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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跟着成匀出去了。
‘夙凤’绝望的听着容霖让人将门给锁上的声音,他是个惯偷,开锁解绳子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现在唯一的难事就是,刚才容霖的那番话简直就是在引诱他留下来???
后宫佳丽三千只供他一个人
这后宫就是敲块砖出去卖了都很值钱吧?‘夙凤’想了想,反正这小崽子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也很可怜,要不就先帮他填充一下后宫,等到了以后自己敲完了后宫的砖再出来吧。
于是安心成了米虫的‘夙凤’便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手和脚都姐解绑之后,又在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夙凤到了容朔那里的时候,虽然正是饭点,但是谁都没有心思吃饭。
容玉安排了一下之后,直接将顾樾影月还有柳厢留在了容朔的身边,而炙予,武功比较高,就放在了夙凤的身边。
“那你打算怎么办?”夙凤看了眼旁边容玉,“现在承元帝驾崩了,七殿下肯定是会登基的。”
“他登不了,容淳突然造反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挑唆,而且。忠武将军接到了一封我的印鉴的信,也不是我写的,我让他直接将那封信拿到大理寺去了。”估计容霖还不知道圣旨已经在他手上了,就这么交过去太冒进了,容霖这些年在后面做的那些事不会没有一丁点痕迹的。
夙凤敏锐的抓住了那封信,忠武将军素来谨慎,能把他给骗过去的字,肯定是认为是容玉亲笔写的字,而容霖,素来模仿能力就比较强,恍惚间,想起了容玉被换的那封信,猛得抬头,拽住了容玉的手,“当初咱们的那封信”
“看样子应该就是他了。”容玉点了点头。
影月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旁边地夙凤,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夙凤的肩膀,“其实很有可能,在七殿下就你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做一盘棋了,你也用不着太难过。”
夙凤自然是知道影月在担心什么,“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我。”
但是,被利用了那么久,说没事是假的,夙凤一心拿容霖当弟弟,但是,这样一回过头去看,好像人家也并不领情。
宫中现在这样的情况,容玉不能出来太久,一个人回宫去了。
夙凤干脆就和容朔在一起转移了,毕竟容玉身上也不是没有污点,但是逼迫容上杀害容戚这个污点就足够他彻底翻不了身了,所以,还是让容朔藏得好一点比较好。
到了下午的时候,容朔看了眼在外面坐在炙予他们中间正在和他们说话的夙凤,走了过去。
有些尴尬道,“我有话和你说。”
夙凤茫然,他们有什么话可以说吗?“说吧。”
容朔左右看了看那些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人,“你让他们先走。”
影月率先反应过来,跟着炙予一人拉一个的离开了院子里面,影月好笑的看了眼还不断在回头看生怕容朔对夙凤做什么的顾樾,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能不能把你那阴暗心思收一下?”
听着影月这带着笑的话,顾樾愣了一下,要是换作是平时,他是肯定会捶的这呆子爹妈都不认得,但是,今天丝毫没有想要揍他得冲动???
还觉得,他能这样和他说话好像还挺好得。
“我就随便看看。”
“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这容朔再蠢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嘛。”影月拍了拍顾樾的头,总感觉,顾樾现在有点乖。
不是很乖。
容朔见人都走远了,就拉了拉夙凤的衣服,小声道,“我现在也是五皇子党了,能不能把解药给我写下来?”
“忘了。”夙凤轻描淡写的答了一句。
容朔腿一软,跌坐在了椅子上,“这这这你不是说你会记得的吗?”
“本来是会记得的,但是这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这哪还有时间去记那些东西啊。”夙凤答得理所当然。
“那我要怎么办?”容朔捶着桌子。
“还能怎么办,等我想起来啊。”
“那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容朔得眼睛又开始亮起了一点希望。
夙凤凑了过去,“想知道?”
这带着阴谋得话让容朔想开口又不敢说话,百感交集地看了眼夙凤,随后,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等容玉活着回来我大概就能想起来了,容朔,你说你是五皇子党,但是你的诚意真是让我有点担心啊。”
容朔额头上滴下了一大滴冷汗,“我要怎么才能表现得有诚意一些?”
“好说,想知道吗?”夙凤笑了起来。
容朔总感觉这后面阴测测的,于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你先说来听听。”
“太子妃以前有这么多太子以前的老部下,这些老将大多都是太子的心腹,以前在朝中的威望都高,但是太子出事之后,这些人就辞官跟了太子妃,这些人你能联系到吗?”
“我不知道,其实我娘的这些事情我都没管过,而且,我娘这几年有些不太清醒,有时候做了些特别过分的事情,所以,这些人现在也不太听我娘的,大部分都准备卸甲归田准备回家了,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安家就只能一个人过了。”
夙凤能想到这些人的尴尬处境,他现在只是想解决这个问题而已,“卸甲归田太对不起人家,你把他们都找回来,容玉肯定有安排的。”
“那我试着写封信试试。”
容朔转身就进了房间,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准备去找夙凤要解药的,结果被他这么一打岔,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干什么的了,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正在笑得夙凤,转身回了自己得房间。
等人都走光得时候,夙凤看着这院子的门口,因为人比较多,所以找了个比较大的院子,不知道容玉那边怎么样了,真是让人担心。
而容玉,一回去就去了军机处,看着那个坐在前面面带笑容的人,眸子瞬间一冷。
他刚走了进去,就听见这人群中阴阳怪气的有人说话了。
“虽然七皇子的年纪尚小,但是也不是不可塑之才,再怎么,也比名不正言不顺,骨子里面流的是反贼的血的人强。”
容玉这一刚进去就被人当成了炮灰,刚一进去,那些文臣的嘴炮就都朝着他喷了过来。
不过好在容玉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坐在了容霖的对面,什么话都没有说,静静的听着。
“七皇子无权无势,且这些年长居宫外,治国理论什么的,七殿下能知道吗?而且,这上一辈的恩怨既然先帝都能将五殿下给留下来了,就证明是宽恕了啊。”说这话的是大理寺亲,大理寺卿是纯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突然转性帮着容玉说话,不免让人有些纳闷。
“祝大人你不是个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