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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一样,巴巴的看了眼顾樾之后,出了房间。
    剩下凌乱的顾樾在房间摸不着头脑。
    他是出去的最早的一个,柳厢和夙凤没有起来,顾樾看着在对面喂小七吃东西的影月,对着他扔了一个枣核过去。
    影月抬头看了眼顾樾,没多久就又收回了目光。
    顾樾没办法了:“???”
    中午的时候,容朔来了一趟,听说容玉还在房间里面没有起来的时候,过去敲了一下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起不起来了?”
    容玉坐在桌子边,正在用膳,“今天没空,无论什么事情,明天说。”
    正背对着容玉装睡的夙凤将自己包在了被子里面,看起来特别可怜又无助。
    “容玉!”
    “没空!”
    容朔狐疑的看了眼站在后面的顾樾,将顾樾给拉到了一边,“他今天是怎么了?”
    “殿下昨天晚上估计累着了,皇上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等殿下出来了我就告诉他。”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和他说一下封王的事情,等他来了让他来找我吧。”
    “好。”
    夙凤回了个头,看着明明知道他醒了还不拆穿他的容玉,终于是忍不住了,轻轻开了口,“容玉啊。”
    “醒了?”容玉挑眉看着夙凤,“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头很疼吧,我给你按按。”
    夙凤:“???”
    他现在很慌,特别慌!
    “舒服吗?”容玉坐在夙凤的身前,给他按着太阳穴,边按还边笑着问道。
    “???嗯。”夙凤舒服的哼了声,容玉嘴角带着抹笑容,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温水炖着青蛙。
    “昨天去的那里好玩吗?”
    夙凤一个激灵,完蛋,终于扯到这上面来了???
    夙凤摇了摇头,“不好玩。”
    容玉继续笑,“其实以后你想玩,可以去的。”
    “不去了”夙凤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这本来他醒了之后,容玉不仅没有找他麻烦还给他按头就很不正常了,现在让他去青楼就更加的不正常了,他要是真的当真了,那就太蠢了。
    “可以去的,多带点人,注意安全就好。”
    “真的?”
    容玉嘴角的那抹笑意淡下去的时候,夙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准备跑的时候,就被容玉抓着双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身上。
    “看样子,夙侯爷对那个地方真的是流连不想返啊?”容玉坐靠在床头,笑眯眯的看着夙凤。
    “不是你自己说的?我不去了,好玉儿,松开我行不行?”
    “我把今天的事情都给推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把事情都推了,所以,也并不准备放过你。
    夙凤干脆坐在了容玉的身上,坐实了,重重地亲了下去,伸手将两个人地衣服都给脱掉了。
    如果有什么是干一次不行的话,那就干两次
    连着四天,容玉都在忙着太子妃的葬礼,在葬礼完了的第二天,他就带着一家老小准备启程去北平了,这一路上的就有四个马车,谁也不打扰谁。
    在临出发的时候,已经称帝的容朔到了五王府。
    “参见皇上。”
    众人行礼。
    容朔清了清嗓子,“不用这么多礼,大家都是一家人。”
    容玉看了眼容朔,也只是一眼,然后就凑到一边去跟夙凤说话去了,容朔捂脸,这个弟弟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啊,如果可能,这都要改姓夙了吧?
    “阿玉。”
    容朔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叫的容玉顿了一下,又重新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
    容朔笑着走了过去,将这个他以前二十来年都没有放在过眼里的弟弟给抱在了怀里,“以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委屈你了,以后,你想去哪去哪,再也没有人可以束缚你了。”
    容玉被突然的这么一个动作给弄懵了。
    然后一句‘对不起’飘进了他的耳朵。
    等容朔放开容玉的时候,容玉看着红了眼睛的容朔,冷哼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夙凤的身边。
    这边容朔刚感慨完就被亲弟弟这么对待,这本来就心酸的心,就像被人掏出来塞进了冰窖里面的一样寒冷。
    “这是圣旨,我也不念了,反正你自己知道就好,有这个,你们两个到了北平也好行事一些。”容朔放到容玉手上的是封王的圣旨,容玉接了下来。
    容朔见这个弟弟也没有什么和他说的,脸上有些尴尬,“行了,你们路上小心些,我就先先走了。”
    “哥。”
    容朔突然笑出声,回头看着容玉,兄弟两四目相对,两人脸上都带着一脸的释怀的笑容。
    “我会回来的。”
    “嗯。”
    等容朔走到自己寝宫的时候,突然记起了一件事,顿时又朝着五王府跑了过去,听沿路的宫女说,已经快到宫门口的时候,容朔喘都不带喘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夙凤!你解药没给我!”
    这周围得马车声轰轰得在那边响着,夙凤只听见了容朔叫自己得声音,掀开帘子探出了一个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解药!解药!”容朔边跑边跳。
    “我会好好照顾容玉的,你放心吧!”
    容朔快哭了,“解药!被你吃了的解药啊!”大声咆哮着。
    “路上吃的也够,不用给了,总共就一天多的路程。”
    “我的毒!毒啊!”容朔跟在后面吼着,都快哭出来了。
    “他说让我们带上他一起。”夙凤将头给缩了回来。
    容玉对着前面的马夫说了句,“快点。”
    容朔绝望的看着马车离他越来越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不等他伤心的时候,这五王府的下人将一个信封给送到了他的手上,打开看了之后,看见上面是规规矩矩写着的药方,容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夙凤那狗胆包天的孙子是在故意耍他了!
    站在城楼上的少年看着车队的远去,眸子里面一片模糊,走了也好,回家了也好。
    出了宫之后,夙凤把这件事从他们的马车传到了后面,几个人顿时都笑了起来。
    这越王外走,天越蓝。
    他们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松。
    容玉搂着夙凤,将人抓在怀里亲了好一会,眼神温柔的不行,“把你想去的地方都写下来,我带你们去。”
    “你有钱吗?”
    “没有,我哥有。”容玉笑着说。
    被封了公主的小七躺在容玉的后面,看着在前面小声说话的两个人,跟着笑了起来。
    听着后面的笑声,容玉和夙凤同时回过了头。
    夙凤眸子一软,摸了摸小七的头发。
    得家如此,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