给梁忠年,声音清脆地道:“这是给爷爷的,祝爷爷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是在家的时候,周文安教的,他顿了顿,补充一句:“爷爷天天都要开开心心的!”
    “好!”梁忠年笑着接了,“吨吨真乖。一会儿爷爷给你发红包。”
    “我也有红包吗?”吨吨不解地眨巴眼睛,喜气洋洋地笑起来,“好棒哦!”
    周文安也从身后侧的罗远恩手中接过大礼盒,递给了梁忠年身边的助理,对他道:“伯父,祝您万事顺心,生日快乐。”
    “好,好!”梁忠年笑了,“都是你准备的?辛苦了小周。”
    周文安如实道:“是司寒准备的,吨吨挑的。”
    他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梁司寒,心头竟然会有些异样的情愫,跟“梁爸爸”那种亲昵的感觉不同,称呼他的名字容易让周文安产生一种更为暧昧的感知。
    果然,梁忠年听了这话,知道大儿子心里还有自己,笑得更开怀了。
    但他没有跟大儿子说什么,只是揉了揉吨吨的小嫩脸:“吨吨乖啊。”
    周文安笑着道:“那伯父,祝您生日快乐。”
    紧随其后,梁司寒也道:“爸,生辰快乐。”
    随着这几个字,父子俩多年的隔阂好像顷刻间如江水东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