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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头蹭了过去,将夙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夙凤笑了笑,摸了两下,“我有机会跟殿下说说吧,可能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那孩子占有欲比较强。”
    “以前不强,就现在强?”
    夙凤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我觉得他是觉得现在自己是太子了,可以为所欲为了,这种思想真的是和容戚一样。”
    “容玉!你别胡来!”
    容玉捏着夙凤的下巴,“我怎么算胡来?是不是容霖上位了,一脚把我给踢了,然后直接把你抢过去才不算胡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得让我跟殿下说一下啊。”
    “说什么说,昨天晚上他能用安神香把你给放倒今天就能用同样的招数,你还打算送上门去是不是?能不能长点脑子?”
    夙凤看了眼容玉,打开了捏在自己下巴上面的手,“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蠢?”
    “他那个牙印分明就是咬给我看的,还是脱了衣服的,你现在去找他,不是送上门是什么?”
    “我说呢,这一起来就不说话的,以为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这心里以为是我追着赶着上去的?”
    容玉正想说不是看,一抬头就看见了夙凤出去的背影。
    “夙凤!”容玉快走了两步,在院中拉住了夙凤。
    “都静一静吧。”夙凤将自己的手给扯了出来。
    “我和你说了,不准去找他!”
    “????”夙凤看着执拗的容玉,没理会他,直接往外面走,看着旁边的看着他两吵正在哭的小七,眸子暗了一下。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有话就说话行不行?”
    “滚。”夙凤简单明了的甩开了容玉的手,出了五王府。
    容玉阴测测的站在了外面,半响才转身,看了眼炙予,“你去看着点他。”
    炙予呆滞的点了点头,“好。”
    等容玉进去之后,在外面的四个人加一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有没说话。
    炙予和柳厢一起出去了,这才刚走到宫门口,就没看见了夙凤在什么地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夙凤的影子。
    “你去七王府看看,我去夙公子的酒楼看看。”柳厢想了想这夙凤能去的地方就这两个,便跟着炙予分开行动了。
    炙予去了一趟七王府,在七王府里面没有看见人,倒是容霖,听见夙凤跟容玉吵架了,而且这人还不见了,好像特别着急的样子。
    “成匀你带着人去找,阿凤平时都不会生气的,是不是五哥说他了?”容霖这话是问旁边的炙予的。
    炙予想了想,心里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七殿下,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见夙凤不在七王府,炙予也没有多做停留,跟柳厢去汇合去了。
    柳厢看着这后面跟着的容霖,趁着没人注意,掐了一把炙予的腰,“你是傻的吗?这五殿下和夙公子就是因为七殿下吵得架,你还把七殿下给带过来,你都不用脑子想事的啊你。”
    炙予看了眼自己后面的容霖,“不是我让他来的啊,是他听见公子不见了,自己跟过来的。”
    柳厢翻了个白眼,果然,像炙予这种老实人,无论在床上变成了什么样,这下了床都是一个样,老实巴交的。
    “那太子殿下,我们就先回去了。”
    容霖点了点头,“告诉五哥,我会找到阿凤的。”
    柳厢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炙予进了宫。
    炙予看了眼站在宫门口的容霖,在柳厢身边嘟囔了一句,“这七殿下以前没有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的啊。”
    柳厢也跟着了眼,“我感觉这七殿下就和容戚一样,一旦得势,这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啊。”
    “不能吧,我看着这七殿下挺好的啊,而且,夙公子还对他那么好呢。”
    “因为夙公子对他好,所以他就喜欢夙公子,这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经柳厢这么一说,好像也没有社么没毛病。
    但是炙予还是不相信容霖会喜欢夙凤。
    “殿下,七王府和酒楼里面都找过了,没有找到夙公子。”
    容玉捏了捏自己的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低声道,“我知道了。”
    容玉在这边自己的私事都没有处理好,这大半夜的,就被宫中的警钟给敲醒了。
    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刚走出府,就看见老忠武站在了外面。
    而且,是带着兵站在了外面。
    容玉眸子一沉,“将军,私自带兵进宫,是死罪。”低声提醒道。
    “我接到你的手信,说是六殿下准备谋反,让我带着人赶紧过来啊。”老忠武一收到信,特别是看着这上面的容玉的印鉴,连夜去军营中拿着帅印带着人过来了,这一堆人,一路上都没有歇一下,这哪个头上不是大汗淋漓的,结果,容玉这一句话就将他给说懵了。
    容玉拆开老忠武手上的信,信是他的字,这上面盖的也是他的印鉴。
    他放在书房里面的东西,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难道他这五王府里面有内鬼?
    “那我现在先带人出去吧。”
    “来不及了,这容淳可能是真的反了,先别管这些了,咱们去前面再看看。”
    钟声是从北门传过来的,容玉和老忠武一起走的越靠近北门,就越能听见这打打杀杀的声音。
    是了,赵辛和何平已经被大理寺关住了,每个十几年是出不来,甚至有可能秋后处斩都是有可能的,走投无路的容淳,也就只能孤注一掷的将何平和赵辛给救出来,直接当了这个逆臣贼子也要将皇位给抢过去,毕竟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
    看着带着人站在北门宫门口的容淳,容玉将步子给停了下来。
    这容淳的身后皆是禁卫军的尸体,而容淳,脸上身上都是血,就像从地狱中出来的修罗一样,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容淳握了握手上的那柄剑,满目可悲的看着容玉,“你和我都一样,咱们都是在为别人做嫁妆,不过,你比我还可怜,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现在夙凤找不到了吧?”
    “夙凤在哪里?”
    “哈哈,你猜啊。”容淳笑了声,身边的何平率先打破了这个平衡,带着人冲了上来。
    “老夫带兵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老忠武不屑的拔出了剑,带着人迎了上去。
    听着外面的吵声,承元帝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愿去听那些声音。
    “父皇,这一切是不是很熟悉?”身边一个令他觉得可怖得声音响了起来,“这就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有你害怕得一切,我都会让他公布于世。”
    “你!你!”承元帝手微微颤抖得指着站在自己面前得面具人。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赐死我娘的那一年,我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