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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周文安说:“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一点家教都没有。”
    周文安性子软,可也听不得别人这么说吨吨,他解释说:“吨吨只是跟您不熟悉,不是没有家教。”
    吨吨跟着点头:“对啊,吨吨很有家教的。”
    李阿姨上前几步,有些紧张地说:“梁老先生,您怎么过来也没有先给个电话?先生今天还在片场拍戏,没在家里。”
    梁忠年横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当爷爷的,来看看小孙子,都要经过他同意?是这样?”
    “额……”李阿姨为难地瞥了眼周文安和吨吨,默默地后退。
    她也不是家里人,自然是说不上话的。
    又有一道声音从厅堂外如飞刀一般破空袭来:“是呀,你来看小孙子,当然不用经过儿子的同意。可是你看看你,扯着个嗓子喊什么呢?喊的小孙子都不喜欢你,觉得你凶。老梁,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优雅的中年女人施施然地从外面踱步进来,穿一身低调贵气的杏色套裙,戴着方形的钻石耳钉,一进来就对周文安和吨吨笑眯眯地说:“这就是小周跟吨吨吧?”她慢慢走到吨吨面前,“吨吨啊,我是你爸爸的妈妈,就是你的奶奶。”
    “……”
    周文安抱着孩子错愕地站在原地,一时间只想给梁司寒去个电话,让他下了戏赶紧回来拯救他们。
    梁忠年吹胡子瞪眼:“你什么时候不好来,非要挑现在来?你什么意思?跟我争小孙子?”
    梁司寒的母亲,韩蕙真转身对着前夫冷嘲热讽:“用得着争啊抢的吗?看你这样,我都不用抢,小孙子都不喜欢你了。”
    她笑着继续对周文安说:“你好,我也是刚听说司寒接你们回家。如果早知道,我应该来操持操持的,希望你别见笑。至于这个老头子么,不用理他,他啊不讨人喜欢。”
    “韩蕙真!”梁忠年气得当着人面指着她,“你就是故意来气死我。”
    周文安实在是不清楚这什么情况,搂着吨吨,对面前这位浑身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贵太太说:“您好,那个……要不然,你们先去客厅坐?我带吨吨去休息?”
    吨吨睁着大眼睛看向韩蕙真手腕上的镶钻蓝宝石手镯,小声说:“奶奶的手环好闪哦,好看。”
    韩蕙真听了,立刻把手镯摘下来,塞进吨吨掌心里:“吨吨,送你玩。你要是喜欢蓝宝石啊钻石,回头去奶奶家里,开了收藏库给你挑。”
    说完,她凑到吨吨面前,“吨吨,让奶奶抱抱你好不好?奶奶很喜欢你哦。”
    小孩子眼睛水灵灵的,茶色眼眸很特别,懵懂天真又可爱,她揉揉小吨吨的脸,“你跟你爸爸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样呢,真好看。”
    吨吨摸着宝石手镯,皱着眉头问:“爸爸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韩蕙真笑着说:“你让奶奶抱抱,奶奶跟你说你爸爸小时候的事情,好不好?”
    吨吨疑惑中用征询的眼神看向周文安。
    周文安见他并不害怕,便低声问:“你想奶奶抱你吗?”
    吨吨乖乖点点头,对着韩蕙真伸开小手臂:“奶奶,抱。”
    韩蕙真笑得眯起眼,抱起结实的小孙子,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你爸爸啊跟你一样,小时候鼻梁就很挺,眼睛很大的。他三四岁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很喜欢玩花啊草的,经常在花园里的草坪上,跟一只很大很大的狗狗玩,特别可爱特别乖。”
    经过梁忠年时,韩蕙真朝他飞了一个眼风,得意地似乎在说:你看,你不行吧?
    梁忠年快步跟出去,在后头说:“爷爷也给你买了很多好玩的,我们去客厅看看?”
    周文安也跟出去。
    身后的李阿姨和小黎干着急。
    小黎问:“要不要联系先生啊?梁老先生好像不大高兴呢。”
    李阿姨叹气:“他每回都是来教训人的,哪回高兴过?我去问问周先生意思吧。”
    从外面进来的司机陈师傅到两人面前说:“老先生和太太在客厅摆了好多东西,我一直顾着,都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他们就过来了。”
    李阿姨摇摇头:“走吧,去顾着点。”
    吨吨被奶奶抱在怀里到大客厅,竟然看到了一架皮质的白色大马,约莫有爸爸那么高,他“哇”的一声惊讶地看着马儿。
    梁忠年见孙子注意上,走上前对他说:“这是爷爷送你的新玩具,喜欢吗?”
    吨吨看了看马儿,点点头;
    再看看他颇有些威严的脸孔,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梁忠年皱眉,“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韩蕙真轻哼,抱着孙子去看正在往家里送的大钢琴:“吨吨,奶奶知道你在学钢琴是不是?你爸爸在选款式,奶奶自作主张给你买了一架,你看喜不喜欢?”
    吨吨见到黑色的钢琴琴身,猛点头,声音嘹亮地说:“喜欢,谢谢奶奶!”
    他扭头去看爸爸,“爸爸,奶奶给我买了钢琴哎,好棒哦!我可以在家里弹钢琴了吗?”
    周文安望着劳师动众的模样,一时间实在是没法接受,再看一眼客厅里泛着油润光泽的皮质玩具马,荒诞得要扶额。
    此时,梁忠年问道:“吨吨?你真的不能让爷爷抱抱?”
    吨吨扭头看他一眼,靠着奶奶说:“你好凶,我不要你抱。”
    韩蕙真抱着孙子坐到沙发上,让吨吨坐在腿上,她悠悠然感叹一句:“有些人,想讨好小孙子,也摸不着门道,是不是太没用了呢?”
    “韩蕙真,别在吨吨面前说这种话!”梁忠年顺势坐到了沙发上,就挨着吨吨的身体,他低头,试图和颜悦色的同他说说话,“吨吨?叫一声爷爷嘛,爷爷买的小马你喜不喜欢?爷爷抱着你过去坐好不好?”
    他越靠近,吨吨越往奶奶那一侧躲。
    也不是怕他,就是不大喜欢这个爷爷,跟一般慈祥可爱的爷爷好像不一样呢。
    周文安在一旁观察两位老人,一个着中式唐装,一个着西式的套裙,前者宛若大家族的家长,而后者仿佛是新派西式职业女性。
    这两人坐在面前,演电视剧似的。
    他弯腰抱起儿子,对着两个老人说:“要不然,你们先坐坐。梁先生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今天下戏早。我带吨吨去换个衣服,他刚才在外面玩了好一会儿。”
    韩蕙真点点头,笑着说:“小周你去吧,不用管我们,尤其不用管姓梁的老头。”
    “你说谁呢?”梁忠年怒喝一声,刚说完,就见小孙子惊恐地看着自己,他立刻要笑不笑地放软了语调,“吨吨别怕,爷爷就是这个大嗓门,别怕啊。你去换衣服吧,换衣服。”
    周文安取出吨吨手里的宝石手镯放在黑色的胡桃木茶几上,抱着吨吨转身。
    吨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