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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想到了什么,蹭的就站了起来,到了卧房,摸出自己认为藏的很好的扇子,果然!
    “夙凤!”
    夙凤哈哈笑了起来。
    “给我!”容玉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都和你说了,让你别动我的!”
    “我重新做一个给你成不?”夙凤真怕容玉生气,笑着哄着。
    “不行!把那个还给我。”
    “扔了……”
    “扔哪了?我去找回来。”
    “不是……容玉,那个是我送给你的吗?”夙凤开始不解了。
    “这普天之下,难道还有第二个人能做出这么丑的东西吗?”容玉不客气的毒舌。
    “那我重新做过一个给你不是一样的吗?”
    容玉摇头,“带了四年,习惯了,你告诉我,在哪里,我去找回来。”
    容玉声音低沉,夙凤听着却莫名的心疼他。
    “四年,你过得不容易吧?”
    “你先告诉我你扔在哪里。”
    夙凤叹了口气,当着容玉的面,将藏好的扇穗拿出来放进了裤子中。
    “......”容玉感觉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直视那个扇穗了。
    “现在还要吗?”
    “......”
    “别!我没放进去!给你!唔……”夙凤被容玉推倒在了床上,衣服一件件被脱着扔在了地上。
    “我就来好好的找找夙小侯爷把我得扇穗扔在哪里了。”
    “我手上!你是瞎了吗!我没放进去!!”夙凤手颤抖的伸到容玉的面前,手心上,是扇穗。
    “嗯,瞎了。”一本正经装瞎的容玉道。
    一柱香之后,夙凤被折腾的剩最后一口气,趴在了床上。
    罪魁祸首笑着起身,从他手上拿过了扇穗,“原来真的在手上,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在摸了半天。”
    “......”他现在很想弄死容玉!
    早起之后,看着在洗衣服得容玉,顾樾分清楚是谁得衣服之后,不悦的看了眼房门紧闭的房间。
    “殿下,我来吧。”虽然他家殿下从小在外面长大,但是,也没给人洗过衣服。
    “不碍事。”容玉摇了摇头。
    “殿下,你就不能惯着他,这现在要你给他洗衣服,那以后是不是要你给他洗澡了?”
    容玉听着,眸子一亮。
    “......”顾樾捂脸走开了,心里只想说一句:打扰了!是我多言了!
    第二天早上,顾樾接到了柳厢让人送过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敲开了容玉的房门。
    “殿下,大殿下让人去找了忠武将军。”
    “没事,我给忠武将军留了信。”容玉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容上会去找忠武将军,给自己留足了后路。
    “那不需要回柳厢的话吗?”
    “要,让他看着赵辛。”
    夙凤轻咳了一声,“这个我吩咐了。”
    随后,站了起来,走到了容玉身边,“最不希望容戚有事的,就是赵辛了,我让人看着点他,别妨碍了大殿下和六殿下动手。”
    “嗯。”容玉轻应着。
    而在他们惬意的游湖玩水的时候,京城早就已经是风起云涌,阴雨沉沉了。
    “你居然还敢来!”容上正在房间中焦急的等着去忠武将军府上的人带消息回来,这都一天了!爬都应该爬回来了吧!
    结果,人没等到,等到了这个把他坑惨了的面具人。
    “我只是提醒你,别当这个出头鸟,让容玉去做。”面具人悠哉的坐在了桌子前,沧桑的嗓音显得一点都不真实。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你上次把我害成什么样了吗?”容上一拍桌子,惊觉自己声音大了,连忙将声音给压了下来,“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容霖派过来的,现在倒好,我倒了,他得势。”
    “那是你自己蠢,人证物证我已经帮你清理干净了,你不知道反咬他们一口?居然还不打自招了。”面具人恨铁不成钢道。
    “那幅画就从我府上被搜出来,我怎么狡辩?”
    “那幅画是容玉的人拿出来的,你们本来就是对立面,如果,你和皇帝说,是他的栽赃,反正人证已死,死无对证,即使有人看过你的人进了那临摹字画的店,那又如何?你就说你喜欢一副古玩,所以借着来临摹一幅,不行?”
    “我不知道啊……”容上顿时给说蒙了,好久才应了这么一句。
    “所以说,你自己蠢,能怪我?”
    “你为什么要帮我?”容上听着这冰冷的斥责声,看了眼面具人,走了过去,伸手准备去拿面具人脸上的面具,一支箭从外面射了进来,刚好贴着他的手擦了过去,射进了旁边的衣柜。
    “这是我府上!”容上顿时就怒了。
    “我帮你,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转头去帮容戚的话,让你死,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容上从这番轻描淡写的话里,听到了无尽的寒意。
    “别去动容戚,你再等等,等到中午,忠武就会来找你,说的话,肯定是离间你和容戚的,容玉就是想让你去做这个出头鸟,你除掉了容戚,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容上木讷的点了点头,随后看着面具人交代完之后,就跳出了窗户离开了。
    “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帮这个废物?直接用他除掉容戚不是更好么。”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你忘了赵辛手上有什么吗?如果他的保护伞倒了,他就会用那个东西作为筹码,去找一个新的地方,我要先把东西拿到。”
    “那要是其他人动手了……”
    “只要容上这个蠢货不动手就行了,我想,赵辛也还没良心到能去投靠杀自己的外孙的人。”
    如果说容上对于面具人的话是半信半疑,那么,到了中午,看见老忠武的时候,那就是全部相信了。
    “其实,我啊,就一条老命了,现在五殿下不争气,你和三殿下都让人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帮谁好。”老忠武坐在了位子上,叹了口气。
    他并不想参与这场皇子之间的血雨厮杀,但是,没有办法啊,三皇子生性暴戾,在尚年幼的时候,就能带着人杀了一家三口人,他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一个暴君上位的。
    “老忠武哪里的话,这还不是看老忠武么,老忠武在朝中权大势大,都有人说,得忠武者,得天下。”
    “殿下,这话可是大逆不道啊!”
    容上轻笑,知道忠武的来意之后,他并没有将话题往容戚的身上拉,等老忠武把话拉过去,他又不动声色的给拉了回来。
    老忠武没说几句,心里就生疑了,寻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大王府。
    容上的眼神冰冷,淬着毒汁,“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置我于死地?”
    等老忠武回府之后,叫来了容玉的影卫,没